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分卷阅读45

    戳着火堆道:“成天遇刺,出个门都困难。”

    关灵均闻言拍了他大腿一下,换来他一个极不正经的微笑。

    玄昭道:“你可听到,信上说皇上被你的人攻击?”

    辛无绣无所谓道:“肯定不是我的人。”

    “你不在意?”关灵均问。

    辛无绣一把搂住坐远的关灵均,“我就说你定是关心我。”

    关灵均又拍了他一下,“说正事。”

    “我说过,我只接了三单。”辛无绣道。

    连祎皱眉道:“有人冒名刺杀皇上,真是有病。除了老百姓,没人会信的。”

    辛无绣好奇道:“为何?”

    “你们可是大名鼎鼎,若要你刺杀皇上,除非你自己想当皇帝。”连祎道:“可你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抱负远大之人。”

    “没错。”辛无绣点头道:“我最大的额抱负便是放弃一切,搂着灵均混吃混喝。”

    “我可不养你。”关灵均嘟囔道。

    辛无绣笑道:“好歹当过老大,怎么可能要你养。”

    连祎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看着玄昭,拍拍他,道:“别担心,皇上一定没事。”

    今夜要露宿,连祎难得脚落地,一直在人群中跑来跑去,一会儿关心关心下属,一会儿得了个什么新奇物件拿给玄昭看。

    玄昭一边与他人聊事,一遍眼睛盯着他飘来飘去。

    没过多久,连祎便跑累,坐回石头裹住毯子靠在玄昭身边,“灵均哥,你是怎么与那位相识的?”

    辛无绣好奇苏红许久,便得了玄昭应允,被李秀成等人看着去围观苏红。

    “家主未将我救出前,他曾点过我几回。”关灵均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他为何不将你赎出去?”连祎问。

    “因为被你爹抢先一步。”辛无绣冷着脸回来。

    “怎么了?”关灵均关心道。

    “那疯女人一见我便笑。”辛无绣道:“居然说认得我,还说我应当姓独孤。”

    “……”连祎迅速与玄昭对视一眼,玄昭问:“可知为何?”

    “我要知道便好了。”辛无绣纳闷道:“我长得像谁?”

    “莫非你并非你爹亲生?”连祎大胆猜测。

    辛无绣道:“我的确并非老头子亲生……难道她真认得出我?”

    关灵均突然道:“记不记得五年前,我被家主派去花海城订制兵器。路上遇到山贼,差点当了压寨丈夫。那次你装的像个正人君子,救我出山并送我回皇城……”

    关灵均说着说着没了声,辛无绣点点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连祎只见关灵均突然满脸通红,接着开口道:“那一路有好几波人将你认错成独孤公子……”

    原来如此!

    连祎早就与玄昭说过多次,总觉得辛无绣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连祎拉起玄昭跑回马车,在里头折腾了一阵才下来,又拉着玄昭跑回去,开口道:“你与皇嫂长得极像!”

    第35章贤外助

    众人心系皇城之事,归心似箭。

    没有了一波一波刺客的烦扰,更没有来时那些个事情,回程的速度快了许多。

    再次来到去时的驿馆住下,当时接待的驿官们都换了新人。

    “这苏红认得皇嫂……”连祎两脚一蹬,趴在驿馆的榻上不动了。

    玄昭替他将瓶瓶罐罐拎进来放好,“累成这样便快些沐浴休息,别费脑想了。”

    “可我不懂啊!”连祎用胳膊肘在榻上蹭着往上爬了爬,“苏红……玉水门……必定不止何家这么简单。”

    玄昭见他在榻上蠕动,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忍不住上前坐下,拍了拍翘起的后丘,“你总惦记她做甚?不怕了?”

    “怕啊!”连祎被他拍得一软,重新趴下,扭过头来警告,“热水还没来,我先眯会儿,不许动手动脚!”

    玄昭笑着“啪”一掌又来了一下,起身替他盖好毯子。

    “主子!”侍卫在门外道:“府里来人了。”

    连祎听到动静动了动脑袋,玄昭拍拍他,起身走出房门,“何事?”

    王府来接的人领头正是关正则,关正则一到驿馆便看到了关灵均,此时两兄弟站在一起,见到玄昭便一同行礼。

    关灵均自觉转身回了房,关正则则对玄昭汇报道:“王爷,属下奉老王爷之命前来迎接。”

    “王府可有何事?”玄昭察觉到关正则面色有异。

    “府中无事,只是朝中有事。”关正则掏出一叠信,双手奉到玄昭面前。

    玄昭接过来一看,有朝中官员密信,也有给皇上的密信,其中还有一封独孤燕给自己的密信。

    玄昭先展开最后一封,迅速扫看一遍,三四排小字,言简意赅,只说了一件事,忠于独孤燕一派,为阻止她退位,欲断其念。

    “断念”,玄昭立时明白过来,行刺皇上之人,极有可能便是忠于独孤燕之人。

    关正则将这段日子朝中局势简单讲了一遍,玄昭才暂时放下心来。

    王史德被抓时,左相还在朝中吆五喝六,好不嚣张。

    等玄昭一行人返程时,消息传回皇城,左相才反应过劲来。

    “早告诉过你,莫嚣张,莫嚣张!”与何家主最后一次会面,左相还是在被损,“一开始便劝你们低调些,非是不听!”

    左相精神萎靡,连黑痣上的毛都不飞了,像是懒得搭理般,“何家主何时能不像个唠叨妇人,老夫兴许还能听进几句。”

    “哼!”何家主不屑道:“您老可想好了如何自保?”

    左相抬起皱巴巴的眼皮,“这不还有何家主嘛。”

    何家主冷笑道:“大难临头,左相还是别说笑了。天牢里的人,我可得给您送回去,万不敢再给您添麻烦。”

    左相闻言怒视道:“你休想全身而退!”

    ……

    “左相一口咬定,是独孤部落的人潜入皇城,行刺皇上。”关正则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送的信是往何处,所以对此事甚是担忧。

    玄昭将信叠好,挥挥手道:“下去休息吧,这些事回皇城再说。”

    玄昭回到房间,热水也被抬了进来,玄昭上前捞起连祎,连着毯子抱在怀中,左右晃了晃,没醒。

    连祎睡得脑袋耷拉到玄昭肩膀上,玄昭只得又晃了晃。

    连祎睡觉有个特点,那便是不能用声音唤醒,吓醒更不行,被吓醒的连祎会心悸,整个人都容易萎靡一天。

    玄昭自从知道这点后,便再不敢大声叫起他,晃了几次连祎还是没醒,玄昭只得用旧招,拿了湿布巾,往连祎脸上一盖。

    “唔!”连祎被湿热感弄醒,习惯性扯下脸上的东西,“什么时辰了?”

    “你才睡了不到一盏茶。”玄昭将他慢慢拉起来,“回府后,得让太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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