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亏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心疼我。”艾玲,珑翻了个白眼,打开了手机,正色道,“其实那个黄粱县不是之前你写给我看的那个,是这样写的。”
她在手机上打出了三个字,我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
“‘环绕’的‘环’,‘良心’的‘良’,这就是真正的‘环良县’,我问了我家的一个亲戚,他告诉我其实那只是一个谐音,之前你们都听错了,其实应该是‘环良县’。”
我眨了眨眼睛,惊讶的说道,“你的亲戚还真的是挺多的,天南海北的事都知道,不过很感谢你能够给我这些线索。”
艾玲,珑得意的哼了一声,认真的说起了关于环良县的事。
环良县在距离这里挺远的一个省城最边远的地方,它靠近一个很大的原始森林,距离市区又特别的远,所以这个紧紧挨着原始森林的地方就显得很闭塞,经济自然是非常的萧条,交通也很不便利,从这里过去只能坐火车,要坐两天一夜才能够到达。
他的亲戚很多年前在那里短暂的生活过,据他回忆,那里除了非常闭塞之外,也没别的特殊的地方,只是因为紧挨着原始森林,所以让它很自然而然的披上了一种原始又神秘的色彩。
我默默思考着,关于环良县和梦境之中的那个地方是否存在着联系,它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我可以见一见你的亲戚吗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他聊一聊。”
艾玲,珑很爽快的点头,“当然了,我之前跟他聊天的时候我就提前跟他说过了,很有可能你会去找他谈更具体的事,那下班我帮你约他出来。”
“那太好了,谢谢你。”
艾玲珑一瞪眼,指着我的鼻子坏笑道,“如果真的很想感谢我的话,那就做我的男朋友,行吗”
我一听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但依旧厚着脸皮说道,“这样强人所难的事,我想你是不会做的,改天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如何”
“这还差不多。”艾玲,珑甩给我一个白羊,终于不再提那个难以完成的条件了。
艾玲,珑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下午下班之后她就替我安排了饭局,跟她的亲戚见面。
我见到那位亲戚聊了一会儿之后才知道,其实他也并不是艾玲,珑真正的亲戚,那是她亲戚的邻居的朋友,总之关系十万八千里远。
不过我真心很感谢她能够帮我找到这些线索。
这位亲戚40多岁,他说当年他是被分配到了那边的林业局去负责森林防火之类的工作,干了几年之后他就被调到了市里,关于在那里生活的5年,他的回忆内容很单一。
那确实是一个很枯燥的地方,因为经济落后又很闭塞,所以在那里工作完全就是机器一样按部就班的进行,没有别的生活色彩。
我问这个亲戚,在环良县是否有一个地标性的牌坊。
邻居眼前一亮,“是的,那里有一个牌坊,还比较大的,一般比较落后的地方都必须要有一个牌坊标注地名,就类似于咱们的收费站一样,到了此地才让路人知道目前处在哪一个位置。”
我心里一动,这倒是跟王海棠梦境里面的相契合,她第一次做梦就是梦见她的父母站在牌坊前面跟她说这样的话。
“那么牌坊上面写的就是‘环良县’三个字吗”
“就两个字,没有‘县城’的‘县’。”亲戚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我在那边还有以前的同事,我帮你联系一下,让他给你拍几张照片如何”
我兴奋不已,“那太感谢了,请他多帮忙拍几张为好,在不同的地方拍摄,可以吗”
邻居点点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心里越来越肯定这个环良县就是王海棠梦境之中出现的地方,大概是因为他父母在梦境之中口头表述,所以才会让我们根据谐音听岔了,所以在地图上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所谓的环良县。
吃完饭,送走了艾玲,珑的亲戚,我和艾玲,珑站在路边说话。
“太感谢你了,给我这么重要的一个线索,现在就等着你的亲戚给我发照片,事情应该就会有大致的眉目了。”我感激的说道。
霓虹灯下,艾玲,珑甜甜的笑着,显得特别的单纯,她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只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别以为我整天傻里傻气的我就办不成事情,我如果想要办好的事,那我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当然,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你的能力问题。”
“你就别在这说感谢的话了,事成之后你请我们吃饭就行。”艾玲,珑挤了挤眼睛,我很爽快地点头答应。
