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睡着了。
阮晏书什么时候画下来的?
下方盖了阮晏书的私印,鲜红印章旁两个小小黑字:吾爱。
叶裳捧着画,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糖罐,那股甜意从心脏一点一点散发出来,沿着血管流到身体每一处——仿佛身上所有部位都在说:我好喜欢阮晏书。
叶裳把画完好地放回去,慢慢溜达到床边,一条腿将将卡在床沿上,一股陌生的感觉突然从身体内部升了上来。
叶裳一时间又是燥热又是心烦,忽觉股间有些湿润,他迟疑的将手从袍子底下伸进去,摸到一手粘腻的清液,甚至有水顺着腿流了下来。
阮晏书此时领着大夫刚刚走到小院门口,他怕叶裳又不穿衣服满屋子跑,让大夫在院里的石凳上歇息片刻,自己先一步上前。
阮晏书手才落到门上,听见从门缝飘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心里一紧,径直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叶裳蜷着身子不住颤抖,外袍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皱巴巴粘在腿上,将尾椎处那团小小的凸起尽职尽责的包裹起来。
听见推门声,叶裳闷哼一声,尽可能的往床深处躲。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情潮把他变成了一摊水,叶裳又惊又怕。
“你怎么了?”是阮晏书。
阮晏书只看见黑色外袍里伸出了一只细白的脚踝。
一听见他声音,叶裳突然就放松下来,窸窸窣窣从床里钻了出来。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明亮好看的眼睛里全是水汽,叶裳咬了下嘴唇,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阮晏书听不得他哭,本能的先把叶裳搂进了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细细颤抖,阮晏书安抚地在叶裳唇上亲了一下:“别怕,大夫还在外面呢,我让阮安把大夫送走,马上就回来。”
叶裳一点也不想松手,又被阮晏书轻轻亲了一下,才委屈地松开紧紧拽着阮晏书衣袖的手。
阮晏书亲自朝大夫赔了礼,又喊阮安过来,送老人家回去。
不过耽搁了这一阵,他一进门就被叶裳扑上来抱住了。阮晏书回手搂住他,有点担心:“很难受吗?回床上好不好?”
将叶裳打横抱起的时候,手掌触到一片腻滑的皮肤,水顺着叶裳的大腿流到了阮晏书手上,尾巴都是湿漉漉的一团。
一挨到床,叶裳就缠了上来,有点哑的嗓音落在他耳边:“阮晏书,你摸摸我。”一身袍子早就散得不成样子,叶裳躺在暗色的袍子里,整个人白的像块玉。
阮晏书目光从叶裳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落在他水光淋漓的腿间,喉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两下。叶裳又凑上了吻他,阮晏书一手抚在叶裳脸侧,更凶狠地吻了回去,在叶裳短促的喘息声中堵住他的唇,一面用手指揉捏叶裳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含糊不清地说:“帮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叶裳手抖的不成样子,阮晏书一身单衣被他哆哆嗦嗦扯了半天才下来。**颤巍巍立在他雪白胸膛上,像雪地里开了朵**的花。
阮晏书低头将乳首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叶裳腰早就软了,被汹涌的情潮冲的头昏脑胀,玉白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勾上了阮晏书的腰,脚背一下一下蹭在他腰侧,“你进来……进来……嗯……”
阮晏书用牙齿磨了一下已然熟透的红果,在叶裳唇上亲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下探。
那里已经湿的不像样,穴口带着亮晶晶的水痕不住张阖,一进去就将他咬得极紧。叶裳小腿挂在他腰上,不住地用脚去蹭他的背,阮晏书自己也硬得难受,他不想让叶裳疼,又添了两根手指扩张了几下,才挺腰将硬得发涨的性器送了进去。
叶裳和阮晏书同时松了口气,性器方全根没入,内里的软肉就柔柔缠了上来,亲热地裹着他吮吸。
“嗯……”叶裳动了动腰,那双看着总是天真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过来,眼角早就红了一片。
阮晏书被他看得心动,俯下身亲了亲叶裳眼角,身下大力顶弄起来。发情期的身体是在敏感,不过操弄了几十下,叶裳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叶裳搂着阮晏书的脖子,喉间溢出细软甜腻的呻吟,随着阮晏书狠狠一记顶胯,颤抖着出了精。
等阮晏书也射出来时,叶裳腿已经从他腰上滑了下来,无力的夹在两侧,眼睛都哭肿了。
阮晏书温柔地亲去了叶裳眼角的泪珠,撑起身子道:“抱你去洗澡吧。”
刚要起身就被勾住了腰,叶裳把他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腹间,红着脸小声说:“我还想要。”
如愿以偿的被狠狠操弄了一番。
兔妖在发情期几乎随时处于发情状态,除了用膳和喝水,叶裳压根没从床上下来过,吃的也是阮晏书亲手喂到嘴里的。
又一次做完,叶裳腿根处都是湿滑粘腻的一片,他也不在意,没骨头似的趴在阮晏书身上,一下一下啄吻阮晏书的下巴。
两个人都光着身子,阮晏书很快被他撩的起了火。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硌在小腹上,叶裳一僵,赶忙闭了眼睛装睡。
阮晏书差点被气笑了,又拿他没办法,只顺着叶裳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叶裳装睡装得很逼真,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的困了。
阮晏书把他抱起来,剪了一缕叶裳的头发,同自己被剪下的一股绑在一起,叶裳握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干嘛?”
阮晏书温柔地亲了亲叶裳的眼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叶裳同他十指相扣,阮晏书认真地看着叶裳,正色道:“小兔子,我们成亲吧。”
5
胡萝北与桃花酥-第六章 -
约莫是入了夏的缘故,叶裳看着总是倦倦的,整日都提不起精神来。以往最爱披着外衣赤脚在屋里跑,现在也消停下来,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一趴就是一整天,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长发胡乱地散在身上,里衣被蹭掉了些许,露出半边玉白的肩膀,汗湿的一缕头发粘在叶裳侧脸上。阮晏书将他那缕头发勾到耳后,又在他下巴处挠了挠:“抬头,给你擦擦汗。”
叶裳神情仍是倦怠的,乖顺地朝着阮晏书仰起头,随着动作,细白的颈子也暴露在阮晏书眼下,绷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脸上被汗水浸染的水白,眼睫又是乌黑的,从阮晏书的角度望过去,他简直像是玉雕成的。叶裳薄薄一层单衣裹在身上,隐约露一点象牙白的肤色。
阮晏书从盆里捞出浸了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按着看他喝了杯水,又往叶裳嘴里塞了颗葡萄。
葡萄是洗好湃在井里的,阮晏书进门才让下人捞了上来。冰凉湿漉的葡萄含在齿间,叶裳终于提起一点精神来。方才阮晏书的手指被他含了一个指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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