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贵性?》分卷阅读24

    小声提示道。

    “哦,对,针线活啊……”齐越长舒一口气,低声道:“不会。”

    老太太:“……”定了定神:“刺绣、拼布、剪花、纺织,就没一样会的?”

    老太太表示不敢置信。

    齐越说:“嗯,没一样会。”

    “那,缝衣服、做鞋子总会吧?”老太太问:“瑾瑜这孩子娶了你,往后你给他缝缝补补,再往后生个一男半女的,孩子的衣服总要做的吧。”

    听了这话,齐越表示不爽,谁要给他陈瑾瑜生孩子,他绷着脸道:“不会,我们那个时代谁家还穿自己做的衣服啊,都是买成品。”

    众人:“……”而后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陈瑾瑜。

    那眼神好似在说:看看你娶了个什么媳妇啊,可真真是……唉……

    第二家,也让齐越表示挫败感十足啊。

    接着第三家,一老大夫家,四代都是医者,村里人对他们是敬重有加,这老大夫相比前两位长辈较为年轻些,不过话挺多。

    齐越到了那,怕再给陈瑾瑜丢脸,就处处小心翼翼,回话什么的都是斟酌着,再三思量着。

    庆幸,这次真没出什么岔子,不过,在临走前那大夫打量着齐越,若有所思的说:“瘦了些,屁股也小,胸也不大,身子底也差……不过,要一两个孩子还是可以的……”

    一听孩子,齐越就头大。宁死他也是不会生孩子的。

    看着看着又说:“来伸过手,我给你把把脉。”

    齐越乖乖的伸过手去,老大夫屡着胡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的表情好丰盛,等号完脉,他看着齐越道:“脉象时而有力,时而弱,有力的像个男子的脉象,那弱的才像女子,真是奇了怪了。”

    他说完,屋里的人均是面露讶色,齐越也有些惊讶,暗暗道,这女人身体里就是住了个男人的灵魂。

    “莫大惊小怪。”那老大夫说:“瑾瑜啊,你们房事上要多注意点,不宜纵欲过度……等添了喜,再来我这把把脉……”

    这话叫陈瑾瑜和齐越脸上都不由的一热。

    陈瑾瑜掩饰不住的害羞,呆呆的应着。而齐越则一脸吃到屎的表情,不开心。

    第四家是村长家,外带一家人是习武的。

    齐越对咱中国武功挺感兴趣,一听他们是习武的,就又忘乎所以了。

    “哎呀,武术,我可是最爱看武打片了,那些打星,李连杰,吴京,甄子丹,张晋……”说着太过激动,齐越走到村长面前,伸出手去,要与人家握手。

    他的这一动作,让村长一愣,继而是满脸的疑问,禁不住好奇问:“瑾瑜媳妇这是?”

    “喔。”齐越觉得这下可是有点下不了台了,只得坦白道:“这是我家乡那边的一种礼节,就是,就是问好的意思。”见村长脸色有些吃惊,忙接着道:“我们那对崇拜的人,都是这样问好的。”

    “喔。”村长点头,也伸出手去和齐越握了握手,而后道:“瑾瑜媳妇豪爽,瑾瑜是个好孩子,你可好生跟他过日子啊。”

    “呃……”齐越犯难。

    陈瑾瑜听着,等着下面齐越下面如何回答,心中紧张到不行。

    只听下一刻齐越应道:“会的,会的,村长放心,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会跟他好好过日子的。”

    这话叫陈瑾瑜心跳漏了一拍,泛起丝丝愉悦。

    “呵呵……”村长笑着。

    齐越也呵呵笑着,心中却道,我跟他好好过日子才怪!

    第五家,第六家,第七家……

    挨家挨户,这也忒夸张了吧,齐越想,只给本家磕头不行嘛。

    这已经是第十家了,这村子好像就二十来户人家,磕了一半了,快了,齐越欲哭无泪的想。

    在第十一家的时候,磕完头,起来时,齐越差点又跪倒地上,这膝盖疼,腿也打晃。还要站在那和这些根本不认识谁是谁的人嘘寒问暖,听他们教育一番,真是烦人,齐越在心中暗暗叫苦。

    陈瑾瑜看出齐越累了,忙担心的问:“娘子,可还受的住?”

    “我要说受不住,我想回家,你肯吗?”齐越锤着酸疼的膝盖说。

    陈瑾瑜面上一愣,而后道:“好,咱回家。”

    这下轮到齐越怔楞了:“不是说当地风俗……”

    “也没那么多讲究,娘子身子不好,乡亲们都知道,想必他们能理解的。”

    “好,咱回家。”闻言,齐越唇边绽开笑容,凑近陈瑾瑜小声道:“赶紧回家,我尿急。”

    和王婶他们挥手告别,便回了家中。

    这大年初一,齐越也不记得自己磕了多少头,只知道自己的膝盖痛啊,活这么大,除了记忆里自己的爷爷奶奶,他还真没给谁磕头过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这下可好了,七大老爷八大奶奶这叔那婶子的,全都跪了,这还没跪完呢……

    齐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想着,忽而想到什么,忙唤了陈瑾瑜,而后问:“那些长辈给咱的压岁钱呢?拿来拿来,我查查有多少。”

    等查完,齐越的脸绿了,靠,这也都忒小气了吧?才几十文钱,我磕这么多头,还不如卖鱼赚得多呢。

    陈瑾瑜看着齐越的脸色,猜测的七八分,坐在床边解释道:“这过年给红包就是图个吉利,一般不会给很多钱的,而且你是新娘子才有红包的,等过了今年,明年再拜年,就没红包了。”

    齐越听着,收好钱递给陈瑾瑜:“诺,收起来吧,钱多钱少反正一分钱都不是我的。”

    陈瑾瑜看着他,将那些钱推给齐越,认真的说:“谁说不是你的,这些钱,还有卖鱼卖地瓜的钱都是你的,你若不嫌弃,这个家还有……”他是想说我这个人来着,但话到嘴边只得改口道:“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才不要,你这么穷,要了又不值钱。”齐越说。

    陈瑾瑜没作声,他想,是不是自己有钱了,娘子就不会起走的心思了?

    正月初二走亲戚,陈瑾瑜无亲无故,也就没亲戚可走。

    齐越在家呆的无聊,想到在现代,过年的时候,和兄弟们聚在一起,喝酒划拳,打牌打麻将,还能看个电影和各种那啥啥资源,更能去那种地方找个人解解渴,真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这古代也有麻将,骰子什么的,可关键自己现在变成了女人啊,可不能再做些什么行为,惹人笑话,让陈瑾瑜丢人了。

    那种资源和地方,这儿怕是真没有……古代好像是有窑子,可自己一女人总不能逛窑子吧?再说了就算能也没有男妓啊,就算有男妓,也没钱啊。

    齐越就趴在床上,嗑着瓜子,两眼无神的盯着这屋子放空。在一旁看书的陈瑾瑜看向他,瞧着那小模样,就知他是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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