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凌吟寒也不敢挣扎,回握住我的手,我才发现她满手心都是汗。
“小若,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去医院?你在怕什么?”不得不说,凌吟寒在很多时候的直觉准得让人心虚,她看着我,言语里带着祈求,带着我无法拒绝的脆弱。
“吟寒,我没事,真的。以前我在家也会这样痛,但是吃了药就好了,你别担心。”我这样说,脸上却一点都不轻松,而吟寒看上去也明显不信我的解释。
我一时无言,拉着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正言道:“你别想太多了,我才二十四岁呢,绝症什么的那都是电视里演的,现实怎么可能发生?”
但,现实却残酷多了,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她知道后的场景,我不知道这对她来说会不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在没有确认之前,我不能冒险。
“是吗?”凌吟寒见我道破她的心思,还是有些不信,“为什么突然回来……”
是啊,为什么回来……
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没和她说分手,却也没说以后还要在一起,我没说要她等我,也没说让她寻找另外的幸福……
本可以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消失,却因为那条关于她吸毒的新闻而整天惴惴不安,李叔私下里帮我查了不少消息,内容却一点都不容乐观,所以我回来了,摒弃了所有,包括母亲……
“吟寒,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吸毒……”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太深邃,太透彻,仿佛一切谎言在她的眼里都能无所遁形,甚至让我都有点不敢直视。
“没有。”凌吟寒毫不迟疑地否认让我松了一口气,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要有这两个字就够了……
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她。
心脏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痛难耐,我抬起手做出一个索要拥抱的姿势,“抱抱我吧,吟寒,抱着我睡一觉就好了……”
我看着她,绽开一个虚弱的笑容,看着我深爱着的她,眼泪又瞬间盈满了眼眶……
凌吟寒见我病弱的样子,没有迟疑,连忙躺下把我抱在了怀里,沉默着,屏着呼息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第12章 第十二章 深爱
“吟寒……”我呢喃着,声音极低,身体却因为这两字瞬间痛到了全身百髓。
“我在,我在,小若,我在……”含着颤音的话泄露了脆弱,凌吟寒再也无法假装镇定,她紧紧抱着怀中疼得蜷成一团的人,竟然也开始低声哽咽,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梦吧……
我的小若其实在别的地方过得好好的,不该是这么虚弱的样子……
我忍着疼抬手把手掌贴在她脸上,温热的泪濡湿了手心,不一会儿又凉了,然后又有热的泪涌上来,如此反复着,我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我放弃似的收回手,握紧着放在心脏的位置,仿佛自言自语地低喃:“我好想你,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也想好好照顾自己,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本来我和她都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曾离开,她也不曾被我伤害,我们可以过回从前那种相濡以沫相依相伴的日子,但我就是想说,我想说给吟寒听,也说给我自己听,我不想自欺欺人。
伤害已经存在,粉饰太平只会让伤害变得更深。
我看得出现在的她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对我们的未来自信满满,她在开心的同时却时时害怕我再次离开……
我一直爱着,纵使离开,也从来没变过,这一年来我所遭受的病痛和煎熬都是值得的,我一点都不后悔,也一点都不害怕。
我从没想过我也会因为爱一个人变得这么决绝和勇敢,生死不惧……
“吟寒,你还爱我吗?”爱,对我而言,多么美好又奢侈,以前近在咫尺,被我紧紧握在手中。现在却……
“我爱你……”不等她回答,我转过头,吻上她的眼睛,她的挺鼻,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无法遏制地颤抖……
“小若,我爱你……爱到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在我亲吻她的间隙,她如此说,然后翻过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加深了这个吻,她的舌头强势地在我的口腔里肆虐,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吻得火热……
此时此刻,我才觉得,我们真正的又在一起了。
到最后,凌吟寒控制不住眼泪的肆虐,泪眼朦胧地俯视着我,她只觉得,爱上一个人让她欢喜无比的同时也让她悲痛难忍,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爱。她害怕失去,她的小若那么好,足够她为她付出一切,但她却不知道小若要不要、会不会接受她的一切……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刻意不去打听你的消息,装作若无其事,只有我自己明白,心里因为你的离开空了一大块,怎么都填不满……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幻想过无数次把你拥在怀中的情形,可以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不要再走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爱下去、等下去还是更加堕落下去……
我用力地抱住她,任由眼泪肆虐:“好,我永远陪着你。”
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第13章 第十三章 抱我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论天涯海角,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凌吟寒听到我的承诺,终于有些笑意,看着我转言道:“感觉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我摇摇头,心脏疼过那一阵就不怎么疼了,虽然以前也会疼,但不会像今天这样疼,doctor凌说我这病恶化的可能不大,我猜大概是这两天没按时吃药的才造成的。
“真的不疼了吗?”吟寒半信半疑地伸手按住我刚才捂着的地方,轻轻揉了揉,然后又揉了揉……
呃……
“你要干嘛!”一阵轻微的酥麻让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我双手护在胸前制止了她的调戏,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看来真的不疼了……”凌吟寒勾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气,“我想亲你,想摸你,想和你做--爱做的事……”
凌吟寒如此说,手顺着睡衣的下摆探进衣内,按在我的柔软上,用上了力……
“吟寒!”见她来真的,内心的羞涩让我下意识地反抗,“别……”
“怎么,你不喜欢?放宽心,我会让你快乐的¥……”凌吟寒挑眉,神秘一笑,无视我的反抗继续动作,她左手解我睡衣的扣子,右手却划过腹部,渐渐下滑,直达我的大腿内侧,吓得我赶紧夹紧的双腿,但她的手却仍然不安分……
随着凌吟寒手的动作,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上烫的都快熟了,手脚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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