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和收益》分卷阅读17

    朵红了。

    赵棠掰开刘睿的屁股,把**的**捅进去。刘睿趴在堆满落叶的地上,手指蜷曲,放在嘴唇边。

    二人严丝合缝的时候,月亮穿出云层,四周忽然明亮。赵棠抱着刘睿的腰,和他变成侧躺的姿势,一转头就能看到夜空。透过黄叶的空隙,天空是瓦蓝瓦蓝的,月亮周围绕着轻纱似的云。月亮这么亮,却也遮不住星星的光芒。牵牛织女星一清二楚。

    赵棠覆盖住刘睿的手背,两只手紧紧交握。他们的动作激烈起来了,干枯的落叶被碾碎,沙沙地响。刘睿哑着嗓子叫,伸着脑袋亲吻赵棠的手背。赵棠扣住刘睿的肩膀,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

    最后,二人同时射出来。两张嘴也紧紧贴着,呼出的热气喷在彼此汗津津的脸上。赵棠环着刘睿白皙单薄的肩膀,心里涌起许多甜蜜的情绪。末了他笑道:“爽不爽?”

    刘睿点头。

    赵棠笑道:“那你还不愿意?”

    刘睿道:“此事有违圣贤之道……”

    赵棠双手合十,拖长腔子:“圣贤啊圣贤,我们两情相悦,做这事违背你们的道了吗?”侧耳倾听片刻,对刘睿咧开嘴:“圣贤说,这事很好,要多做。”

    刘睿扑哧一笑,额头蹭蹭赵棠的鼻尖:“我怎会喜欢上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赵棠道:“我美咯!”

    刘睿又笑起来,在赵棠脸上亲一口,说道:“美男子,去打水吧,我走不动了。”

    赵棠一跃而起,披上衣服去打水,回来给二人清洗一番,便拥着刘睿入睡。

    第二天吃早饭时,刘睿用树枝在地上画出舆图,说道:“咱们得穿过临漳去清河。”

    赵棠便一愣,过往记忆扑面而来。妈妈、柳珍珍、百花楼……他猛地闭上眼。

    刘睿问道:“你怎么了?“

    赵棠笑道:“昨晚操劳过度。”刘睿脸一红,不理他。赵棠脸上笑着,心往下沉,暗想:“去临漳千万别出幺蛾子……千万别让睿睿知道我是谁!”

    *

    临漳是战略要冲,城高池深,军队驻守,外面再乱也乱不进城。但越近临漳,沿途的村子越荒,路边的死人越多。到临漳城外,临时搭建的草棚密密麻麻,如同小村落;每个村落里躺着奄奄一息的灾民。

    赵棠向人打听,原来有一支黄巾军打到了临漳附近。黄巾军是乌合之众,只管劫掠,不敢打军队。在这乱世中,临漳变成桃花源。灾民纷纷涌入,然而临漳县令下令,想进城先交一千钱。平民百姓哪有一千钱,只能躲在城外,盼望黄巾军烧杀抢掠时,能绕过自己。

    赵棠打听完,心事重重难地回来。他的全部财产在只有三百钱加一头骡子,无论如何不够进城;但黄巾军残暴成性,怎么可能放过城外灾民?

    无奈,二人先在城外安顿下来。城外正闹饥荒,粮食贵比黄金,二人的钱财连一块面饼都买不起。饿得受不了时,赵棠只有卖掉骡子。

    骡子换的粮食吃不了几天,赵棠带着刘睿去掘草根树皮。但是草根树皮也快被饥民吃光了。

    就在掘草根时,赵棠看到一辆华丽的车子驶进棚区。那车子洁净华丽,垂着艳色纱,车上下来一个半老徐娘。她进了棚区,专拣年轻的女孩子,观察对方的脸、手、牙,像挑牲口一样。

    那半老徐娘,是柳珍珍。

    第13章

    被挑中的女孩子哭哭啼啼,跟着马车离开。

    刘睿便问:“那是什么人?”

    赵棠不觉咬紧牙关,说道:“是……妓院的。灾年人便宜,老鸨便来买人。”

    刘睿摇头叹气,继续掘草根。赵棠遥望柳珍珍,心里又酸又苦。柳珍珍真厉害,真成功,妈妈当初是不是该听她的话?

    妈妈白白地病死,不知道儿子为了活命,还是卖了。

    这一天他们掘的草根,还不够塞牙缝。第二天两人就呆在草棚里,尽量不动,盼望黄巾军尽快退兵。

    刘睿瘦得颧骨凸出,下巴尖尖,眼睛更大了。他枕着一块石头,低声笑道:“想不到我是饿死的。”

    赵棠心一痛。

    第三天,刘睿已经没力气出去找食物了,赵棠独自出去,也没有找到吃的。而柳珍珍依旧乘着香车来了,她带着面饼,一张面饼换一个大姑娘。大姑娘的父母饿疯了,一张饼也肯卖。赵棠在远处站了良久,一咬牙走上前,笑容满面地道:“柳姨,还记得我吗?”

    柳珍珍看他一眼,笑道:“小郎君,做生意吗?虽然我们院子不要男倌,但你这样漂亮,我可以带你去找王妈妈。”

    赵棠干笑道:“柳姨,我是赵棠,赵曼儿的儿子。”

    柳珍珍表情变了,上下打量赵棠,语气惊讶:“曼儿的儿子?小孽种?你……你这么多年你上哪儿去了呀,柳姨当你死了,你知不知道?”

    赵棠道:“柳姨,我现在走投无路了,你能帮帮我吗?”

    柳珍珍道:“废话,上车。”

    赵棠道:“我……还有个相好……“

    柳珍珍笑道:“你成婚了?“

    赵棠道:“他是……男的。”

    柳珍珍目瞪口呆,蹙起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曼儿为了你把命都搭进去了……”

    赵棠唯有赔笑。柳珍珍一挥手帕,叹道:“行了带过来吧!”

    赵棠却不动,屈膝跪在地上:“柳姨,求你一件事,你别告诉他……我娘是……我跟他说我是济川县侯的外孙……”

    柳珍珍顿时愣住,脸慢慢涨红,手指着赵棠鼻尖:“你娘怎么了?你娘丢你的人了?”

    赵棠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柳珍珍道:“好,你去找你的县侯外公吧。我一个妓女,不敢高攀你们。”说着便让车夫走。

    赵棠跪在地上,说道:“那将来柳姨再出城,别忘了给我们烧点纸。”

    柳珍珍跳下马车,走到赵棠面前,劈手给赵棠一耳光。

    赵棠脸上浮起五指印,仰头看柳珍珍,眼里浮起泪。柳珍珍也哭了:“你这小孽种,曼儿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你……你有没有良心?”

    赵棠不说话,任柳珍珍打他。

    柳珍珍打了几巴掌,停下手,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花了。她用丝帕遮住脸,颤声道:“曼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叫你相好来吧!”

    赵棠对柳珍珍一叩头,爬起来跑向草棚。路上,他脸颊火辣辣,羞愧心比柳珍珍的耳光更厉害,令他皮肤刺痛。站在草棚外,他仰头吹了好一会儿风,待情绪平静才走进去,笑嘻嘻对刘睿道:“睿睿,我找到一份活,咱们能进城了!”

    刘睿躺在席子上,闻言睁开眼,露出虚弱的微笑。赵棠搀起刘睿,去见柳珍珍。柳珍珍见到二人,撇着嘴一哼,令二人跟在车后。

    他们顺利进了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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