丽丝喜欢疯帽子。”
因为爱丽丝喜欢疯帽子,这就是谜底,原来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图书馆方便对疯帽子20非常满意,向学校申请了奖励金,分发给了每一位参与研究的同学。
而疯帽子20在展示会上的惊艳亮相,不仅仅让同学和老师们叹为观止,视频传到网上以后,甚至让各大企业纷纷侧目,向小组成员发来了实习邀请。
至于许文池小组,因为抄袭事件的公开曝光,他们在学校里声名狼藉,这种学术不端的行为也被校领导狠狠批评,学校对他们进行了严肃的处理,档案上记下了这一笔,成为了一辈子的污点。
六月底,傅时寒正式从学生会离职。
最后的一次例会,他写了好几千字的小论文式离职报告,事无巨细,将学生会的各项工作进行了妥善安排。譬如下一届新生的招揽、大二大三部长的晋升、优秀干部的评选和奖励等等。
无论任何事情,他总是力求尽善尽美,即便不在其位,也要把后面的事情给安排妥当。
因为他即将离职的缘故,这一场例会开得很是沉重,霍烟观察着傅时寒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变化,就像以往的无数场例会一样,交待事情,分派任务,鼓励同学。
同时,他也重申了刚坐上主席之位的时候,一再强调的严禁官僚主义作风——
“不管任何时候,不管你们将来是要当部长还是主席,我都希望你们谨记,你们是学弟学妹的榜样,而不是他们的领导,官场那一套不要用在大学里。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才是你们在大学里能学到最宝贵的东西,希望你们在学生会能够有所锻炼,有所成长,不要忘记初心。”
霍烟眼眶有些微红,在他说完之后,用力鼓掌,同学们也都深受震撼,情不自禁地鼓掌。
自傅时寒担任主席团成员以来,从肃清公费私用的现象,到后面以身作则,保持良好风气,将学生会变成了一个真正能为同学们服务的组织,而并非某些具有官僚习气的机构。
散会的时候,好几个同学围上来,眼眶都有些微红。
“学长,你刚刚说的话我一定会记住。”
“希望你能留下来,一直当我们的主席,直到毕业么。”
“你走了我们真的很不习惯。”
……
男生女生都有,这场面,就差抱着傅时寒的胳膊痛哭流涕了。
傅时寒很无奈,他不大习惯应对这样的煽情场面,只能安抚道:“大三退出社团,这是每一届的惯例,大四有更多工作学业的事情要忙,可能没有精力放在社团活动上了。”
道理都懂,但就是舍不得怎么办。
几个同学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请傅时寒给他们签名留念,傅时寒毫不犹豫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及鼓励的话语。
字如其人,遒劲有力。
同学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会议室。
霍烟当然也舍不得,傅时寒走了以后,她独自留在学生会,也觉得好孤单,但是傅时寒希望她能留下来,一直干到大三结束,善始善终。
在所有人离开以后,霍烟走过来,伸手抱住傅时寒的劲腰,撒娇说道:“怎么办,我也好舍不得学长。”
傅时寒用力捏着她的脸蛋,笑着说:“舍不得你学长,明天拿户口本出来,咱们民政局去指教余生。”
“谁要跟你指教余生。”霍烟松开他,也笑道:“想得美。”
傅时寒将她兜回来,一双大掌揉搓着她肉肉的小脸蛋,捧着,亲了亲她的小嘴:“谁想得美,嗯?”
霍烟的脸蛋被他搓得嘟了起来,心里不忿,以前没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好歹还能端着当哥哥的架势,不会对她有太多过分的举动。
现在在一起了,他简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毛绒玩具,有事没事总把她兜自己怀里,要么揉捏,要么使劲抱着,还有更过分的,有一次将她堵在小花园吻了半个小时。
譬如现在,他亲了一下还觉得意犹未尽,关上门便将她按在墙上,只一瞬间,霍烟的呼吸便已经被他夺去。
他热情的唇压着她,辗转厮磨,左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右手落在了她的细腰间,一掌握住,霍烟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这个男人所掌控了。
他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口腔中来回游走,一寸寸地舔舐着她,落到腰间的手掌似乎也加重了力道,开始不安分地慢慢下移。
霍烟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燃了一簇火焰,她快要受不了了,呼吸也越发地粗重。
“傅……时寒,我错了,你放了我。”她娇滴滴的声音伴在接吻的间隙溢出来,她缴械投降,全然地服软在他那灾难一般的热吻中。
“我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傅时寒停下了亲吻,他的脸上也带了些许潮红,眼里涌动着非常明显的兴奋之意。
“想跟你亲热一下。”他目光下移,望向那处。
六月的气温已经很高,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体恤,锁骨以下的风光分外迷人。
霍烟说:“可以啊。”
傅时寒头皮微微发麻,手刚要伸过来,就被霍烟一把拿住:“不是现在,主席,这里可是会议室。”
虽然四下无人,门窗紧缩,但傅时寒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亲密的确不大好。
他拉着她的手,开门带她离开。
“去哪里啊?”
“没有人的地方。”
傅时寒牵着霍烟的手,来到逸夫楼后面的小山坡,这一带鲜少有人过来。他将她拉上了山坡,六月的微风徐徐地吹拂着,带着初夏的澳热和潮湿。
傅时寒脱下外套扑在草地上,拉霍烟坐了下来:“这个暑假,我们出去旅游。”
说起来,大学快三年了,他们还没有一块儿正经出去旅游过呢。
“想去哪里。”
霍烟靠在他身边:“我新疆、西藏、海南和东北、南极北极也想去、俄罗斯、欧洲和美洲……我想去,你都带我去吗?”
傅时寒捏了捏她的鼻尖:“所以换句话说,就是去哪里都可以了。”
霍烟伸手使劲儿揉他的头发,大笑着说道:“你怎么那么那么聪明啊。”
傅时寒拉住她的手腕,侧过身,让她躺了下来,手也开始不安分。
霍烟猝不及防,一阵冰凉的触感让她背后蹿上一阵激灵。
“你干什么啊”
傅时寒捏了捏她腹部的肉,笑了笑:“该减肥了。”
霍烟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傅时寒轻轻拍着她的肚子,认真地问她:“可以吗。”
霍烟脸颊泛红,隔了很久,才轻轻“嗯”了声:“只一下噢。”
只一下,一下就是半个小时。
傅时寒靠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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