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小饭桌》分卷阅读251

    ”

    “既然那么多人去劝,也不缺我们两个。再者以包大人的脾气,会需要我们俩的安慰么?”赵寒烟反问。

    白玉堂想了下,摇头,“不过露个脸表示关心,大人或许更觉得欣慰。”

    “走吧,去听书。”

    赵寒烟拉着白玉堂直接走,去马棚的时候,赵寒烟顺手摸了摸展昭的马,踏云。

    白玉堂让赵寒烟再说一遍马叫什么。

    “踏云啊,怎么了?”

    “原来这马不叫飞白?”白玉堂告诉赵寒烟,他上次听赵虎喊这马为飞白。

    “早改名了,叫踏云。”

    白玉堂目光凝重,盯着赵寒烟。

    赵寒烟嘿嘿笑两声,对白玉堂使个眼色,意思他明白就行了,可不要提她曾经给皇帝堂哥起名叫‘赵飞白’的事,此事坚决不能让赵祯知道。不然那个腹黑的皇帝肯定记仇,回头报复她。

    白玉堂其实根本就没有朝赵寒烟思虑的方向想,他心里计较的是另一件事。

    “真改叫踏云了?”白玉堂确认再问。

    赵寒烟点头,笑着拉他赶紧走,他们好去听书。

    白玉堂反抓住赵寒烟的手,“先说清楚,展昭的马为何跟你府里的千里马同名?”

    白玉堂的手紧紧地握着,掌心传来炽热,令人本能心跳加速。

    “什么?”赵寒烟在努力找回冷静的自己。

    白玉堂耐心地重复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我郡主的马叫什么?”赵寒烟终于反应过来,本欲甩开白玉堂握着她的右手,却没甩开,赵寒烟就用左手指着白玉堂的鼻尖,“好啊,你私下里查我?”

    “没有特意查,是蒋平多事,嘴碎。”白玉堂解释罢了,继续追究他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你二人的马用一样名字?显然,展昭给马改名这事是你的提议,虽然你没有细讲,但想必这踏云的名字,也是你提议展昭起的,是与不是?”

    “我当时……”

    “白玉堂打断赵寒烟的话,让她只回答是不是就行了。

    赵寒烟举手对白玉堂抗议道:“很多误会就是从不听对方的解释开始,所以我抗议,你要听我的解释。”

    “不听解释,只准你回答是与不是。”白玉堂把赵寒烟的手绕在了自己腰间,让赵寒烟进一步贴近自己。

    好在马棚这会儿安静,周围除了偶尔发出“噗噗”声的马儿们围观之外,并没有别人。不然这样被人发现,可真惨了。越这么想,心跳越快。

    “这种时候了,你还分神?”

    气息很近,吹到赵寒烟耳际,就把她的耳朵变红了。

    “是。”赵寒烟只好选择一个答案回答白玉堂。

    既然对方不肯听她的解释,赵寒烟就做好了被误会的准备。所以此刻她回答完,面色异常严肃认真地看着白玉堂,等待他发难。

    白玉堂看看四周,很满意周围安静的状况,然后指了指自己脸颊。

    赵寒烟不懂,“何意?”

    “亲一下就不追究。”白玉堂一本正经道。

    赵寒烟愣了愣,笑着拍一下白玉堂的肩膀,“你刚刚故意吓我?”

    “不亲就追究。”白玉堂继续指了指自己的脸,最好选择省‘麻烦’的办法。

    赵寒烟抿着唇笑,看看四周,踮脚快速地用嘴唇点了一下白玉堂的脸颊,然后立刻弹跳很远,整个人躲在踏云的身后,脸蛋红若飞霞。

    赵寒烟叹白玉堂‘恶趣味’,好几次都是这样。

    “我发现了,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地方,你偏偏就要——”后面的话,因害羞说不出口了。

    “我是谁,自然不会和普通人一样。”白玉堂自信而张扬。

    赵寒烟暗暗给了白玉堂一记瞪眼。喜欢刺激是吧,她也不差,不过现在俩人才开始,场合也不合适,她没办法发挥自己的水平。虽然现在的她跟很多恋爱的女子相比,已经算是非常奔放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对某件事执着起来,就特容易热情过头。比如烹饪,好在白玉堂比一般的古代人不拘小节,还能受得住她这点。

    俩人牵着马往外走了,赵寒烟观察白玉堂丝毫没有在询问自己的意思,她有点憋不住了。

    “踏云名字的事你真不需要我解释一下?”

    白玉堂睨一眼赵寒烟,“我在你心里很小气?”

    “没有没有,可你中意女子的马,跟你朋友的马是一个名字,这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微妙啊,你真就一点都不好奇其中的缘由?”赵寒烟故意‘刺激’白玉堂。

    “嗯。”白玉堂面色还是如常。

    赵寒烟继续:“心底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疑虑?担心我以前对展大哥……嗯?”

    “你既然敢主动说,便是没有了。其实有又如何,他没福气,现在你是我的人。”白玉堂无所谓过去,对现在更是耀武扬威,“选择我,也说明你的眼光更好。”

    赵寒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笑得十分开心,“会哄人,也会自夸,厉害了。”

    白玉堂笑,和赵寒烟解释,他不是在哄人,只是在说实话罢了。

    赵寒烟一听忍不住笑得更开怀。

    白玉堂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海岩,不想错过她灿烂笑容的这一刻。

    二人选择去了状元楼。

    状元楼是白玉堂的地盘,熟人好办事,更容易了解情况。再有状元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说书的人也自然比别处厉害些。很多江湖上的新鲜消息和故事,基本上最开始都是从状元楼的说书人小二驴嘴里传出去。

    小二驴是说书人的艺名,本人是位年纪不过的十六七的少年。

    “别瞧他年纪小,嘴皮子可利索呢,四年前他为供养生病的父亲,就在我们状元楼讲书了。起初我瞧他小还不想用呢,后来勉强答应让他试一次后,发现这孩子还真有说书的天赋,又见他孝顺,便留了他。”刘掌柜介绍道。

    赵寒烟和白玉堂这会儿刚好赶上中午这场,小二驴才开始讲。

    他身量高挑,穿着一身素白袍,手拿一把竹扇,很有斯文气。小二驴正讲南边某大户人家的公子和歌伶私奔的事。这小二驴讲女方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故意变调,细声细气的,引得在场人听得入神之余,又些忍俊不禁。本是个悲情的爱情故事,经他讲起来却是笑中带泪。

    赵寒烟见识了这位小二驴的能耐后,跟众人一起喝彩鼓掌。

    等小二驴歇息之时,刘掌柜就领着他过来见过赵寒烟和白玉堂。

    互相介绍以后,赵寒烟先问他家中情况。“你父亲而今可好?”

    “我学说书第三个月就走了,都怪我没能耐,救不得了他老人家。我母亲去的早,父亲一人带我,这些年就我一人了。”小二驴垂眸,脸上蒙了一层哀伤。

    “倒是个孝顺孩子,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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