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分卷阅读75

    遭永无止境的周旋,甚至宁愿带着自己一同离开?

    他无法去想,心底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任性地责怪着那人擅作主张的离开,使他几乎信了这个荒诞的想法:仿佛不是他人的谋害,而是那人亲手选择了这个结局。

    若真如此,想必他也在某处等候着自己,罗生门之鬼献祭的生命,只怕并非是为复仇做出的牺牲,而是一份生死相随的誓言。

    他从未同此时这般移情于那位传说主角的心境:若你的光芒长辞于世,我更不必以苟活以驻留于此,若这份虔信之中再加诸深及灵魂的羁绊,那他即便只是一介妖鬼,也必会决然地离开这赖以生存的世间,闯入神国的领地追寻他的恋人。

    内心的痛苦在极尽的禁制中刹那间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苍白的指节摸过去,他从容地端起了霰弹枪冰冷的枪身……

    “他在等我,我要走了。”

    青行灯看见这条短信急忙拨回的时候,对面的号码已经销毁了。

    丑陋而厚重的水泥墙被推倒那晚,众人在废墟里发现了一把霰弹枪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散落在旁的染血的军帽上,依稀可见那枚金辉斑驳的蔷薇徽章,肩头的一颗银星诠释着他的军衔和戛然于此的光芒。

    政府高官闻讯急忙介入,警笛鸣响彻夜,法医连夜赶来,然而废墟过早摧毁了证据的细节,无处考证这本不该有人存在的空间里从何出现这具被遗忘的尸体。最终,警方只从仅有的线索中将其断定为一场自杀,并从死者残余的体貌与衣着认定了身份。

    次日时报的头版头条以加粗的黑色标题向全国通知了这则消息:“失踪半月的实验旅旅长茨木,于五日前在独立兵团军营内饮弹自杀,尸首于昨夜被警方发现。”

    作家想说的话

    好快的一把(jia)刀!又要发自内心的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里“fin”我会被打得死死的,不过我们是tbc

    蔷薇之堕-终章篇

    chapter31迷雾之章-海上邮轮(融刀剧情章+刺杀失败被电驯化,被迫主动取悦舵主)

    那年的白雪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一桩连环杀人案将未知的恐怖弥散在街巷间。

    自从酒吞上将遇袭身亡一事被断定为一群激进主义者的个人复仇而草草结案,其后陆续有政府高官遭遇离奇的谋杀。

    一些传闻开始流出:据说那几位高官里不乏军方身居要职之人,曾被怀疑为刺杀酒吞的主谋,却很快被压下了风声,将消息改头换面地公布出来,因而这桩连环杀人案恐怕也不是民间激进主义者所为,而是另一方势力的回击与清算。

    侦查进展得极为不顺,青行灯这几日,为了跟进案件与辟谣忙得马不停蹄地连轴转。

    政府大楼中的同僚们终日心神不宁地谈论着案件侦查的进展,青行灯只是形容冷峻地走过他们身边,待回到独处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些被害人的照片,她的眼中才稍稍露出几分残忍的幸灾乐祸来。

    做过的事情总有人会清算,虽然不知这位义士究竟是何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犯罪者的智商显然远胜于警方,这桩悬案怕是难以破获,但于青行灯自己,这恰恰是她期待的结果。

    像她这样的知情人还有很多,对于酒吞一案的真相他们无力说出,因而当这位犯罪者做出了比揭发事实更不留余地的事,苍白无力的历事者们总算能从因果律般的宿命走向中得到些许宽慰。这种宽慰,也成了他们在吊唁之外能仅存的能够给予逝者的东西。

    青行灯专注地翻阅着案上的文件,手边的私人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实验室出什么状况了?”听出是凤凰火的声音她有些诧异,自打茨木的事情传回家中,整个家族的气氛都僵冷下来,她二人又回归到除了工作鲜少联络的状态。

    然而听完电话那头的叙述,青行灯俏丽的眉头骤然紧蹙起来:

    实验室在年终的药剂清点中,发现留在军营里的那箱phoenix-iv里,凭空变出了五个伪装极好的空盒。军方明明至今还未批准phoenix-iv在军队中广泛使用,因此这间仓库除了极少数实验员之外并无他人持有进门的钥匙。

    “实验室有多少人知道了?”她问。

    “是我发现的,没让其他人知道,”电话那头的凤凰火压低了声音,“你也觉得不对劲吧?毕竟phoenix-iv的唯一一个使用者……”

    青行灯瞬间意识到事情的诡谲之处:“你找个理由盖过去,别在清点的表单上记下来。我刚才正准备再研究一下茨木留下的东西,咱们之后再谈。”

    挂掉电话,她反锁上门,悄悄地从办公桌最底部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平躺在夹中的是一张布着折痕的传单,是被茨木藏在卧室床头缝隙里的东西。

    画面正中是一艘名为“极昼号”的奢华的邮轮,四周布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bdsm游戏场景。青行灯曾以为这是茨木未能完成的蜜月计划,但她将其留存至今的另一个原因是,邮轮的首发日期的后面被水笔手写上了两行意义不明的数字:

    星辰:39’’

    蛇:#309

    多年的职业习惯告诉她,茨木极有可能借这张传单的掩饰记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和凤凰火都不曾破译出这些数字的含义。

    手机震动两下,是凤凰火追来的一条信息:“不止转换剂,信息素伪装剂也丢了一盒。还有,说到茨木留下的东西,我突然想起来309这个数字是酒吞尸首的冷冻柜编号,停尸房门上贴着医院的蛇徽标志。也就是说,茨木可能离开医院之后回过住处,记下了这个号码和图案才消失的。那张传单上的首发日期是3月9号,也是3和9,我觉得茨木在强调这两个数字,或者就是这个未来的日期,哪怕酒吞死了,这个日子还是对他很重要。”

    前前后后的时间线连上的一瞬,青行灯忽然感到背脊一凉。

    一心向死的人是不可能谋划未来的。青行灯回想起来,墙内发现的“茨木”的尸体是靠体貌衣着就被断定了身份,警方并没有做dna检测进一步核实。

    此时经凤凰火提醒,她骤然意识到这张传单上其实是三组“3”和“9”组成的数字而非两组,那么“3月9日”这个日期也应该对应着一个图案。假如这张传单的主题“邮轮”就暗示那枚图案——星辰,蛇与舵轮,是她早年接触过的一个秘密组织“启明者”的图腾。

    邮轮的嫌疑变得越来越大了。

    扫了一眼案上的日历,青行灯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推断。手指精练地划过屏幕,她拨通了安插在情报部门的线人的号码。

    温凉的海风中,豪华的邮轮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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