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媳妇还是那么美腻》分卷阅读12

    念他冰凉的身体,想念他呼吸的频率,想念他说的每一句话语。

    我蜷缩在了大床的中央,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弱气的动作,拨弄着通讯器,却犹豫着是否会打扰到他的工作或者休息。到最后我没有洗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迟到了,不是吃到几分钟、十几分钟,而是足足迟到了两个小时,通讯箱里塞满了导演、编剧、助理、同组演员们的催促信,我抹了一把脸,匆匆赶到了片场,收获到了导演的甩剧本待遇。

    这次剧本不是甩到我的脚边了,而是直接甩到了我的脸上,导演像是真的很生气,他对我说,霍克,你如果不想演,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你是丹尼尔上将的伴侣,演不演戏对你无所谓,但这部戏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容不得你来糟蹋。

    我向导演反复道了歉,他渐渐像是消了气,又让我赶紧去换服装,迟到的进度总要补上来,导演心情不好,戏也要求得精益求精,我比往常晚了四个小时才下戏,饥肠辘辘地拿起通讯器,却发现我媳妇今天没有给我留只言片语,感觉身体一下子就被掏空了。

    剧务的姐姐给了我一大份盒饭,还加了一个鸡腿,她对我说,你别难过,吃饱了就赶紧回去吧。

    我拿着盒饭吃,有那么几分钟,是真的挺想哭出来的,但我憋住了,我没哭,我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一个人回了家。我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然后嚎啕大哭,哭得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泪眼朦胧当中,我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我媳妇那张美腻的脸出现在了眼前,我伸出了手,点击了拒接,又像是赌气一样,把通讯器扯下来直接扔到了沙发里。

    我不想见我媳妇,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至少今天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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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我哭成了傻逼,该去训练的时候还是要去,训练官难得地夸了夸我,他说我有了很大的进步,我问他我大概能和谁pk一下,训练官说,我拼尽全力,应该能够和帝国最基本的下士战斗上五分钟。我不傻,这话我怎么听都听不出是在夸我。

    我媳妇今天依然没有给我任何消息,我猜他是生气了,生气我昨晚挂断了他的通讯,但其实我也有点生气,因为经过一个昏昏沉沉的夜晚后,我并没有觉得我昨晚的怀疑是错误的、是毫无根据的,我是真真切切地觉得我媳妇正在背着我筹划着什么,这让我觉得特别特别特别的不高兴。

    训练结束后,我没有回家,我一个人的家里实在太冷清了,我试探着给剧组发了个消息,问那边有没有我的夜戏,几乎是立刻的,导演让我过去赶进度。

    我的导演虽然偶尔会很照顾我,但在赶戏节约成本这一点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不用其极,我过去之后很快就被画了一个死人的装扮,这场戏拍摄的是我被人捅了一刀,然后假死了,当然在死之前我是不知道自己会假死,而不是真的狗带了的,这要求情感戏非常充沛,要表现出那种不可置信,那种被全世界抛弃和背叛了的歇斯底里,到最后陷入深深的绝望的那种。

    导演和颜悦色地给我递了杯水,大家都用特别殷切的眼神看着我,我左边瞅瞅,右边又瞅瞅,到最后我说,我可以试试,不行就喊卡。真正拍戏的时候,我放空了大脑,彻底融入到了角色里,我在奋勇地杀敌,穿着战斗服飞来飞去,比着无比酷炫而流畅的动作,敌人节节败退,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浅淡的微笑,下一秒,后背处却传来了一阵刺痛。

    是真的无比尖锐的疼痛,我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试图逃脱兵器的射击,那冰凉的触感却如影随形,跟了上来,那一瞬间,我的心里被怨恨和痛苦所笼罩,我缓慢地转过了头,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掐断了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和期盼。

    我像是和角色彻底融合了,或者说,角色在那一瞬间和我内心的焦灼融合了,我看着我眼前的爱人,后背的痛楚让我几乎站不稳脚步,她手中握着染血的剑,鲜红色的血液此刻已经变成了黑色,剧毒透过伤口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曾经经历过那么多,她为什么要在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选择杀死我。

    她的眼中也被泪水浸湿了,却故作冷漠的模样,她看着我,然后颤抖着声音说,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棋子,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接下来我应该有几句台词,表达出我的愤怒和我的绝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看着她,脑子里却全都是丹尼尔的身影,恍惚之间,我像是看到了他,他一身白色的军装,显得整洁而漂亮,他缓慢地抽出了插在我心脏的佩剑,血一下子从我的心脏涌了出来,那种痛楚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终于支撑不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看着丹尼尔的方向,带着痴迷带着不解带着绝望,我艰难地抬起手,试图握住他,但他却收剑入鞘,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

    卡——

    导演喊了卡,丹尼尔的影像一下子重新变成了女主的模样,女主已经向我伸出了手,离我的手不过几厘米的模样,导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现场发挥得不错,我有些迷茫地缓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刚刚都是在拍戏,我脑子中的场景也不过是错觉。

    但那痛楚太过真实,真实得让我有些不可思议,道具师此刻歉意地走了过来,帮我处理后背上的自动掐肉器,这种道具冰凉凉的,能够在射出的一瞬间带给人极大的痛苦,但不会造成身体损害,经常用来帮助演技差的人进入角色,大概是这场戏太重要了,导演和道具师也没有提前跟我打招呼,让我毫不留神的情况下体验到痛苦,真正入了戏。

    离开片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我的通讯器里有了一封我媳妇丹尼尔的通讯,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选择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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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训练场的时候,训练师表示我媳妇中止了我的训练课程,并表示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通讯给他,训练师甚至委婉地表示如果我的通讯设备坏了,在基地里有公用的那种,我婉转地谢绝了他,然后换上便服准备回家。

    好像很久没有这种悠闲的时候了,不用去片场、不用去训练,就这么单纯地放个假。天空那么蓝,阳光那么明媚,出了训练基地的时候,温暖得想要哭泣,我又不想回家了,也不想回这一世我的父母家,他们的眼里只有我的大哥,我回家的处境并不太好,还要被灌输一堆抱紧我媳妇大腿为家族争取利益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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