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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拿出三张蓝色的符纸,贴在了仙桃石的东南北三个方向,然后我在西面站立,将一枚青铜币放在了上面。
我双手合十念了三句咒语,十几秒钟之后,周围刮起了一股淡淡的旋风,地面上的草木打着旋儿的晃动着,场面看起来有些诡异。
就在这时,那些不知名的植物根部竟然缓缓地冒出了一株株芦苇,它们缓缓地生长着,长得越来越高,最后超越了那些不知名植物的高度,肥大的“狗尾巴”随着旋风扭动着身体。
这就像是自然科学频道里播放的纪录片一样唯美,又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玄幻。
过了不到两分钟时间,河岸的两边便已经长满了高大,生机勃勃的芦苇。
我身后的薛夏夏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天哪,这就是我梦中的那片长着芦苇的河,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一股白烟从我旁边不远处的地方冒了起来,白色的烟雾特别浓郁,遮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楚烟雾之中的情形。
十几秒钟之后,我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是王海棠!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与此同时白烟散去,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她身上有很多暗红色的血液,她仰面躺着,头发蓬乱,但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我清晰的看清楚她的五官,顿时毛骨悚然。
这真的是王海棠。
“表哥,表哥你来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这时我看到她腹部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死胎。
透过厚厚的血液包裹,我依然能够看到它白的吓人的皮肤,它应该是已经死去多时的死胎。
“海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紧张又痛苦,快步走过去在她旁边蹲下'身来,顿时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血腥的味道就像生锈的铁钉一样,特别刺激人的呼吸。
这个时候我感应到她的气息非常的微弱,精气和元气也只有一丝丝残存,还好她的灵魂还在,她之前受到了怎样的伤害,也只有等她恢复之后,我再慢慢的问她。
“救我,救我的孩子……”他伸手想要拉我,我连忙伸手过去握住她的双手。
她的手心非常冰凉,是那种让人绝望的冰凉。
“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回去。”
“还有我的孩子……”她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来,便闭上了眼睛。
“海棠你没事吧”旁边的薛夏夏难过的叫了一声,但她谨记我之前的提醒,她并没有跑过来。
我拿出一张定魂符贴在了王海棠的眉心处,然后封住了她的七窍,随即我又拿出一张红色的符纸放在了那个死胎身上。
我念了一句咒语,几秒钟之后,红色的符纸便燃烧起来,瞬间火苗就把那个死胎吞没了。
过了大概两分钟,那个死胎被燃烧殆尽,地上只留下了一滩类似于暗红色干涸血迹一样的物质。
我转身面对着仙桃石念了一句咒语,把青铜币收了回来,立刻眼前的幻象就结束了,那些刚才还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也在三秒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俯下'身去把王海棠抱了起来,“夏夏,我们先把她带回去。”
薛夏夏愣了一下,“我现在可以过来了吗”
“可以了,但是你不要碰到她,她现在身上的邪气很重,你是孕妇,这可能会伤害到你腹中的胎儿,还有你自己。”
“那好,我去开车。”
我抱着王海棠朝前走,薛夏夏跟在旁边,尽管我叮嘱她不可以靠近王海棠,但她还是一边走一边担忧的看着王海棠,生怕她会突然之间出现意外。
薛夏夏开车,我和王海棠坐在后排,她现在的七窍被我封住了,就像是睡着一样,我倒不担心她现在的状况,我就怕这一切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对她的伤害其实还没有结束。
到了家里,我把王海棠放到了她以前住的卧室里,她身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血液,但是血液的味道依然清晰刺鼻。
男女有别,我现在大概只能猜测她腹中的胎儿是被类似于引产的方式弄了出来,毕竟胎儿已经这么大了,并不是流产可以做到的。
至于她身体实际受到的伤害,我现在不便检查。
