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琴落梳妆打点的时候,看见二师兄和三师兄悄悄地靠近了偏阁。
赵琴落忙拉了他们进来:“两位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二师兄是个高瘦个子:“师妹,你为何答应要把五毒令传给夜影残,他分明是想趁师父不在,谋权篡位。师父得到的消息如今看来多半也是夜影残设置的圈套。”
三师兄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看起来很老实:“师妹,门内大多数师兄弟都还是向着师妹的。只是夜影残狼子之心,筹谋已久,所以才有好些师兄弟碍于他的权威不敢出头。我们几个商量好了,今日就带你走,咱们日后再重振五毒门,先寻到师父,东山再起也不迟。”
赵琴落道:“二位师兄快回吧。此事我早有计策,可谓万无一失。而且,还有高人朋友暗中护我,师兄莫燥,耐心等待,今日以后,夜影残就将原形毕露。”
二师兄道:“师妹去了趟江湖,整个人都不同凡响了。”
三师兄也道:“师妹什么时候也懂运筹帷幄了?”
“二位师兄快回去吧,若是被夜影残的人发现了,会节外生枝。”
听赵琴落这样说,二师兄忙道:“如此说来,我们是不该在此出现,扰乱了师妹的计策。”
三师兄道:“师妹,那我们先走了。你放心,众师兄们都支持你,不论今日如何,我们都会拼死护你安全!”
赵琴落看着两个师兄远去的背影,心中漾起感动。
蓦地想起夜影残,连声叹息。
这个大师兄一向受爹的重视与疼爱,若不想今日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痛心。
赵琴落坚定了下心智,理了理妆容,腰身挺直,直奔议事堂而去。
大典如期举行,一切按部就班。
既然是赵琴落主动愿意交出五毒令,门里对夜影残此举不服气的弟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赵琴落将令牌交到夜影残手中之时,故意紧紧地捏着令牌不放手。
夜影残躬身接令牌时候拽了两下没有拿到令牌,抬头正对上赵琴落冷若冰霜的目光。
眼光对视之下,夜影残没有料到这个往日里天真烂漫的小师妹会突然散发出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发虚。
赵琴落借势松开手,令牌应声而落。
“夜师兄,掌门令牌交到你的手里,可要拿好才行。莫要手软,一不小心,会被砸死的。”
夜影残唇角不自然地勾了下:“师妹太会说笑,小小令牌,岂能砸死人。”
“滴水穿石,我们五毒门的掌门令,怎么就砸不死人。”
门里的弟子纷纷议论起来,暗暗替赵琴落喝彩。
夜影残心中恼怒,却又不便当场发作。
赵琴落饶有深意地再看了眼夜影残,继而傲视众人,拂袖而去。
子夜时分,这是赵琴落“应该”毒发的时间。
夜影残已经足足在她的饭菜中滴了一个月的蓝魂草汁。
赵琴落安静地躺在床上,睫毛狭长,看起来神态安详平静,如同死了一般。
夜影残恰如其分地在子夜三刻之后出现在赵琴落的屋子里面,探过脉搏,展开笑颜,长长地虚了口气。
原来筹谋大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难。
从此以后,五毒门就归他了。
夜影残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晶莹小瓶,寒光一闪,正是要去取赵琴落腕上鲜血。
“长得白白净净,心里却这样肮脏。跟你一起长大的小师妹,都忍心下手。”
“谁!”夜影残一字刚出口,就觉得被鬼魅扣住了咽喉。
几个大穴瞬间被封,夜影残张张口,说不出话来,觉得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应该双更,晚点还有一更,但是应该不会很早。可能十二点吧。
☆、只有萧氏子孙才能知悉
在咽下君陌喂下的丹药后,
赵琴落缓缓睁开了眼睛。
夜影残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方才明明已经看过,
你没有脉象了。”
“师兄,
你我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情谊,若我今日当真气绝于此,
你就没有一点点的难过吗?”
夜影残似乎被赵琴落的话深深打击到了。
“可我也没有办法,
不是你死,
就是我死。人人都是向生不向死的对不对?”
夜影残知道此番定是已经没有了活路,心如死灰地看着面前的几人:“你们,
早就洞察了一切是不是?所以故意用苦肉计引我上钩?”
“是爹先知道的,
早在我离家的时候,
爹就知道你有异心。可是爹一直给你机会,
想不到你还是辜负了他。”
“师父……”
“师兄,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你一向性格柔弱,
怎么会想到夺权篡位,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
“不,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是谁不让你活下去?”
夜影残双目流下眼泪:“我真的不想死,
师妹,我才二十三岁,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对不起,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
君陌看着夜影残也是个相貌堂堂,
一表人才,
未想此番却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心里有点触动。
寒月凡却将夜影残拎起来放在椅子上:“先说说到底为什么,
别哭哭啼啼的,我看着心烦。”
“只怪,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而已。当我发现不能再继续爱她的时候,她却给我下了蛊,让我不能不爱她,否则就会生不如死。”
赵琴落心念微动:“蛊?师兄爱上的是谁?”
“是北境的杀手阁的分阁主,凌霜。”
夜影残看着赵琴落,突然又声泪俱下:“中途我已经迷途知返了,可是她却不放过我,她说不许我不爱她。”
寒月凡扣住夜影残的脉象,片刻以后松了手道:“活该,招惹这种女人。”
“寒大哥,师兄是中了和你一样的蛊毒吗?”
“不一样,他中的是妖娆慕。中了这种毒,如果宿主不爱施蛊之人,蛊虫就会苏醒。”
夜影残道:“我已经不爱她了,她却不肯放过我。”
“你方才取阿落的血干嘛?”
“因为,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我。去萧氏天阙取到帝凰之水,可以解我身上的蛊毒。”
“这跟取阿落的血有什么关系。”
“天阙里长满了荆棘虫,只有拥有萧家人的血脉才能顺利进入,否则寻常人入内,非死即残。”
寒月凡心头震惊,提起夜影残的衣领质问道:“这些你是听谁说的?莫要在这里耍花样。在这里,我是最没有耐心的一个。”
“没有……没有胡说,是萧氏掌门自己证实的。”
“萧桓?”
“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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