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a先生眼中射出的精光,迟疑着向旁边挪了一些。a先生伸出手去摸原白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原白的胸就鼓起来了,但是方才隐约显露出来的那两点红色让他迫不及待。
原白伸手去推他的手臂,对方不小心碰倒了放在一旁的橙汁杯子,圆柱形的玻璃杯咕噜噜地滚到了铺着的地毯上,带着果粒的液体洒了他一手。幸好声音不大,没人在意,怔愣间的原白胸前突然覆上了一只手,猥亵地在他乳肉上捏了两下。
他用力钳住对方的手,手腕一转让a先生感觉到由手腕贯通到肩关节的刺痛,虽然比不上师父梁晰凛那样能瞬间扭断被人胳膊的狠厉,对付a先生这种色心不改的应该也算马马虎虎。原白收回手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a先生白着脸讪讪笑着,过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啊,这义乳做的挺逼真的……”
原白松了一口气,对方显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虽然这个误会有些变态,但他现在也只能忍了。“离我远点。”
a先生甩甩自己的手,在一旁的纸巾上擦干净,假惺惺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啊原白,我就是一时好奇,我给你赔礼道歉!赔你一瓶果酒吧……”他站起身走出包间,跟经理吩咐了一声后悄悄地找来一个相熟的服务员,从他那儿拿来两颗白色的药。
他就站在门口防止原白溜走,却没想到原白已经给梁晰凛打电话了,只说让他赶紧来接他,并没有提方才发生过什么。
梁晰凛赶到时,原白正推拒着a先生殷勤递来的酒杯,他大步走到原白身边,没想到原白居然立刻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我们走吧,同学会一点意思都没有。”梁晰凛感觉到胸前软绵绵的触感,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摸到了不平整的起伏,隐约猜到了原因,“那走吧。”
a先生见快要到嘴的肥羊要跑,立马去拦,却被梁晰凛凌厉的视线瞪得定在原地,“你父亲貌似已经被拘留了,你还有闲心思跑来请客吃饭……啊?”
梁晰凛没工夫理会对方的表情变化,半抱着原白走出了包间。
原白感觉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在车上睡了一觉的他揉着眼睛被梁晰凛拉着上了楼,他靠在梁晰凛肩膀上看着他掏钥匙开门。
突然声控灯亮起,梁晰凛的余光倏地扫到白色衬衫上刺眼的黄色巴掌印,甫一打开的门板又被他下意识地带上。“嗯?”原白迷迷瞪瞪地看着梁晰凛,“门怎么……”
梁晰凛把原白按在家门与墙壁的拐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原白的双眼,“那家伙占你便宜了?”原白一脸懵逼地看着梁晰凛,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个手印。“为什么不跟我说?”梁晰凛逐渐逼近,把退无可退的原白吓得往墙角里缩,当然他现在智商依旧不在线,只是觉得现在梁晰凛说话的气势有一丢丢吓人,更多的还是帅。
“我……我就是傻了两秒被他摸到了,但是很快就拧他手了啊。”原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若蚊蝇地小声嘟囔,“不是什么大事……”
梁晰凛怒火中烧,并不是生原白的气,他现在恨不得开车回去把那个一脸淫相的富二代揍得他爹都认不出来。要是知道他占了原白的便宜他会就丢下那么一句话就走?关键是眼前这呆货还一点都没当回事。
下巴被捏住,原白被迫仰起头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的梁晰凛,对方的眼神太过深邃导致他看不清里面蕴藏的狂风暴雨。突然被吻住的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口腔就被对方狠厉地扫荡一番,舌根被对方的舌尖用力裹住,一股酸疼劲儿让他鼻腔都泛着酸。“唔唔……”
他那里知道梁晰凛这是吃醋了,吃的还是这种没必要的飞醋,双手放在他胸前轻轻推了推。
梁晰凛一手将原白的双臂困住,一手急躁地把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单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裹胸布果然已经散落在腰腹间,随着衬衫被解开,长长的裹胸布掉在原白的脚面上。激烈动作下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它,梁晰凛的大手就印在那个刺眼的黄色手印上,仿佛这样就能摸去那道印记。他用力揉捏起原白的乳肉,指节抓起整个**揉搓起来,口水顺着原白的嘴角滑下,他被吻得几乎缺氧,此刻满面潮红地被梁晰凛压在墙上,胸前被粗粝手指揉捏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感。他急促地喘息着,鼻腔也跟着急促地吸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大脑的供氧。
红肿起来的**已经在衣服上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突起,但是梁晰凛把它按在手掌之下,随着衣料的摩擦变得越来越硬。“唔唔……不唔……”原白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他住的楼层这么高,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在大晚上爬楼梯锻炼身体。
而他呢?此刻的原白衣衫大开,右乳被梁晰凛捏在手里,被揉搓地红肿不堪,左乳钻出衬衫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白莹莹的光。
然而今天的梁晰凛似乎不准备善罢甘休,他微微退开一些,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声音中泛着**的沙哑,“我生气了,白白。”
原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嘴边的津液舔干净,眼神中带着懵懂和诱惑,他听到梁晰凛说“我还吃醋了”。这是这一晚上梁晰凛说得最后一句话,原白当然无法未卜先知,他很快就被梁晰凛堵住了双唇,被吻得晕晕乎乎耳朵都嗡嗡直响的时候,下身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梁晰凛放开了对原白的桎梏,外套和白衬衫很快从原白的肩头滑落,堪堪搭在他的臂弯处。这副衣衫半解的样子甚至比全裸更加诱人,梁晰凛解开裤链释放出等待已久的大**。他的手指很快隔着布料抵在原白的花穴上,指腹顺着**来回摩擦,骚水很快就渗过裤子沾染在他的手指上。“不要……嗯嗯,”原白的双手就抓在梁晰凛腰间的衣服上,双腿因为**而发抖合拢,若不是因为身后依靠着墙壁恐怕早就坐在地上了。
“阿凛……啊!”手指隔着衣服戳进花穴,隔着几层衣服梁晰凛都能感觉到湿软柔嫩的花唇在包裹着他。原白心知自己今晚躲不过这一劫,对方的状态和他眼下的状况也容不得他啰里啰嗦,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抓住梁晰凛的手往湿漉漉的花穴引,“阿凛,不,不气了……”
手指尖的一小部分拨弄敏感的阴蒂,感受到原白的颤抖,梁晰凛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随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够留下齿痕的程度,与此同时,手指毫无阻碍地刺进潮湿的花穴中。
花穴开始不住收缩,努力裹紧梁晰凛的手指,每当他抽出手指时都卖力的挽留。
原白的喉间发出难耐的泣音,声控灯明明灭灭,照在他红红的眼圈上,照在他被吸允地发肿的唇瓣上,照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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