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溅,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让展飞施虐,然後在身体惨不忍睹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只有我一个**对象。
那走了自己,对他而言,哪有自己想像得那麽痛。
太高估了自己,不是吗?
已经再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流出,就好像是滴完最後一滴的鲜血,力气被彻底抽走了。展飞不在洗手间,这让季屹凌多少有些欣慰。
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下体,那哪怕只是柔软的纸巾触碰到的就足以令季屹凌痛不欲生,但他还是咬牙将下身擦拭乾净,包括那个再次缩小了的**。将污秽物冲掉,季屹凌试著找出一件浴袍可以遮掩一下**裸的身体。
很搞笑不是?都被人玩遍了,被人看光了,现在才要遮掩,实在是多此一举,但心境却又完全两样了。
早就不欠他的了,自己是作贱才会去答应他那个该死的一个星期的约定,即便身体已经被玩烂掉,但季屹凌并不觉得自己就该连尊严都给输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大点的浴巾,季屹凌才刚将自己裹好,拿著乾净一大块乾净丝绸的展飞走了进来,看到站在面前围著浴巾的他,语气相当不好的问,“你没事站起来干嘛?坐著去。”指了指被盖上盖子的马桶,展飞走过去想要帮季屹凌把那粗糙质感的毛巾从都是烫伤的身体上取下,只是手还没碰到毛巾,倒是再次被季屹凌用眼神和话语阻止了。
“展飞,你一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重复说话的人,之前的话,我相信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脑子突然就变得活络了起来,明明身体还是很糟糕,那虚脱的,以及手脚冰冷,额头滚烫的感觉,季屹凌是再清楚不过。
不过没关系了,只要能够走出这里,自己就一定会找地方好好疗养,在出发前应该能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看季屹凌满眼的坚决与心死,那握著浴巾不准备让自己靠近的动作也很顽固,展飞一下子丢了手上的丝绸,一把领过季屹凌的头发,将他死死拽到面前。
季屹凌冷不设防被突然制住行动力,只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任头皮发麻地被迫靠近展飞的脸。
“你他妈的到底什麽意思?你当我展飞是什麽东西?你说句要永远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和我断,我也就听你的,你说给我一个星期时间让我遗忘你,我也照做了,你现在又他妈的说要突然停止这一个星期的协议,季屹凌,你到底搞什麽东西?!我还没有玩够你,谁准你随便喊停!”
似乎什麽怒火与不甘都被发泄了出来,展飞抓著季屹凌头发的手指力气不自觉加大,那好像活生生要把头发从头皮上撤下的痛楚,让季屹凌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半眯著直喘气。
“够了,没有我,你也不会缺了什麽。”即使痛,但季屹凌没有示弱,依旧闭著眼睛将这句话从牙缝中挤出。
感觉到展飞在大喘气著,似乎在努力平复怒火,但最终还是无法压得下去。
当身体被用力扔进浴缸的时候,季屹凌还感觉一切都是梦,否则自己的身体怎麽会被突然抛进浴缸还不会觉得痛,那伤痛不是应该在大力触碰到硬物的时候,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
睁著眼,却仿佛什麽都看不见,感觉到头顶的花洒开始喷射冰冷的水,但季屹凌已经完全看不清,也听不到了。
在耳朵因为刚才那一扔而暂时性耳鸣失聪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就是展飞恶狠狠的说,“是啊,你他妈的根本什麽都不是,不就是个暖床的嘛,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男宠该做的事……”
冰冷的水将之前被涂上药水的伤口再次浸湿,一阵一阵的刺痛此起彼伏,而在痛感神经恢复的瞬间,那坐在浴缸底部的穴口才火辣辣地痛开,好像被人用烙印在烫一样。
低垂著头,过长的前刘海随著水流而垂下,身体上,特别是右胸乳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开始顺著水流蔓延,但展飞却只是视而不见地踏入浴缸。
痛到没有知觉的话,那还好,现在这种清晰的好似被剥了一层皮的痛,让季屹凌无力再做任何事情,只能任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躲避都没有了力气。
眼前是模糊的,耳朵只能听见嗡嗡声,接著是手臂被轻轻拉扯了一下,被迫扬起了头,再之後,嘴被扒开,什麽东西捅了进来。
展飞就这麽抓著季屹凌木讷的脑袋,将**插入他的口中,用力地**起来,这根本算不上是**,最多只是一种最低级的泄欲方式,季屹凌早就没有了反应,想要挑逗什麽的更是不可能,现在只是最纯粹的用力刺入再用力推开,接著再刺入……
重复著的活塞运动,在几次深喉刺入时,会感觉到季屹凌本能的喉咙一阵伸缩,然後连带著整个口腔也轻轻闭拢了一些,这种感觉让展飞的**更加强烈,於是就每次都想要刺得更深,恨不得可以将这个说自己对他根本没有感情的人活活刺死。
紧抓著季屹凌头部用力压向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展飞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展飞这次终於成功的拉开了季屹凌的头。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担心他会再和上次一样突然一阵吸吮,现在的季屹凌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是任人玩弄的活死人一般。
当然,这也只是看起来如此。
听不见,看得模糊,但展飞在做的事,季屹凌还是一清二楚,身体无法动弹,嘴巴从唇到喉咙都麻痹,但这些都不能代表他的思想已经死亡。
在被用力拉起来,狠狠压向墙,展飞的**插入自己甬道的时候,季屹凌用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吐出一句,“展飞,我鄙视你。”
回答他的,是体内一阵用力的猛烈撞击。
第十章(下)
激烈的顶撞,在那伤得血肉模糊的甬道中驰骋,痛感已经彻底麻痹,那浇淋在全身的冷水,和背後紧紧靠著的冰凉瓷砖,都与那紧拥著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灼热等同,即便是相差了那麽多的温度,在季屹凌看来,也都是同等的。
耳边除了嗡嗡的轰鸣声,什麽都听不到,也正因此,一切显得都是那麽虚幻而不真实。
闭起眼睛,任凭展飞彻底毁灭,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季屹凌听到了心底的那句话,那麽清晰,那麽深刻,好像从遥远的黑暗深处从远至近的传来,清晰地传到了每个经络。
展飞,你成功了,亲手毁灭了这段感情。
一早被门铃吵醒,乔睿昱还没从颠倒时间的睡眠中清醒,拖著一丝暴戾的起床气,不顾那翘起头发的形象,打开了门,然後在看到来人後,怒火更是没有掩饰的蔓延开来,大有就要喷火的趋势。
来者何人,当然是抱著季屹凌的展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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