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焦渴。
酒吞勾了勾手指,他的爱宠便全身心地扑了过去,主动打开胯间的幽穴,将灼热的性器含进空虚的后穴中。
茎身突入生殖腔口的一刻,茨木的双腿脱力地软下,本以为要被粗长的尺寸重重捅穿秘处,却让半道探出的一只手扶住了坠落的腰身。
“当心点,插坏了怎么办?”酒吞一手护住他的宠物,无奈地责怪道。
茨木稳住双腿,却掩饰不住两颊泛起的潮红,蒸腾的热浪使他低垂着头,却恰恰对上主人温柔的视线。他骑跨在主人的下腹上,忍耐着快感和**缓缓将灼热的性器一推到底。满足地长叹一声过后,他开始用力地摆动腰身。
骑跪立中的青年,上身像虔诚的骑士般微微颔首,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微微律动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下体却淫荡地分腿跪在精健的腰间,夹紧性感的臀肌吞吐着那根粗长得让他耐受不住的**。酒吞倚在枕上享用着他主动献身的套弄,时不时趁他坐下的一瞬腰间发力重重顶上**开合的宫口。茨木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却强撑着身体维持跪姿的样子令他爱到不能自已。
这优雅且狂热的青年是他的禁脔,拥有着他拼尽此生都不足以捍卫的虔诚,他能趟过世间最深暗的河流与他重逢,肆意徜徉在他的灵魂之中。酒吞慵懒地支起身,衔住穿入茨木胸前的乳钉肆意狎玩,穿入内里的摩擦激出一阵透骨入髓的呻吟,双重刺激之下,茨木的金瞳涣然失神,取悦主人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疯狂起来,肉欲浸染的身体在水床的支撑下一浪接连一浪地起伏着。
酒吞举起蜡烛肆意滴在他张扬的身体上,蜡油在光裸的耻丘上烫成一片,又从高处坠下,精准地滴在昂扬着饥渴的性器顶端。四围的烛光环抱着圆形的水床,像一尊黑夜中的祭坛,红发的祭司颤抖着修长的茎身,瑟索地打开虔诚的身体,喉中发出哀艳的喘鸣回应着神明的恩赐,身体深处的热液如他沸腾的血液一般,无悔地喷洒出来……
酒吞顺起一根面包棒,蘸满牡蛎浓汤喂进他的茨木口中,棒身故意抽送在他温软的舌面上,将浓郁的汤汁留给味蕾、**的观感烙进彼此直白的视线中。茨木咬住主人投喂的食物,探着头将另一端送进主人口中,两人放纵地分食着,直到双唇交汇,默契地深吻起来。这个吻过于投入,以至于侍者应声前来更换菜品的时候,水床上赤身**的两人仗着被褥的半掩全然不顾旁人的存在。
待到屋中重归二人世界,茨木随手揭开散发着冷气的餐盘盖,只见堆砌的碎冰上是一份摆盘华美的龙虾刺身。侍奉主人的意愿荼毒了他的神智,他在酒吞纵容的目光中,信手捏起一把冰碴涂抹在自己因**而蒸腾着狂热的胸口,揭下盘中的刺身,从锁骨到乳首一片片贴满自己秀色可餐的身体,晶莹的珍馐被转移到他体表冰凉却仍透出灼热心跳的胸肌上,肉质的纹理都仿佛鲜活了起来。酒吞悠然起身,含住一侧乳首上刻意妆点的那片殷红的吞拿鱼,舌尖肆意挑弄着肉食之下那枚银闪闪的乳钉,在一串颤抖的呻吟中一路缴获那串排开的虾肉,在漂亮的锁骨上吮出一个精致的吻痕,复又衔住右侧的殷红,重复大快朵颐的过程……
酒吞品尝着茨木用身体献上的美味,一边挺动下身挑逗着端跪于此的“人形刺身盘”。看着青年隐忍地蹙着眉心,承受着献身的诺言带来的后果,后穴的肌肉明明淫荡地抽搐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却仍要故作无事地守住身为刺身盘不能倾覆的底线,酒吞强忍着笑意却忍不住眉眼间无以复加的愉悦之情。
他默契地卡在茨木忍耐的临界,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由下而上濡湿地吻过他的脖颈,顺水推舟地衔住仅余在唇间的那片海胆,灵舌侵入他的齿缝,将入口即化的珍馐渡进爱宠口中,一边绞着他受用的舌头,身下同时不遗余力地贯穿起来。
茨木在迅猛的操干下一股接连一股地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在汹涌的快意中。他揩着被主人蹂躏的嘴角,失神地舔过机械手的指缝里弥留的腥咸。主人终于再次无私地耕耘起他的禁地,又将用精液填满他的空虚,这认知令他饕足得几乎失去神智。
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与金属指节交汇的缝隙中溢出,他大开着双腿,任凭主人娴熟地顶开饱经**的宫口,成结,灌精,堵进他抽搐的宫口久久不愿离开。
乳白的热液盘旋在甬道深处,如同一朵白蔷薇盛放在体内,勾勒出他只为一人放浪到底的忠诚。
酒吞俯伏在茨木身上,紧紧贴合的胸口并着他频率相同的喘息与心跳,昨夜的过度透支令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复状态,只是即便耗尽体力也依旧难舍难分。
救场的是青行灯终于拨入极昼号舰桥的电话,大副遵照指令将其转接给了酒吞。信号那头的人大约备好了很多台词,却在接通的一瞬放弃了言语,足足沉默了数十秒有余。
“……酒吞?”试探的话音终于响起,青行灯难以置信地念出他的名字。她想了十余套探问的托词,却唯有眼前的局面是她始料未及。
她的声线有些微颤,迫切而又退缩:“茨木他……来找过你吗?”
茨木听见这话,征询地望了一眼酒吞,轻轻从他掌中抽出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姐,我在呢……”
那头的人僵了一下,整理了半天情绪仓皇地堵出一句嗔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即便全力掩饰,仍盖不住话语里带些哽咽的气息。
“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茨木的声音渐渐嗫嚅,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都是本大爷计划的事,别怪茨木,他什么都不知道。”酒吞忍不住开口打破僵持的气氛。
都还是当初的样子,连为茨木顶罪的方式都一点没变。青行灯意识到这二人安好的事实,匆忙揩去眼角的泪痕,无声地背过身去。
“本大爷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对茨木也不能,所以计划得很不周全,本来不该让他再有什么危险的。让你们担心了他这么久是本大爷的不是,他之前的奔波,一定会努力补偿……”酒吞平静的语调却说出了他此生最诚恳的解释,那是他“活着”的时候青行灯从未见过的诚挚。
为了一个心爱的omega,他能露出这样的一面,或许也是一万个不能容忍中唯一一个值得谅解的理由吧。青行灯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没说会原谅你。”干练的女人稍稍回复了平日的声线,“诈死,引诱他变成连环杀人犯,平白把他从家族里夺走,酒吞,你欠下的已经不是一句道歉能还清的了。”
茨木听闻这句有些惶急,酒吞却只是静静地接下了这串数落,连一个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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