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腺体被顶得阵阵发颤,却没有任何射精控制的手段为他保存体能,茨木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飘荡枝头的叶子,被**的狂风骤雨近乎打落凋零。他在身体深处迅猛的操干下无助地倾吐积蓄的欲液,心中却想着他的主人果然信守承诺,要将他榨干成一个只为承受**的容器,再去接受主人的浇灌。
失去意识的临界点上,酒吞稍稍放缓了操干的节奏,频繁**的甬道深处旋即泛起一阵饥渴的瘙痒,茨木堪堪意识到,自己方才沦陷于强制射精的疯狂快感之中,竟连发情的生殖腔都未曾顾及。
酒吞提着颈圈将他扯向自己,探过头深情地吻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涣散的知觉在吮吻下一点点拼凑起来,欲火也随之蹭蹭燃起。茨木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金属链,忍不住摆动胯部迎合缓慢**肠穴的**,主人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整个肠穴中唯有那处软肉上的顶弄能勉强浇熄将他焚烧得口干舌燥的**。然而稍一顶弄上去,就有大量白浊敏感地从前方的性器里涌出,精液失禁般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得脑海里一阵阵地清空……
“还能射多少?”酒吞性感的嗓音附在他耳边**地问道,身下“好心”顶弄着令他阳关不守的腺体,抚慰着发情期的omega渴望粗暴贯穿的冲动。
茨木囫囵地呜咽一声,弓着腰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觉,使用过度的精囊酸胀发软,尾随其后的缥缈快感却已令他无从思考主人的问话。
“还有多少就给本大爷射多少,射得干干净净为止。”主人咬着他的耳廓,以恶魔般的命令蛊惑着他的身体。
茨木条件反射般地松开铃口,小腹一抖,显然清稀于先前的欲液毫无遮掩地喷射而出。酒吞趁机将身一送,顶死那处令他癫狂之地,手下全无顾忌地一把握住他的茎身,粗暴地盘玩起来。
刚刚发泄的下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茨木拔升音调的喘吟几乎背过气去,却仍将自己胯下的脆弱之处送进主人掌中,他感到整个下身的感官都堕失在主人危险的爱抚之中,脚趾蜷起又紧绷着张开,被**钉死的臀部纵情地扭摆,明明铃口被摩擦得几乎将小腹中所有体液都交付出来,内心深处的渴求却全然不足以得到慰藉。
他的渴求早已不是宣泄欲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主人快乐,酒吞这肆无忌惮的抚慰过于宠溺了,使他不禁想要主动投进身后人怀中,撕扯出他的暴戾融进自己骨血里。
“自己动吧!”酒吞一掌果决地拍打在茨木颤栗的臀肉上。
茨木只觉焦渴的欲壑骤然被什么涌入其中,他就着主人微微松开掌心的动作,驾驭腰胯在“秋千”上前后摇摆起来。双手紧攥着晃动的铁链,随呼吸起伏的胸锁迎上冰凉的空气,如同在**的娱乐设施上玩耍的动作使他两颊泛起羞赧的潮红,甬道夹紧的**艰难地抽出寸许又重重夯上**交汇的中心,性器撑着敏感的肉冠主动摩擦着主人烫热的掌心,使得那抹红色之中晕开**的沉醉。
若说从前的**中茨木多少仍保有最后一分怯意和矜重,此时宛如幼童般的嬉戏便令他彻底忘怀一切,坠入快意翻涌的极乐“返璞归真”——自己的存在化为一个纯粹的欲念,蹂躏着的这副身体成了他与主人共享的玩具,他的主人也正慷慨地分享出他的坚硬与灼热,两人的肉欲纵情嬉闹,全然不顾及他几乎榨干的精囊与蠢蠢欲动的膀胱。那块软肉满足地抽搐着,挤出被操干到舒爽才会喷洒的腺液,清液裹着最后一股白浊,突破一切阻拦快意地发泄出来……
酒吞的手指飞速摩擦着他在持续的强制**中射干精液的铃口,另一手抽打着紧咬**的紧实的臀肉,“不许停……”他的喘息也粗重沉着,却强忍着射进温床中的冲动,执意等到茨木放纵地射干最后一滴体液才会开始他的回合。
主人看似强制的命令实为对他最大的怂恿,茨木在射到阵阵晕眩的快感中,顶着下体酥透的痒麻,罔顾理智提出危险预感的警告与身体退缩的本能,迎着膀胱口意欲张开的暗示,斩去感官深处的千钧一发,将亟待突破最后底线的性器决然地挺进主人的指腹之间。
酒吞的手掌用力托起茨木抖如筛糠的小腹,一并狠狠擦过脆弱的铃口,耳边响彻一声濒死的哀鸣,身下的爱侣便在他重重的碾压之下将金黄的尿液泉涌般地喷出。**的**被操干得纵情摆动,挺立的下身却失禁地射出热流,起伏的下腹在顶弄的延续之下无止息地排空体内的积蓄……
浑身散架般地悬吊在“秋千”上,甬道内的软肉却仍被顶出阵阵干**,残余的体液从身体深处被挤榨出来,沿着铃口溢出滴落,茨木舒服得五趾紧紧蜷在一处,腰腹之下被每一下深顶支配着颤抖痉挛,大脑早已无法驾驭这些疯狂的反射,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被彻底剥夺身体控制权的感觉,且是被他亲自奉献身体达到的将他榨干的**。
尿液的气味被其中浓郁的费洛蒙掩盖,毫无廉耻地从地面飘上来,像发情期的欲兽散发着吸引侵犯的信号。
酒吞缄默地俯下身,舔去茨木的蝴蝶骨上晶莹的汗珠,那是更加直白诱惑的味道。渐渐停下的**中,身下的青年早已软成一滩水,连最后牵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交付给了他,这样的身体却是满足他深暗**的开始,能被他尽情调教成迷人的形状,打开渴求侵犯的深处,盛接他的力量。
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生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操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射进敏感的后穴,发情期的生殖腔在视奸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乳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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