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分卷阅读37

    ,不曾涉足风尘之事,连春口宫图都没看过,当然不知此时楚恒拿这个给他做什么。

    饶是楚恒阅历丰富,也不禁红了一张老脸,干脆自己拿过瓷瓶,用手指抠出一坨凝脂往身下探去。

    傅秋值登时脸红如血,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恒的动作。

    楚恒仰起头,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处本极为窄涩,经过凝脂的润滑,才勉强塞入一根指头,待指尖没入后,又慢慢加入了一根,直至三根指头全数尽没。楚恒拔出手指,冲傅秋值一笑,“可以了。”

    傅秋值搂住他,心里知道上次在山洞中自己什么也不懂肯定将他弄伤了,这次不由小心翼翼起来。他轻吻着楚恒的脖子,抵住入口,缓缓地插口入。

    楚恒轻哼了一声,拉下那人的脖子与他亲吻。

    “楚兄……你为何懂那么多……”傅秋值却扭开脸,低喘着问。

    楚恒无奈,断断续续道:“我的师妹……段三娘……可就是开青楼的,在她那里……偶尔也见过……”

    “那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这般亲密?”说到‘亲密’二字,傅秋值故意顶了一下。

    楚恒闷哼一声,感受到体内某点窜出万般快感,忙道:“没有……只跟你亲密过!”

    傅秋值不依不饶,越发用力,“那以后呢?”

    “以后……也只与你亲密……与你一人……谁也不要!慢……慢点……”

    傅秋值这才满意,俯身亲他嘴角,不一会又移到脖颈间的喉结上,吸舔噬咬。

    楚恒只好不停的往下去捉他的唇,要与他亲吻,偏偏傅秋值不肯配合,干脆抓住他的灰发逼得他不得不扬起头方便他咬那脖子间的突起。

    月下海棠花已落,房间内却春意不减,无限温存。

    第29章第29章

    风吹开重重青幔,露出床边散布着的凌乱衣物,黑红布料交织,难分你我。

    雕花木床上,如衣物一般亦交缠着两具光裸的身体,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肌肤轻颤,其主人翻了个身悠悠醒来,正是傅秋值。

    傅秋值睁眼就看见楚恒放大了的脸就在面前,他眨了眨眼,看清情况后脸上迅速蔓上一丝红晕。轻手轻脚的跨过楚恒想要下床捡自己的衣服,不料身边的人正好醒来,正好看到傅秋值分开腿骑坐在他身上的动作。

    楚恒道:“……还未尽兴?”长臂一伸便搂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

    傅秋值忙挣脱,“别胡闹了,快穿衣服。”

    楚恒只好放开手,侧着身子支着脑袋看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

    傅秋值回头看他,见他身上□□又赶紧转头,“你……你也快起来吧。”

    楚恒笑了笑,“好吧。”伸了个懒腰才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

    洗漱完毕,傅秋值对着镜子束发,他的头发又黑又顺,垂到腰间。因为年龄未到,还不能将之全部束上去,只好半挽一个发髻。

    楚恒见他在镜子前举着手有些费力,搬了个凳子到镜子前,“坐下,我给你梳。”

    傅秋值便坐下,从铜镜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和极薄的嘴唇。师父明明说过薄唇的人向来无情,可楚恒就是个例外。他觉得自己的发在楚恒手中格外乖顺,木梳划过头皮,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舒服。

    楚恒给他挽了个发髻,道:“不用发带了,你的木簪呢?”

    傅秋值犹豫了一番从怀中掏出昨日的发簪递给他。

    楚恒轻轻的为他插上去,那枚本来发黑的粗糙簪子,在傅秋值头上竟显出一股遗世独立的旷古感。

    楚恒看着镜子中的人,道:“你和画中人的确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傅秋值眉眼多了些英气,少了几分柔弱。

    傅秋值不语。

    二人终于收拾完毕,相携着去吃了饭又去找季舒望。

    季舒望仍在议事厅坐着,刚吩咐完交给弟子做的事,就见楚恒拉着傅秋值的手来了。“正好要叫你师弟去找你们呢。”

    楚恒道:“师父可是要与我们商量玩赏大会的事?”

    “不错,你孙伯伯恢复的差不多了,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赶去才是。”

    楚恒点头,“那徒儿明日动身。”

    季舒望道:“好,有事用骨哨联络。对了,上次给你传消息的那只信鸽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被什么人拦截了?你要小心为是。”

    两人听了不禁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总不能说是被姚玉师姐杀了吧。

    半晌楚恒才道:“大概是被猎人捉走了吧。”

    好在季舒望没有深究,放他们俩离去了。

    休息了一天,又准备了些必需品,第二天一大早,三人驾着快马离开了屏川派。

    刚到清凉镇,途径仙阳楼,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吵吵闹闹的。傅秋值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黑店一只鸡竟然敢收我们三两银子!你当我傻啊!”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客官你别不讲理,我们仙阳楼是清凉镇最大的酒楼,人人都知道这些菜的价格,怎么成黑店了!”一个店小二的声音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了,师妹,是我们不对,把钱给人家吧。”一个温和的男子似乎在劝那女子。

    “对啊,本来两位客官上来就点本店的招牌菜,还以为二位识货,谁知那么不讲理!”那小二委屈起来。

    门外的傅秋值看了楚恒一眼,二人下马,对孙青雪道:“孙伯伯,我们进去看看,稍等片刻。”

    孙青雪虽不知与他们有何干系,只当他们喜欢管闲事,便点点头,由他们去了。

    傅秋值走进仙阳楼,只见大厅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正同一个店小二对峙着,白衣男子拉着青衣女子的手,无奈地让她把钱给小二。青衣女子就是不肯,嚷着这家酒楼就是黑店。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傅秋值道。

    那两人回头,青衣女子正是姚玉,白衣的男子自然就是轻章。

    姚玉见看到了熟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叉着腰问傅秋值,“六师弟你说,他那只破鸡要我三两银子,是不是看我是外地人故意坑我的?”

    傅秋值道:“师姐,那道白切鸡就是三两银子……人家没骗你……”

    姚玉气得跺了跺脚,被轻章拉住,不甘心的道:“黑店!那么贵的鸡谁稀罕吃!下次叫姑奶奶来姑奶奶也不来了!”说罢把钱扔给小二,气鼓鼓的出了门。

    小二赶紧接过银子,叹气:“招谁惹谁了啊,一大早就来吵架,晦气!”

    轻章一脸歉意的对小二赔了礼,又转头对傅秋值和楚恒,摇头道:“见笑了,师妹她头一回下山,还不熟悉这里的事。”

    傅秋值疑惑道:“师兄这个时候下山是想?”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曾对姚玉师姐说的那句话?

    轻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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