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短篇》分卷阅读8

    要见不到那个姓江的就好。

    起初他还会和我说些见闻,比如有一个像他一样被送给公爵的omega怀孕产子了,然而孩子的血统不纯,被怀疑是有了外遇。公爵认为做亲子鉴定是对自己的侮辱,想要通过提取omega记忆的方式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出轨,但那个女孩子无法忍受提取记忆的疼痛而拒绝手术,后来被杀死了。

    新阅看上去很难过,我连忙安慰他,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疑似出轨”的事情……请允许我做个悲伤的表情。

    后来有一天新阅回来晚了,看上去也相当疲惫,我帮他洗完澡就哄他睡觉。然而我没有料到的是,江语昭居然也以宾客的身份参加了舞会,甚至还趁我不在和新阅跳了支舞,之后谁都没有看见他们。

    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暴怒,躁狂症再一次发作。

    我把新阅关了起来。

    我不是很想听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这样的说法,只觉得这小家伙快把我弄疯了。我把他囚禁在宅邸的东南角,史密斯医生严厉地警告我这样会重新诱发新阅的ptsd,但我没管那么多——原谅我当时的鲁莽,我想我的焦虑症也一定加重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新阅并没有重回那种状态,只是心情比较低落。而每天我过度的索求也让他昏昏欲睡,每天除了吃就是躺着,居然还养白胖了。

    我哭笑不得,气消了就把人放了出来,警告他不要再让别人欺负了,他仰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说:

    “可是这里欺负我的只有你啊少将先生。”

    我又把他丢到了床上。

    鉴于我不是很开心,所以新航线的事情我没有让江语昭如愿,他知道被骗,却还是保持这彬彬有礼的样子,真是相当有古中国的风度。

    对,江家是古中国的遗民。

    我刚刚为最终方案盖上我的私章,新阅就出事了。

    听下人说,他早上照常睡到了快中午,穿着睡衣光着脚迷迷糊糊去客厅吃甜点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醒来之后重新回到了我初见他的状态。

    我家宝贝不会反射弧这么长,现在才出现ptsd症状吧。

    我烦躁不安,第一时间赶了回去。

    家里换上了新阅准备的熏香,我皱了皱鼻子,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这种甜腻又凶狠的味道,就像是罂粟类的植物所表现出来的一样。但我没管那么多,第一时间叫来了史密斯医生。

    医生说新阅的状态不仅危险,还很奇怪,之前已经测试过病症的诱因不是幽闭与黑暗,这明显与事实不符。她看着我,严肃地要求我调查新阅真正的来历。

    “我有预感,少将,我们正身处一场巨大的骗局之中。”

    新阅根本不是什么王子,江语昭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资料而将这一切推给新阅的国家战乱不休,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此时新阅不仅不认识我,还像个疯子一样需要束缚带将他捆在床上,短短十数日迅速消瘦下去,薄得像一张纸。

    我十分担心他,而此时又有内部消息传达到我手上,不少王公贵族都在家中离奇死亡,死状相当淫猥——或许是古人常说的“马上风”。我本无心参与调查,但其中的一个细节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些人都死于焦虑症引发的躁狂,而现场都有挥之不去的甜香,像极了新阅出事时家里的味道。

    而这批omega,显然是江家的手笔。

    我表面上没有参与那些案件,而秘密启动了一个计划,将现场搜集到的所有熏香集中分析处理并进行一些生物实验,最后的结论使我相当震惊。

    熏香中有一种植物成分,可以和omega的信息素结合,制造出这个omega血统纯正的假象。

    也就是说,新阅就是那个让我为之牵肠挂肚的罪魁祸首,当年是,现在也是。

    随着类似的报道越来越多,整个上流社会都被笼罩在恐惧之中,就连我的母亲也询问我是否要将新阅“处理掉”,那是我第一次对长辈大发雷霆。

    我将目标锁定在江家,顺着新航线的线索往下捋,假使我答应了江语昭的请求,那么航线将会经过一处荒岛,而线人上报的确切消息是,荒岛上有一处种植园,长满了只有月圆之夜才会绽放的黑色花朵。

    然而在我组织人手突袭种植园,顺藤摸瓜找到药品合成线路时,在一处废弃工厂发现了负责人的尸体。

    有人的动作比我更快。

    看来我也暴露得差不多了,无奈只能将此事登报,然而其中牵涉到的omega人口买卖、王公贵族骄奢淫逸的生活等显然触到了大多数平民的逆鳞,示威游行几乎一天一次。

    军部和政界都忙得焦头烂额,而一切矛头都指向了我,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江家的圈套——即便我掌握了一些信息,但依旧没有直接证据可以判定江家有罪。

    该死。

    新阅的状态还是没有恢复过来,瞪视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他用他的母语说着什么,我并不能听懂,但我依稀听到了“骗子”的英文发音。

    不知怎的,我再一次被这个词激怒。

    第二天晚上新阅方才狼狈地醒来,眼神却是难得地清明,几乎在定格于我的同时便滚下了足以打湿他整张脸的泪水。

    他嘶哑着声音,说那包熏香有问题,是江语昭在舞会上给他的。

    “江语昭……他是个畜生……威廉…我想起来了…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个定律,叫即将说出凶手的前一刻受害者总是要歇菜。

    新阅再次陷入昏睡,小小的,尸体一样躺在我的怀里。

    我带着手枪,闯入了江语昭的宅邸。

    很显然冲动之人办不好任何事。我用枪指着江语昭的脑袋,却被反咬一口,从我的焦虑症开始一点点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军部拿走了属于新阅的那包熏香,在其中检测出了不同于其他的中药成分——它具有克制药性的作用,否则我到现在也是一具死尸。

    我被停职调查,投入专门为贵族设计的监狱,在那里,江语昭笑着向我剖白,新阅作为唯一一个c计划长期实验体有多么吸引他。

    “我实在舍不得让那样柔软而坚毅的美人和你一起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放中药的原因。很可惜,现在不会有人相信你了,赫尔墨斯少将。你的家族近些年已经开始凋敝了吧?大皇子的群众满意度似乎也有所下降?看来,你最不希望看到的二皇子似乎更有希望夺得王储啊。”

    我猛然反应过来,这是一场该死的政治斗争。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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