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献祭给爱情的温床——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酒吞一次比一次更暴力地挺进他的直肠,身下人的呻吟愈加迫切,却丝毫没有传达出更多满足意味。
他再度违抗直觉的暗示,手掌覆上茨木挺硬的茎身,掌心直白地碾揉铃口、压迫精囊,手指极尽一切技巧取悦着他的敏感带。这明明是让身下人舒服到极致的动作,酒吞却发现茨木更加难耐地弓起背部,口中瑟索地溢出濒临绝顶的呻吟,但依旧释放不出身体深处的洪流。
然而青年饱受折磨的样子,对他的长官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酒吞的肉冠在茨木直肠里又膨大了一圈,冠沟卡紧腺体,一上一下地碾弄,前后夹击的刺激下,茨木的呻吟拉长成备受煎熬的深喘,生殖腔深处激烈地喷出**,痉挛在腹腔里的痒将他折磨得神志模糊,他张着嘴拼命吸入空气,如同一尾溺水的鱼。
酒吞的紫眸灼热地锁死茨木失神的双眼,却看不到除了浑浊的欲念之外任何残余的东西。茨木胸前晶莹的乳首也撑满到极致,随宽阔的胸肌跟随腺体的刺激阵阵抽搐,竟单薄得有如秋风中萧瑟的叶子。
茨木的手臂挣出断裂的绳衣,锋利的甲尖与冰凉的机械手不得要领地抓挠着胸口的血痕。
酒吞眼疾手快地攥住他染血的指尖,俯下头深深含住那粒空虚到发颤的乳首。
舌尖与牙齿抵住那块嫩肉的同时,身下的身体像终于找到释放渠道般用力绷紧,覆着薄汗的胸肌与腹肌在战栗的**中挺上顶点,双臂却酥软着摊开在体侧,眼中的欲色却更加浓重浑浊,完全吞没了最后一抹澄澈。
酒吞隐约意识到,大概真的逃不过了。禁药的最终目的是生殖腔标记,与之周旋恐怕是无意义的徒劳。
后穴绞着茎身的快感让酒吞险些成结到底,他放慢身下的动作,从**与下体间抵进一根手指,探向深处爱抚着生殖腔旁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他圈住茨木被刺激得一下下弹起的**,凑近瑟索地呻吟着的唇边问道:
“这张小嘴也要吗?”
被**的话语拆穿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茨木的面色一阵紧张的煞白,然后微小的红晕浮上来,嘴角的浅笑释然且**。
酒吞的手指便用力碾过腺体,在腔口被惊开的一瞬直截了当地插进去,抵进柔软的内壁打着圈扩张。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生殖腔一阵惊厥,生涩地裹住酒吞的指腹,饥渴的内壁被极富技巧的按压动作彻底驯服,兴奋地张开二指宽的缝隙,于是手指深入浅出的操弄带进混着alpha信息素的空气,暗示着这里将被粗长灼热的东西侵占。
空虚的omega性器焦躁地律动起来,彻底唤醒的性神经将狂乱的电流甩入盆腔,酒吞感到指尖一热,汹涌的**失禁般喷涌而出淹没了手指。
腔口软下更多,灼热的浪潮也顺着指缝与粗长的性器根部连成一线流淌下来,身下的沙发汩汩攒积着水液,浸透成**的深色。
“挚友……”没顶的快感终于释放了茨木的声音,使他得以断续吐出字句。
酒吞停下动作,定定地望着他。茨木稍稍恢复清明的金瞳又蒙上错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喉中迟疑的呜咽诠释出内心的挣扎。
酒吞轻轻捋开他汗湿的额发,深紫的瞳眸凑近在咫尺之间。
这一眼,彻底击碎了茨木最后一道心防,他合着生殖腔深处的颤栗,用低沉的声线乞求道:“手指……不够……”
“那要什么?”酒吞做着最后的确认,在茨木听来却像**的逼供。
“要挚友……插进来……标记……”
话音未落,生殖腔内壁一阵空虚的痉挛死死绞紧酒吞,从身体到灵魂都全然放弃了与禁药的抗争。
青年放纵地急喘着,他的身后深深插着alpha粗长的性器,半成结的肉冠一下下搔刮着爽到疯狂的腺体,茎身被捻揉得就要精关不守,敏感的**也还沉浸在**的快感中,空虚的omega性器在指奸下越开越大,却还乞求酒吞用那根不知能否容纳的粗长**钉进自己淫液横流的生殖腔……
火上浇油,酒吞的手指从生殖腔颤抖的挽留中抽出,性感的双唇凑近茨木耳边低语道:“那就自己把身体打开,本大爷不想弄伤你。”
硕大的肉冠压已然抵住那张还不够诚实的小嘴。灼热的性器堵在湿滑的入口,被欲液粘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只随呼吸的节奏生机盎然地起伏,直白地勾引着茨木的贪婪,诱惑着茨木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酒吞最后的耐心给他一种极尽温柔的暗示,茨木按捺不住冲动,仰起头穿过咫尺间交融的空气,用力吮上那对渴望已久的双唇。他感到挚友的呼吸紧促一下,旋即将全身重量压上他的**,那双滚烫的唇也以严丝合缝的深吻回应着,像要尽数吞没自己的**,然后施以更多。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不已,酒吞从未给予过茨木如此直白强烈的回应与冲动,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股热浪之中。
身体被吻得酥软下来,含住肉冠的小口也义无反顾地舒张开,在令人晕厥的胀痛之下一寸寸吃进酒吞灼热的**,肉冠笃然地撑开细嫩的黏膜,朝更深处义无反顾地拓张进去。
酒吞强有力的手臂抄起茨木的腰,在一声惊喘中将他的身体竖起,插在自己昂扬的茎身上,身体的重量让茨木跌落下来,肉冠狠狠砸中更深处的另一个圈软肉。
“唔——太深了……”浪荡的呻吟被身体的感官淹没。酒吞的茎身如电极般触上那块禁区,茨木跪坐的身体不能自制地抖了起来。
钝痛混着强烈的不安,如同深处的脏器被毫无防备地砸中,旋即一种被彻底占据的绝望没过一切,软肉上电击般的快感疯狂淹没颅腔,将深切透骨的快乐与任人支配宰割的恐惧一并钉进大脑深处,茨木迷失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中,他感到心底的渴求被淋漓尽致地剖出来成全,身与心都臣服在此刻无比饕足的事实里。
“……刚才忍得很辛苦吧,”酒吞爱抚着茨木的后颈,吻了吻他的额发,声线里透着浓重的**,“舒服的话,想叫就叫出来吧。”言罢,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性器。
肉冠抽离寸许又重新撞上茨木的脆弱,空虚瘙痒与逼近失神的快感重复交替,插入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
茨木却已无力发出呻吟,四肢百骸过电般的痉挛从骨缝中抽走全身气力。
失控地瘫坐在酒吞的性器上,茨木任凭那处爽到失神的地方滑向更紧密的交合,将喷薄的**堵死在宫口,再被托起身体连根拔出,内壁合着**洗刷酒吞的茎身,发出**的水声……
茨木泛着病态潮红的脸颊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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