我解开了她的七窍,然后把雄黄和朱砂洒在了她的周身,目前我只能先这样把她周身的邪气驱除掉。
我出了卧室,去堆放药材药酒的房间里取了一些滋补的药材,倒入白酒当中泡半个小时再让她喝下去,这样就可以对她的身体起到一个滋补治疗的作用。
薛夏夏很担心的问道,“她现在身体受了巨大的伤害,让她喝酒,这样会不会太过于刺激了”
我笑着解释道,“不,药酒的作用就是治疗她身体的伤害和病痛,而且喝下去之后并不像是一般的药酒一样对病人的刺激性很大,反而它就像滋补的汤一样是温和的,这也正是我师傅的厉害之处,把酒和药材的功效联系在一起,而又规避了它们的副作用。”
薛夏夏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别的医生是用药物来治疗,而游老他老人家是把药酒当做了别的医生使用的药物药材,而药酒的功效又比那些药物的功效更加强大,也并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他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老人。”
我点点头,“是的,跟着我师父学艺的那两个月,比我读一辈子的书,学一辈子的知识更有效,我很感谢老天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够跟着他老人家学艺,并且成为他的弟子。”
薛夏夏拍拍我的后背,柔声说道,“那也是因为你足够优秀,所以才有这样的资质跟着他老人家学习。”
半个小时里,我试探了三次王海棠的气息,现在还好,精气元气没有继续被耗损的状态。
给她喝下药酒之后,她周身开始发'热,我给薛夏夏解释,她现在身体正在排除所有的邪气,所以才会产生热量,并且药酒也在迅速的治愈她身体所遭受的各种伤害。
薛夏夏问我是否要给她换一下衣服,她穿着条白色的裙子,到处都是血液,她看着就觉得挺难受的。
我摇摇头,“不行,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这条裙子跟正常的裙子有什么区别”
薛夏夏愣了一下,“我没有注意。”
我指了指她裙子的布料,“你看,这种布料类似于真丝,而且上面还有暗花和纹路,你仔细看一下。”
薛夏夏俯下'身去认真看了看,顿时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像给死人穿的寿衣”
“不,这就是一件寿衣,不是很像。”
“天哪,给一个大活人穿一件寿衣,这到底是有多恶毒的想法和手段。”薛夏夏满脸惊恐。
“她腹中的胎儿已经死了,但其实对方也是想让她一起死的,故意让她穿的寿衣,之所以又留了她半条命,很可能是对方突然改变了主意,又或者是想让她留着半条命继续来折磨她。”
我皱着眉头,气愤不已,这如果是马渊做的,那马渊真的是丧心病狂。
“现在我并不清楚她身体的情况,所以我想找一个专业的人来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毕竟有些伤害是必须要用专业的医疗方式才能够治愈的,她这个情况就像是引产之后的产妇一样,光靠药酒的治疗恢复还是太慢,而且如果身体的某些部'位受到感染的话,那就更麻烦了。”
“好,那我明天就去联系一个妇产科的女医生,请她过来给她检查一下,做一些必要的治疗。”
我摇摇头,“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种可怕的可能性,那个医生很可能会被连累,我必须要找我能够掌控,并且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那找谁去”薛夏夏担忧的看着我。
我垂下头来思考片刻,“要不我们找凌生枫。”
薛夏夏惊讶的看着我,随即摇头,“这不行,第一他学的不是妇产科,第二他是一个男的,这也太不方便了。”
“他虽然学的是心脏方面的专业知识,可是他们临床医生之前学的可是全科,他初步的给王海棠做一个身体的检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至于你说的不方便,在医生面前所有的患者都是没有性别的,你觉得呢”
薛夏夏抿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凌生枫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够信任的医学人士,找他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伸手握住她的胳膊,“你放心,他一定能够完成的,他是个医生,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并不难,他有一颗正义的心,这才是最最难的。”
薛夏夏闭上眼睛,眉头纠结地抽'动了几下,过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用力点点头,“那好,明天我就去跟凌生枫说,让他来给海棠检查身体。”
我笑了笑,“还是让我来说,毕竟具体的情况你解释的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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