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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思连连点头,“我自然知道了,她是我的一个病人,我今天还给她做了检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激动,朱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
沈思思整张脸都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背着她离开康复医院,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希望你们查清楚,不要污蔑我。”
看着沈思思即将崩溃的样子,我淡淡一笑,缓和了口气说道,“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就是你带走了刘真,刚才朱队长只是描述了一下当时从监控录像里看到的画面,至于到底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我们还要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这样我们才可以调查清楚真相。”
沈思思又气又急都快哭了,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你们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你们的,但是希望你们查明真相还给我一个清白,我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更何况我也背不动她的。”
这倒是不假,沈思思估计也就1米52的身高,人也挺瘦的,而刘真本身就1米6多,人也属于中等偏丰'满的体态,而从视频里面看,沈思思背着她快步行走,没有任何吃力感,这根本就不切合实际。
“你现在只需要把当时你去给刘真检查身体的过程,前前后后地叙述一遍就行了。”
我递给她一杯热水,她接过去说了声“谢谢”,缓缓的喝下一口,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便开始说起了之前的经过。
当时她准备好了所有检查身体用的医疗器具,一起带到了病房去,当时病房里面只有刘真一个人,她的父母早上才过来看过她的情况,所以那个时候不会再过来。
就在她准备俯下'身去给刘真检查身体的时候,突然她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而且身子也几乎站不稳,她害怕自己一下子摔倒下去压到了刘真,她连忙后退几步,却一下摔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过程中她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直到刚才她被我们叫醒,我们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才感到无比的奇怪,那些事情她根本就不可能做。
我跟朱辰对视一眼,这就跟之前那个值班人员说的情况是一样的。
“你现在身体是否有其他的不适呢”
“现在已经没有了,只是感觉特别的疲惫。”
“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行,这段时间刘真的情况正常吗,还有,平时是否有除了她父母之外的人来看望她”
沈思思认真的想了想,摇头说道,“没有,这段时间她的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但也没有恶化的迹象,至于来看望她的人,在我上班的时候我倒是没有见过除了她父母之外的别人,她父母也是不允许任何亲戚朋友过来看她的,至于其他同事是否遇到过,那你们应该去问问。”
我点点头,“我了解了,那你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你父亲还在隔壁休息室,你先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吧,他也非常的担心你的情况。”
沈思思一听眼圈瞬间红了,立刻下床快步出了医务室。
我和朱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点上烟,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吞云吐雾起来。
从值班人员和沈思思的叙述来看,没有任何的破绽,他们也确实是受到了控制并且被临时利用。
“沈思思之后也不会再有再被伤害到,毕竟她要完成的任务已经达成,她也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对方没有必要杀害她。”
朱辰点点头,“难怪你刚才没有给她护身符,也没有去她家布置阵法什么的,原来如此。”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把我给逗乐了,“要不要朱队长你也改行过来加入驱魔人的队伍你现在越来越专业了。”
朱辰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别别别,你这样说我老脸都红了,我倒是想做驱魔人,可是我的资历哪够啊,这不是跟你在一起久了,都熟悉你的‘办案流程’了。”
“哈哈哈……”我俩放声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我又迷惑了,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邪物附身在沈思思身上把刘真带走,这里的阵法居然没有向我传达讯息,而普通人是根本无法做到的,哪怕是监控录像拍到的那个人因为戴了口罩,所以她并不是沈思思,这也不可能,前后的线索和证据根本就联系不上,也不符合常理。
我现在也完全找不到刘真的踪迹,我用追魂符试了几次,但都失败了,所以她现在绝对是被恶魔控制起来了,而且很可能她的灵魂已经被灭掉了,但愿吧,不是那个最坏的推测。
过去了一天,还是没有刘真的消息,而且那具无名女尸的身份也依旧没有被确定。
到了晚上9点多的时候,倒是有了一个还不错的消息。
薛母打来电话告诉薛夏夏,说就在一个小时前薛父回来了,他说他跟薛夏夏吵了一架,心情很不好,就去找了几个老朋友叙旧,所以现在才回来。
而且薛父也跟薛母说了他跟薛夏夏争执的事情,是因为薛夏夏怀孕,他希望薛夏夏和我分手,并且打掉孩子。
薛母很生气,批评了他一顿,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没有再跟薛母吵架,而是一直沉默着,这样看来他似乎是对于自己的行为感觉到了自责和后悔。
薛母也安慰薛夏夏,她再好好的劝说一下薛父,她应该很快就会真正的接纳我和薛夏夏的。
薛夏夏自然是非常高兴,她安慰我不要担心,她爸爸始终是她爸爸,不可能真的为难她的。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之所以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是因为薛父总算是有了消息了,他回到了家里总比他待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好。
夜里,薛夏夏睡了,我又跑到厕所去给凌生枫发微信,正好他还没睡,我就问他这几天薛父是否来找过他。
凌生枫说没有,问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简单的说了一下那天他和薛夏夏发生冲突的事,也没有深'入的去说矛盾的内容。
聊了几句,我们就互相说了晚安。
关掉微信回到房间,我又开始闭上眼睛思考薛父身上暴露出来的种种疑点,最让我觉得奇怪的还是他那个特殊的口语发音,“了”,到底谁会说这样的一个字
我决定下次见面我就暗暗的录下他说话的内容,然后去找一些人让他们来辨认有同样发音特点的人。
靠近5月,雨水多了起来。
这又是一个暴雨夜,已经1点多了,外面还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雨点拍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混合着呼啸的风声,还真的是有点阴森恐惧,更重要的是特别影响睡眠。
我旁边的女人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但她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熟了,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为她担心,她真的太贴心了,可以说是事无巨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薛夏夏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她满脸紧张的看着我,我们一起看向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
“没事。”我伸手搂着她,侧身过去把手机拿了过来,是苏晓丽打来的。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苏晓丽突然打电话来,一定是出了事情。
我此刻就像坠入了深海之中一样,有些难以言状的窒息感,但我还是在薛夏夏面前强装镇定的接起了电话。
“苏晓丽,这么晚了你还给我打电话,没什么事吧”
“悬哥,你现在过来一下可以吗我遇到了一个老朋友,他说他想见你。”薛母的声音不紧不慢,甚至说带着一种阴柔,夹杂着背后风雨雷电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声音一般。
“哪个老朋友”
“你过来吧,他说他想见你,你过来就知道他是谁了。”薛母笑了笑,就像一地碎玻璃被人踩在了脚下一样,“他说如果你现在不过来的话,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他了。”
“那好吧,你在什么地方”
“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先收拾一下出门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什么,你现在要出去这太危险了,搞不好她是布置好了一个陷阱,应该是!否则的话这个时候她怎么会让你过去呢故意用那个所谓的老朋友要当做吸引你的理由,你不要去。”
薛夏夏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紧张的喘息着,她现在自从当了母亲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小心翼翼,我知道她是怕我突然遭遇不测,让她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爸爸。
每次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一阵脚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去改变。
“乖,我跟你说了,我是驱魔人,他们没有人能够伤害得了我,不管他们是不是一个陷阱,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我都必须要去看看,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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