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猜就知道是谁。
想到那人说过的话,一阵心烦,暂时不想看到他。
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
他也没拦着。
这就奇怪了,叶月心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然后在心里吐自己唾沫,认命转身走过去。
苏忆年样子一看就是喝了酒,还不少,身上味道熏死人,对着墙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拍了拍苏忆年胳膊,“喂,看什么呢你。”
苏忆年回头看到是他才转过身,“宝贝你来了啊,我在看草。”
叶月顺着往他身后瞧——墙缝里长出了一根草,丑了吧唧,没什么看点。
无奈叹息,知道他这是醉了,不然这么小一点草正常的他打死也瞧不见。
“哪儿喝的酒,一身味。”
苏忆年可能是转身转的太猛,突然一阵眩晕,没有回答叶月的问题,只是低声道:“妈的什么辣鸡酒,晕死老子了…”
像是卸了浑身的力气,苏忆年说完几句国骂,突然卡壳地醉倒在叶月的怀里。
叶月愣愣地接住迎面扑来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左右看了看,附近似乎没有宾馆,随即环着人家后背的手轻轻晃动了几下,“喂,醒醒,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醒醒。”
苏忆年靠着叶月的脖颈,醉得不省人事。
叶月沉默,然后废了老大的劲儿,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从苏忆年口袋里掏出手机。
向东阳过了很久才接,叶月喂了一声还什么都没说呢,对方就急吼吼道:“你随便处理。”然后挂了电话。
“……卧槽!”流年不利。
最后思来想去,叶月只好把这祖宗带回家。
三十分钟后,叶月后悔了,把他带回来简直是自虐,好不容易拖上楼,这祖宗还没进屋就在玄关吐一地。
他没好气的把苏忆年推到沙发上,人家也是厉害,这么大的手劲儿愣是没把他推醒,照样睡得很熟。
忍着恶心把一堆呕吐物清理完,急忙跑到浴室里好好洗个澡消消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天地良心,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帮人家清理呕吐物,差点没把他也给整吐喽。
洗完澡心情刚好点,裹着浴巾一出来就看到沙发那睡的七荤八素的某人,火又上来了,收拾好自己还要收拾那位。
他打了一盆热水,把苏忆年脱的只剩裤衩,给他擦身体,没别的意思,主要是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污染空气。
“啊噗——”睡梦中的苏忆年打了个喷嚏。
“要不是看在蛋挞的份上,谁管你。”叶月一边擦,一边小声地嘟囔。
本来想让他就这样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可又想到最近的天气,怕他感冒,只好忍着火,连拖带拽拉到自己的卧室。
叶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不耐烦的给苏忆年盖被子,然后躺在他身边,盯着他侧脸,“以后就是一百个蛋挞,也别想我再这么伺候你!”语气里还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
没人理他。
关灯,翻身,睡觉。
苏忆年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脑袋快爆炸了,几秒钟的时间,心里已经把向东阳翻来覆去骂了几万遍,然后没好气的挪开横在胸口的手,揉着额头坐起身,突然卡壳……
……手?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除了裤衩什么都没有,内心一阵慌乱,皱眉看向身边……
哦,是他。
叶月面对着苏忆年这边呼吸均匀睡得还很熟,黑发软软贴在耳侧,眉眼柔和,睫毛纤长自然垂下,显得和平时他不一样,很温柔,也很好看。
苏忆年心中的慌乱瞬间就平静了,紧接着放松下来,有些不好意思。
他往后靠了靠,习惯性的在床头柜上摸索找烟和打火机,下一秒又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轻轻地笑了笑。
心道:“这就睡了?还是酒喝多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
突发状况,苏忆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人醒了抱着亲?
还是直接求婚得了?
贸然求婚的话是不是不好?连戒指都没有,他懊恼的撇头,看见了窗前电脑桌上的本和笔。
起身过去,撕了张纸……
写完后又想了想,把本子翻到最后一页,留下一段话,再走到床边看了许久之后,弯腰吻了一下叶月的头发。
然后在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走人。
叶月一直睡到九点半才醒,迟到也不急,慢悠悠地起床。身边的位置已经少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床头柜上多了张纸条,字迹潦草:
宝贝儿,我一定会负责,等我。——苏忆年
虽然眼睛已经睁开,但意识还没回笼的叶月一脸呆涩。
这傻x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把手中的纸条揉成团,随意一个抛物线,不知道命运会把它带到哪个晒不到阳光的小角落。
苏忆年。
名字取得这么文艺,人却是个脑残。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叶月没好气嘟囔一句:“智障。”
被忽略的硬皮本也静静的躺在电脑桌上,最后一页上的字迹如同纸条上一样潦草。
alwayshavealwayswill
——爱必始终
作者有话要说: 苏: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求婚呢?
叶:呵呵。
第7章第7章
苏言忠拿着老干部茶杯走下楼,客厅传来关门声,他抬头看了一眼,缓缓道:“一夜没回?”
玄关处苏忆年身上t恤皱巴巴的,手中拿着外套正在脱鞋,没有答话,换上拖鞋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边走边喝,转眼没了半瓶,继而陷入沙发里,闭目仰头靠着,一脸宿醉。
“很累?”苏言忠端着茶杯,坐在他对面。
“嗯。”
“昨晚去哪儿了。”苏言忠喝了口茶。
苏忆年似乎是嫌他啰嗦,外套丢在一边,语气有些不耐烦,“朋友家。”
“哪个朋友?”
苏忆年无奈,他爸又开始了。抬手揉了揉眉心,淡淡道:“您又不认识。”
“有对象了?”苏言忠是谁啊,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怎么不带回来?到哪儿一步了?”
苏忆年看向他爸,嗓音因为宿醉的缘故,显得有些哑,无奈道:“爸您有什么事吗?”
苏言忠闻言咳嗽了一声,“你也不小了,不能耽误了人家女孩子。该负的责任还是得负。”
苏忆年他爸,从前在商业也是叱诧风云的一人物,自从退休把公司交给他哥苏予淮后,老头儿似乎更忙了,没一天闲着。
先是自个儿在家种些花花草草,养死了一大票,然后又喜欢上种菜,于是就在自家院里开了几块菜地,没几个成功长出小苗的,后来不知道又是哪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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