我将艾玲,珑送回了家,折返回酒店跟赵黑子说了新的进展。
“居然叫环良县,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因为谐音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当时我们就应该想得到,这很有可能是谐音的差别。”
我们之前分析的时候确实是考虑过,只是因为找不到头绪,所以就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下去。
采集照片需要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可以着手先做点别的事。
回去之后我并没有把这个调查的结果告诉我王海棠,我担心像是上次一样空欢喜一场的话,那就会影响她的情绪,她现在本来就心里特别的脆弱,就像一只摇摇欲坠的风筝一样。
艾玲,珑的亲戚办事也挺利索,应该说人家很上心,只花了一天时间就给我发来了他同事在环良县拍的照片。
二十几张,基本是在环良县的大街小巷都拍摄过了,那个很显眼的牌坊的照片也在其中。
我用放大镜仔细的端详这些照片,试图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
最后我决定还是拿出有牌坊的那张照片去让王海棠辩论一下,是否跟她梦境中的一致。
但之后想想还是先不要这样,等到理出更多头绪和线索再去找她,现在突然拿出照片去让她辨认,估计她又要开始胡思乱想的了。
这几天薛夏夏那边办案都挺忙的,也一直没有过来做心理辅导,薛夏夏为此还打电话过来,特意跟我们分别做了解释。
一天后的下午,我在酒店里跟一个合作方谈事情,刚刚谈完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了是久违的罗飞打来的,我立刻兴奋又激动,“罗队长,是不是有线索了”
对方爽朗一笑,“还真的是有了线索,就在几个小时前,临县的一座山头上发现了一具女性的骨骼,我们现在正在做失踪人口的排查,如果找不到有人来认领尸体的话,那么这似乎就应该是王海棠的母亲。”
罗飞解释了一下,因为那座山头距离他们打工城市不远,所以很有可能这就是王海棠母亲的骨骼,法医初步检测结果表明尸体死亡时间在一年以上,这也很符合她失踪的时间。
“那要不这样,毕竟要做排查是一个大工程。我先采集一些王海棠的dna物质带过去,比如头发什么的让你们做dna的比对如何这样应该可以更快的确定这具的骨骼的身份。”
“嘿,还是你这家伙聪明,一下就节约了大量的时间,好吧,那这样,你取了她的头发然后请朱辰安排同事快递或者直接带过来,这样比较保险一些。”
“好,我回去尽快准备一下,然后再给你电话。”放下手机,我抱着双臂靠着座位的靠背,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我该如何开口去跟王海棠说,否则让人家剪下一缕头发又不解释原因,这样比较的突兀。
算了,就直接跟她说出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骨骼需要做鉴定,她心里应该也能够理解。
我出了办公室,找到了正在工作的王海棠。
她显得特别的心急,“表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没有,刚才我的那个朋友刑警队长罗飞打来电话说,在他们临县的山上发现了一具女性的骨骼,目前无人来认为,他们还在排查失踪人口,所以我想把你的头发剪下来一些带过去跟那具骨骼做dna比对,确定她的身份是否跟你母亲有关。”
王海棠惊讶得合不拢嘴来,几秒钟之后她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一看她这样的状态,我心里顿时纠结不已,“海棠你听我说,这只是初步的比对而已,我们也是为了尽快的确定骨骼的身份,你不要胡思乱想。”
王海棠的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我一看心里更加难受了。
“你别哭好不好,淡定一点,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要勇敢的面对。”
我连忙拿出纸巾递给她,她没有接,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我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只能站在旁边默默的陪着她。
过了许久她才止住了哭声,“表哥,要不我跟你一起过去吧,我要亲眼看一看我母亲的尸骨,这么多年了,我就算没能够见到她最后一面,去见见她的尸骨,也让我心里能够好受一些。”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还没有确定跟你母亲有关系,只是疑似而已。”我连忙辩解道。
“即使它不是我母亲的尸骨,可是我母亲不是也没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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