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微微的吸入一小口气,深怕那轻微的动作也会让展飞失手。
这个过程太过漫长,在展飞终於结束工作抬起头时,季屹凌只是痛心疾首的再次扭过头,甚至拒绝再与他对视。
沉默即将蔓延,好在门铃适时响起,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季屹凌一个激颤,险些人都要跳动起来。
拉过薄被轻轻覆盖在季屹凌身上,展飞简单的披起睡袍,走出去开门。
第六章(上)
来的人是展飞得力的助手,没有意外,展飞让他在客厅稍等片刻,自己就回书房将一堆处理完的文件以及一封给季天雄的信拿出来给了他。
之所以还是要将信交给季家老头,绝对不是想要侮辱他们的意思,纯粹是属於展飞真的有意想要拉季家一把,他们接不接受那是他们的事,而且这是季天雄说了算的事,展飞没有必要因为季屹凌的拒绝而不去尝试。
毕竟,无论什麽手段,展飞都是希望可以留下季屹凌的。
等工作上的一些交接处理完,展飞把新的棘手的任务捧回书房,再次来到卧室时,看到的是在薄被下仍然挣扎著的季屹凌。
不是挣扎著想要解脱束缚,仅仅因为胸口的疼痛以及下体因摩擦而起的搔痒难耐的刺激。
也正因此,尽管筋疲力尽,尽管疼痛难耐,那个刚被洗礼过的**依旧不折不挠的高高挺立著,今天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即使释放过了一次,却还远远不够。
和闭上双眼,拼命想要将一切身体的**排除在外的人大相径庭。
轻轻在季屹凌的身边坐下,展飞慢慢掀开薄被,看著通体泛红,右胸口上被挂上的真金吊环也显得异常妖媚,而下体仿佛新生婴儿般乾净的**正蠢蠢欲动,高高耸立著,边缘光挂,顶端微微随著喘息而颤动著,露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若隐若现。
再往下……
展飞吞咽了口水。
手指围绕著之前已经被做到裂开的部位打转,那一翕一张的穴口犹如有自己的意识里一般,慢慢将展飞的手指往里吞,什麽都没做,单就想像著这相同部位慢慢蠕动著将自己的**吞下的那种刺激,就让展飞的眼眸不自觉地加深。
在吸入的同时,用力夹紧,仿佛不愿意手指再被抽离,季屹凌的身体已经完全和意识背道而驰,知道他现在的颤抖小部分是因为**,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但即使他自己也无法否认,身体却是因为这种让他愤怒不已的举动而亢奋著的。
所以在看到展飞拿出好几个跳蛋的刹那,季屹凌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在这般连续的刺激,连续的蹂躏下,再要同时在受伤的部位塞下那麽多跳蛋,季屹凌会有死了更痛快的感觉,在看到凶器的刹那,那强烈感受到无数跳蛋在体内大肆跳动乱舞的模样,冷汗就再次滑落,下体的疼痛也仿佛剧增了不少。
知道季屹凌在恐惧些什麽,展飞却只是轻轻一笑,在柜子里翻出一条丝绸方巾,覆盖在了季屹凌的**上,然後将四个跳蛋全部打开,并没有塞入他的体内,而是就这麽放在丝巾上,在**的四周舞动起来,不规则的运动及永远不停的轻微震动,让**几乎在被跳蛋触碰到的刹那,就情不自禁的绷直、再绷直,紧紧包裹著展飞手指的下穴也一下子用力夹紧。
轻吻了下季屹凌惨白的脸颊,展飞轻笑了一下,“你先慢慢享受,我处理完工作就来满足你……”说完,手指在体内微微转动,划过一圈内壁,在感觉到季屹凌一个巨颤後,笑著撤离了手指。
直到确定展飞离开,季屹凌才将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叹出,神经放松的瞬间,**却更加明显了起来。
该死的,这简直比把跳蛋直接塞进体内更加折磨人!
被剃得一乾二净的下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别说有跳蛋了,即使只是那条看似光滑但对那麽敏感部位而言亦粗糙的丝巾,就足以让季屹凌感觉无数蚂蚁在**上爬动,那种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想要伸手去阻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只能任那无数蚂蚁来回爬动。
现在更绝,加上了那四个跳蛋,季屹凌有种一群蚂蚁在**上打架,有时还会像拔河一样剧烈撞击某一岩壁,有时又要像是好几十只蚂蚁同时张口在季屹凌已经没有了任何掩护的**上用力啃咬。
那种无法预测下一刻跳蛋会震动到何处的一次又一次触撞,将季屹凌折磨到比人用了强力春药更加难耐。
细微的呻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束口器的边缘溢出,在那持续的不能彻底抚摸,不能彻底安抚的**挑逗下,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眼前的清晰世界开始变得晃动,随即一阵昏黑一阵明亮,昏黑的时候还好,那瞬间打起的亮光,给季屹凌一种愈飘愈远的错觉,意识竟能如此清晰地被逐渐拉离,这种似幻似景的感觉,通过**传递给了精神力,强烈到每个细胞每根神经,甚至每个脑细胞都被渲染。
**早已攀登到了顶端,却又无法得到释放,那种挑逗不足以彻底刺激他,除了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波助澜外,根本无法彻底使浪头翻涌而出,拍打在沙滩上。
想要用手去用力撕扯**,想要狠狠地蹂躏**,仿佛此刻,只有痛才能让那恼人的燥热平息,那通过每一根神经爬遍全身的搔痒。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屹凌觉得意识已经被**彻底拉走只留下一丝真切时,那个渴望著被蹂躏的**,终於被有意识的东西触碰上了,知道那是展飞的手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那欲求不满在碰上他手掌心的瞬间就祈求更多触摸的动作让自己觉得可耻。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受控制。
好在展飞此刻并没有再说出那些讽刺人的话语,也似乎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到达极限,再也无法容忍一丝一毫的时间拖拉,展飞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了那具敏感到随处一碰就能浑身颤抖的身体,张口咬住了季屹凌的右侧颈部,一只手握住那快要爆炸的**,一只手则解开了他的束口器。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几乎在声音可以发出的瞬间,季屹凌用力叫喊著,身体拼命往上弓起,想要触碰到更多展飞的肌肤,想要那只在自己**上揉捏的手指更加用力,再用力。
展飞没有停下继续解开束缚的动作,当最後脚裸处的绳子被解开,季屹凌已经整个人呈八爪鱼样的死命抱著展飞,穴口在触碰到他同样高涨的**时,再也没有所谓的矜持,放荡地主动地开始挪动身体,想要让那利刃的刀口磨上快要痒到爆的穴口,然後用尽全力地刺穿。
在感觉到季屹凌那身下的**忍无可忍的开始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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