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热吻》分卷阅读56

    能?”酒精麻痹了人的生理反应,几秒钟后,程亦川才回过神来,也跟着一拍脑门儿,“操,真不能回去!”

    他俩喝大了,回基地岂不是自投罗网?

    要真被教练逮到他们溜出来喝酒,估计几千个下蹲都是轻的,处分绝对跑不了。

    “怎么办?”小师弟没犯过这种原则上的错,眼巴巴望着师姐,一副以她马首是瞻的样子。

    师姐肩负起了重任,义正言辞地说:“为了我俩名誉不受损,我们今晚还是别回队里了。”

    “那我们去哪儿?”

    “酒店。”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前排的司机一个脑袋两个大。

    为了两人的名誉不受损,所以不回基地,要去酒店开房?

    这是什么逻辑?

    他从后视镜里看看后座,试探着问:“二位,咱们到底去哪儿?”

    “酒店。”响应他的,是两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的回答。

    司机把他们放在了市中心的某家七天酒店门口,黄橙橙的招牌大老远就看见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到了前台。

    服务员理所当然地问:“一间大床房?”

    两人整齐划一地晃脑袋,像两只哈巴狗。

    “标间。”程亦川说。

    宋诗意先点头,马上又摇头,纠正他:“是两个单间。”

    他反应了一会儿,笃定地点点头:“对,你考虑得很周全。”

    指指自己,再指指她,他傻乎乎地笑:“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不能一起住。男女授受不亲。”

    服务员:“………………”

    “您好,这是您二位的房卡。祝你们入住愉快。”

    看着两人又是互相搀扶状走进电梯,走到门口时,男的还伸手弯腰:“您请。”女的忙不迭回应:“您也请。”服务员的下巴抖了抖。

    mdzz。

    林子大了真的啥鸟都有。

    第29章 第二十九个吻

    两间房在走廊倒数第一二间,最末那间正好就在安全通道旁。

    醉酒的程亦川还挺有绅士风度,顾虑安全问题,指指那间:“我睡这。”

    他拿过房卡,胡乱在门把上找感应区,滴的一声刷开了门。礼貌使然,他回头咧嘴笑:“要不要参观一下?”

    宋诗意东倒西歪往里走:“好啊。”

    “豪,豪华总统套间,您里面请。”程亦川领着她往里走,拍拍房间中央的大床,点评道,“柔软,弹性极佳。”

    抬头看看她,咧嘴:“试试看?”

    宋诗意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

    程亦川坐在她旁边,上下颠了颠:“软吗?”

    宋诗意跟着颠了颠,使劲点头:“软。”

    “有弹性吧?”他一脸与有荣焉。

    “弹性十足。”她十分捧场。

    “要不,躺下试试?”

    ……

    两分钟后,两人毫无防备躺在一块儿呼呼大睡起来。

    窗外是又一场雪,纷纷扬扬落了一地。屋内却因暖气的存在温暖如春,师姐弟带着浓浓酒气,一人占据着大床的一边,蒙头大睡,画面竟也异常和谐。

    半夜里,程亦川饮酒过多,被尿憋醒。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全凭本能往卫生间走,解放完毕,走出来时,借着窗外传来的微弱灯光,忽然瞥见床上隆起的影子。

    这是???

    一瞬间,睡意全无。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张着嘴回忆睡前的种种,总算没喝断片儿,还能记起个大概。

    嗬,亏得他二十年来洁身自好、纯真善良,要不这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程亦川吓出一身汗,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扔在地上的外套捡了起来,打算去隔壁房间接着睡。可走了两步,一拍脑门儿,房卡在宋诗意那!

    她放哪儿了?

    程亦川小心翼翼打开手机灯光,鬼鬼祟祟走到床边,摸摸枕头旁,又掀开被子找了找。

    在哪里呢?

    他四处搜寻,目光落在宋诗意身上。先前她因醉意直接睡了过去,外套都没脱,此刻被暖气熏得面色潮红。

    他一眼瞥见她外套口袋里露出的房卡一角,松口气,弯腰凑近了,轻手轻脚抽了出来,却迟迟没有直起腰。

    她前额出汗了,晶莹透亮一片。

    这样睡不太舒服吧。他这样想着,又皱眉警告自己,别瞎操心,要是把她弄醒了,那才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他一边告诫自己,一边直起腰来,走了两步,到底没忍住,回过身去替她把窗户开了些。

    离去时,他在门口停顿片刻,看着熟睡中的人,喃喃地说:“做个好梦。”

    梦里没有那么多伤心事,她得以无忧无虑安睡。

    梦外,他轻轻阖上门,踩着影子打开隔壁的房门,洗了个热水澡,出神地想着什么。披着浴巾坐在床上,他没有继续睡,反而拿出手机搜索起什么。

    八年前的温哥华冬奥会,年过三十的澳大利亚老将lashley一举夺得跳台滑雪冠军。她曾是澳洲滑雪名将,因伤病退役很久了,那时候已为人母,忽然宣布复出,苦练半年就找回状态,还一路过关斩将,取得了参加冬奥会的资格,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三十岁对一名运动员来说简直是个可怕的分水岭。而lashley以如此高龄,带着伤病累累的身体站上了跳台,没有任何人对她抱有期待。

    人们都说她精神可嘉,即使失败也是虽败犹荣。

    可没有人预料到,她在跳台上纵身一跃,以近乎完美的姿态完成了超高难度的动作,力压同属复出的中国名将李妮娜,夺得了渴望已久的冠军。

    程亦川记得,那时候外行人都在关注lashley的荣耀,可内行人却在关注幕后功臣。

    连续好几年帮助lashley的是一位来自冰岛的康复医生,tomgilbert。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连灯都忘了开,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也没吹头。

    程亦川仔仔细细搜索着国外的网页,一条一条看当年的新闻。

    大雪纷飞的夜,被中人神情认真、目光执拗,像个天真孩童,一心想缝补起谁破碎的梦。

    *

    次日,先醒来的是宋诗意。

    她茫然地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身在酒店,抓抓乱七八糟的头发,懊恼于记不清昨晚是如何到这来的了。

    她拎着衣服闻了闻,嫌恶地皱起眉头,迅速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程亦川呢?

    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不知多少声,那头才接起,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喂了一声。

    “你在哪儿呢?”

    “你隔壁。”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俩怎么跑酒店来了?”

    “不是你提议的吗?说是回基地容易被发现,一逮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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