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分卷阅读81

    渐升温的水流般汇入贴附全身的电极,大腿内侧、小腹、后腰与胸肌上阵阵堆积起酥麻的快感,浑身上下敏感处的肌肉同时在电流的刺激下收紧,茨木努力调整紧促的呼吸,让流淌的躁动被自己的身体徐徐接纳。

    电流的刺激由轻及重,胶衣贴着的身体渐渐紧绷着挺起。酒吞没有用任何束缚手段禁锢茨木的身体,他要求茨木将全部的意志力倾注在维持跪姿的命令上。

    于他而言,束缚自由下施与的疼痛只是纯粹的虐待,由他的宠物主动稳住身体迎接的“惩罚”才是游戏的意义所在,并且能让他时刻意识到,自己的意志与主人是相连的整体,而不是在奉献身体被动接受折磨。

    这暗示极为有效。

    茫然的黑暗中律动的电流,像主人指尖肆意的爱抚一般蹂躏着他渴求支配的身体,茨木挺直的身影瑟瑟地痉挛起来,一种异样的快感沿着神经爬进胯间,胶皮紧束的茎身深处传来难以扼制的酥痒,后穴空虚的甬道则更加明显地蠕动着。只是律动的电极并未击中最致命的位置,使他的快感艰难地攀援着,却无法触及爆发的巅峰。

    茨木知道自己正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并未警醒自己收敛**,堆叠的躁动让他不能自已地扭动着身体,这阵不上不下的折磨却被认知为主人设定的考验,而他正公然证明着自己足以匹配主人的承受力。胶衣隔绝了他与外界相互的辨认,不由带给他一种作为无名的展品将**的**呈现于人前的羞耻,但这个感觉转瞬消散开来,因为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清晰地提醒着他的身份:他不是今夜哗众取宠的展品,他与他的主人是**相连的整体,遍体之上的电流是主人意志的延伸。

    为主人忍耐**的意念纠缠着**渴望攀援的本能,就在一切胶着到极致的时候,温和的脉冲电流却消失于刹那。紧绷着渴求发泄的感官跌落千丈,仿佛主人温柔挑逗的手掌骤然抽离,茨木的身与心顿时空虚到极致,全身的躁动却从深处勾出,饥渴地漫过四肢百骸。双手艰难地交握住彼此的手腕,他努力克制住在感官的失落中散乱跪姿的冲动,稳住内心与主人的最后一处连接。

    观众的视角看去则是另一番场景:深色胶衣之下凸起的电极里,冰蓝的电光由暗而明地闪出,像闪电穿越黑夜的云层,将紧束之人**深处的**震撼地激励出来,却在一霎间,万籁俱寂,只留那具身体颤栗在渴求之中。

    胶衣蒙住了他的视线,但他身体的每一处瑟索都被伫立笼边之人冷静地收于目光中。他从斗篷下缓缓取出遥控器的盒子,透明的空气里似有千丝万缕连从他手中缠上笼内亟待抚慰的身体。就在“困兽”忍耐到极限的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拨动旋钮,一道蓝光猛然闪现,有力地击打在“困兽”左侧的乳首上。

    茨木从胶皮的封堵下惊声痛叫出来,这一下,仿佛数条粗硬的长鞭同时抽打着脆弱的**,透骨的痒麻却像纤细的银丝从每一个缝隙穿透乳孔,将密集的神经末梢刺激到失感。

    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道重击打在敏感的腰窝里,接连的电流一道强过一道,毫无规律地扫过性感带上每一处贴附电极的部位。极端的痛麻与快感疯狂的降临之下,一切出于理智的耐受都被打乱了章法,茨木的身体在一下下击打中竭力地绷紧,内心的最后一线却溃散在这比疼痛更难耐的折磨中,十指死死扣紧脚踝,努力维持膝下的重心,强大的电流则毫不顾及他的的处境,将钻心的麻木从体肤透入骨髓。主动承接的意愿崩塌成被动承受蹂躏的认知,惩罚的情境愈加真实,使茨木被迫进入这个遭受电刑凌虐的身份之中,电击剥夺着最细嫩之处每一寸的控制权,强行激发性神经最激烈的躁动,并勒令那些传达快感的肌肉阵阵痉挛。

    电流愈发强大,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感觉,黑暗之中,仿佛全部的感官被抽离**,悬浮在纵横着绚丽电光的空气之间。身体越来越乏力地应对着八面四方的施压,漂亮的背脊一寸寸弓起,茎身与后穴酥痒到极致,像被浸泡在**的热潮之中,紧绷的下腹也在电击之下泄了力气,肌肉一点点卸下本能的抗争,放纵在了疯狂而激烈的痛与快感之中。

    胶衣紧裹的身影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中无助地跌在地上,浑身亮蓝晃白的电流疯狂乱窜,肆无忌惮地冲进他挣扎于濒临**的折磨下的身体,玻璃囚笼将声音隔挡得并不分明,但从那阵濒死的悸动中,人人都几乎听见他响彻牢笼的极致发泄的呻吟。

    遍体的刺激推向顶点的一刻,茨木觉得自己几乎昏厥过去。竭力的身体上分毫不减的折磨将主人强硬的态度传达给他的每一寸**与心灵之地,仿佛他与生俱来就应如此驯顺地承受那人的驾驭,游走于极限的激烈快感是将他一切攥握手中的誓言。这前所未有的冲击本该让他恐惧,他仿佛惊涛骇浪之间漂泊的孤舟,然而主人的气场遍布在笼内笼外,占据了黑暗中的每一处未知之地,并沿着无情的电流全无隔阂地亲吻着他的身体。这蛮横的“吻”细密地沾染着每一寸神经末梢,他已辨不清掌控与归属的界限,地面像是消失于身下,化作那人为他掀起的漩涡将他彻彻底底地卷入其中。

    电流逐渐减缓的时刻,汹涌喷薄的欲液已然填满胶衣与臀部的间隙,强韧的内心也早已彻底放开,茨木大口地喘息在这折磨与快感交织成的缚网中。

    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彻底跌堕下去,紧裹身体的胶衣将来自主人的束缚从每处毛孔中钻入,渴求紧束的欲念却毫无保留地溢出,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羞耻与不安,单薄的胶衣是他的保护色,而他用自己的身体传达出的占有欲难以抑制,他要宣告自己是这世间唯一可以承受主人全部的存在。

    深色的斗篷下摆拂过笼前的地面,幽灵般冷酷的身影绕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墙面,出现在茨木身后逐渐打开的门外。

    浓重的omega信息素在开门的一霎弥漫整个舞池的空气,酒吞按捺住本能的冲动,沉着地走进笼中缓缓蹲下,掌心隔着光滑的胶衣,沿着大腿轻抚上茨木战栗的臀肌。眼前的“困兽”像意识到什么般,双臂挪向坚硬光滑的玻璃墙,扶着墙面艰难地撑起跪姿——他仍记得主人最后的命令,即便迷失在快感之中,也要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证明自己尚有余力。

    驯兽师狡猾的手指却突然开大全身的电流,胶衣包裹的身体被迸射的电光缴去了最后的气力,紧贴玻璃一阵发狂的战栗。在性神经堆叠到极致的**中,他彻底溃败在身后的怀抱里,血液之中的费洛蒙一霎失去控制,病态地迸溅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附在“困兽”耳边,故意曲解着他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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