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分卷阅读6

    蒙上暗涌的磁性,而他的手指则在茨木下腹最敏感的地方打出一串莫尔斯电码,“只把**交给我,不要信任我的身份。”

    一句毫不掺杂感情的命令。茨木却读出了话中剥离放纵的性暗示,浑身肌肉也颤栗着紧绷起来。

    话意交错在脑海里,意识如同雷击一般,下身的秘穴竟涌出一股暗潮——反差极大的语言刺激下,他被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精神**。酒吞的手掌性感地压住茨木微微痉挛的小腹,直到那阵悸动在掌心平息。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果不其然,酒吞暗想,茨木掩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发情就像他的嗜战一样猛烈。那么,一定不能让他以这种方式直接面对业原火的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嗔的家伙。

    自从一行三人来到兵团,嗔那刀子般阴沉的目光就直直锁定在酒吞与茨木二人之间,表面应和着酒吞的演绎,鹰隼般的眼底却总是暗涌着狩猎般的蓄势待发。酒吞对自己的伪装素来信心十足,唯独在此人面前,他头一次有了几分隐隐的危机感。

    不能让茨木以现在的状态暴露在嗔面前。

    酒吞拨开茨木后颈的长发,朝着厮磨在镣铐边缘的腺体毫无预警地咬下、满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这是此刻最原始有效的策略。

    茨木则已无法思考任何策略:**余韵中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收到再度突来的刺激,浑身细胞都在信息素交合的浪潮里疯狂躁动起来,窜动交合的神经电流如烟花般炸裂,同时绽放的还有汹涌致命的omega信息素。

    于是酒吞也在瞬间丧失了理智。神志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牢牢掐着茨木被镣铐钉住的双臂,灼热的胸口只隔一层单薄的布料压制在茨木起伏的**上,双唇狂野地吮吻着他湿热的耳根与下颌,身下的茨木也迷失在酒吞爆裂的费洛蒙中,恍惚望着旋转的天花板,下身早已颤抖着射得一塌糊涂。只是黑暗掩盖了酒吞衬衫前襟上**不堪的斑驳。

    意识到眼前的状况,酒吞僵住了动作。没有深入下去,双唇也迟疑着撤开寸许,突然侵入的冰冷空气也让茨木沸腾的感官冷静下来。

    两人之间,一直靠默契小心维系着的界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打破了?——酒吞与茨木同时想到这层。但方才那种交颈厮磨的缠绵余威不减,依旧残酷地勾摄着彼此。

    茨木下意识地将铁镣束缚下的脖颈努力伸长,迎上酒吞鬼使神差般低下的头,唇与唇触碰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衔住对方——蜻蜓点水般地贴在一起,存留的默契让彼此都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茨木并不知道,这是他在离开这间审讯室前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酒吞沉默起身,将黑暗中翻涌的一切情潮欲念沉入幽邃的眼底,然后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散乱的衣襟。茨木见他取出一样东西在四周喷洒了一圈,于是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逐渐黯淡,直至荡然无存。四围归于冷冽的空气里,只有茨木身上临时标记后并不分明的浅淡味道。

    酒吞离开前,依旧给茨木的左手留了寸许自由,并将一根如手指粗细长短的东西塞进他指间、把另一侧连接的遥控器一并攥进他掌心。他用莫尔斯电码暗示道:“难受就放进去,不要忍着,迟早会用到。”

    茨木自然知道是放进哪里。等军靴的脚步声再度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悄悄推动遥控器,一股酥麻的震感在指尖传开,震得整个手臂都软了气力。茨木联想到酒吞刚才的暗示和两人身份的关系,又是一阵堕落的耻感在两颊灼烧起来,他慌忙将那东西关上。

    然而余震的瘙痒已经透过体肤留驻在了骨缝里。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种用海棠体标题排雷的作者是一股清流。他俩还没做真的没做,真的只是摸了摸就这样了hhhhhhh

    感觉自己会被打的一章,大家不要打吞哥,他是一个会负责的s,这一切都是被作者逼的。结尾算是为下章全车做个伏笔。

    chapter04破壁之章-抉择之刻(剧情+肉渣,心理调教,卸下尊严破茧的过程)

    兵团坐落在一片十八世纪留存下来的城堡中,那间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久经岁月淘洗,如今又被翻新作为军官们用餐休憩的场所。透过靠墙那排奢华的落地窗,满眼尽是灌木丛中怒放的红白玫瑰。这些植物遍布兵团的每一片绿地,也是兵团徽章的灵感所在,是象征着在一切危险之地绽放荣誉的图腾。

    错综盛放的红白两色,总让人不禁联想到被视为图腾化身的那两个人。

    嗔坐在旷阔空荡的大厅里,靠着并不舒软的皮质沙发上品着手中的咖啡,余光扫见窗外,一个身影正穿过蔷薇夹道的小径。他的红发比蔷薇的鲜红更惹眼,沉稳的步伐透着一贯果决的作风,幽邃的目光里却隐约藏匿着难以觉察的心事。

    嗔故作专注地把目光转回杯中的涟漪上。片刻之后,那个有着桀骜红发的男人却走向他对面的位置,坦然地坐了下来。

    “早上好啊,难得的晴天。”

    酒吞随意地打着招呼,眉宇间一扫先前的心事隐隐,露出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轻松,“有件事情要祝贺你,嗔,你们的情报无误,茨木昨晚好像开始发情了。”

    嗔从杯沿后抬起一双打量的眼睛,直勾勾的视线压住了心底复杂的诧异。

    嗔始终认为酒吞有极力撇清茨木omega性别的嫌疑,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像在等待他最初质疑过的情报露出破绽。前几天的审讯,嗔有意中途离开,从暗中安置的针孔摄像头里观察酒吞,想看他与茨木独处是否会做些手脚。

    然而,嗔看到的是一场不遗余力的出演。

    酒吞手中那条皮鞭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一不小心就会将囚徒打得皮开肉绽。他的手法却极其精妙,看似狠辣的力道七分落在外面上,只有三分透过苍劲的鞭梢结实地扫上**。这种落鞭的效果更加精妙:暴戾的声响下,只留下渗着细小血珠的创伤,使得鞭下之人置身听觉造成的恐惧里、浑身布满冶艳的红痕,却只感到火热的撩拨胜过纯粹的疼痛。

    过去三天中,酒吞毫无懈怠,甚至用暴风雨般的鞭打堵上茨木的嘴,让他除了发出呻吟回答不了任何问话。酒吞把这个平素冷肃高傲的下属调教得像地下俱乐部里追求**痛感的alpha玩家,在“激烈的”刑罚之下无法控制自己炸开的信息素,暴露的下身也在疼痛中抬起头,甚至还有清亮的液体不住地从顶端流下……

    然而,鞭子抽打在茨木身上,却仿佛抽在嗔的脸上。眼前这幕怎么看都是两个alpha之间秽乱的**,所谓手段酒吞尽数拿出,茨木的快感也尽数呈现,只是这些反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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