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决定什么……去公司暴打一顿他老板?”
店长叫他滚走,“我要跟着他一起去。”
阮佲哦了一声,心里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还凉凉地说:“记得看点什么进口狗粮,到时候回来给我带点。”
“揍你!”
阮佲混不在意,“付你钱。”
店长不睬他。
挂了电话,阮佲就见关闻鸠靠着门框看着,“怎么不进来?”
“说好了?”
阮佲翻了个声,“是啊,抱怨完了。”
关闻鸠走过来亲在眼睛上,说:“我待会要回医院了。”
“啊?”阮佲猛地抬头,“不是今天你休息么?火锅怎么办?肉都买回来了。”
“抱歉。”关闻鸠满是歉意,“临时有的事,推脱不掉。”
阮佲转了转眼睛,想得好:“那你要多久?早回来也能吃呀?我等你啊。”
关闻鸠摇摇头,很想答应,“我也不知道,别等我了。火锅下次在家吃好么?”
“那你晚上回来吗?晚不晚?”
关闻鸠笑着摸摸他头发说:“回来的,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不要礼物。”阮佲撇嘴。
他想吃火锅。他心里想。
“那你走吧。”
阮佲放开他,关闻鸠叹口气,像风吹落了叶子,孤零零掉泥土里,抱住阮佲:“生气了?”
阮佲想了想说没生气。
关闻鸠看着他,阮佲推着他往外走:“我真没生气。”
关闻鸠站在门口,阮佲试着给他打领带,打了个歪歪扭扭的,极丑的,像干掉的海带结,阮佲红着脸说要打散,关闻鸠亲他手说:“不用了,就这样。”
“丢你的脸哦,又不是丢我的脸。”阮佲说,“不行,太丑了,我要把它拆掉,你自己打一个。”
说着就要重新伸手,关闻鸠按住,阮佲不死心的要挣脱出来,比谁力气大一样,最后阮佲输了,心下不服,歪歪瞪着男人,男人戴着歪扭的领结,临走还要偷个香,记仇的阮佲蹬在他腿上,把人蹬出了家门口,“闲得慌你!”
关闻鸠回到医院,老于哟呵一声,凑上来,“你这笑得花花朵朵都比不上你,加班你还那么高兴啊?”
关闻鸠告诉他:“加班使我快乐。”
“有毛病。”老于评价,又眼尖,登时瞪大眼,将人推到一边,严刑拷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谁给你打的领带!”
关闻鸠斜起眼睛低头看他一眼,老于不爽:“知道你高,你这蔑视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没听错?我没理解错?”老于问,关闻鸠急着加班,懒怠纠缠,跨着腿就走,老于跟个陀螺,围在后面,说:“诶——你走什么!欲盖弥彰是吧!是不是兄弟了!说话说一半怎么不把你噎死!”
叽叽喳喳,跟个出生的小黄鸡似的,被护士长一抓一个准,挨着头骂了一顿,关闻鸠心情好,等老于屁股挤进来,就见他外套也没脱,先给窗台上的小胖子,大将军浇点水。
老于福至心灵,说:“哼哼,肯定是送你仙人掌的,我上次猜中了还不告诉我。”
“你既然知道了那还跟进来做什么?”
老于坐下来抖着二郎腿,还没嘚瑟就被关闻鸠一脚踹下去,评价难看。
老于瞪眼睛:“嘿——德行!”
关闻鸠瞥他一眼,老于瞪眼睛像铜铃似的,和阮佲丁点也不同,只他瞪眼才让关闻鸠恨不得弯下腰亲在上头。
“姓啥?叫啥?你总得告诉一下,免得见面了尴尬。”
“阮佲。”
老于一听,立马跟上拍马屁:“这名字好,敏,多适合!一听就是美女。”
关闻鸠闷着笑,告诉他是单人旁的佲,有酒香的意思。
老于换着夸:“有文化。”
“还有,他是男生。”
轻飘飘一句,老于耳朵炸了,炸得他魂也飞了,“啥?”
关闻鸠偏头,无甚表情,看得老于心慌,“不是……我没意见……”
“谢谢。”关闻鸠朝他点头,郑重似的,老于也不敢乱开玩笑,“我说真的,就是吃了一惊,这胃吧还没消化好,就噎住了。”
关闻鸠往下扫去,这老于被于太太喂胖了,有个小肚子。
“行了,你去忙吧,看把你吓的。”
“你吓我的?”老于疑惑。
“我不说玩笑话。”
老于闭上嘴巴。
晚上,医院池塘的青蛙两三只地叫,老于抹把眼泪,蹲着抽了根烟,埋怨:“你说你这是……哎。”
关闻鸠递给他咖啡,老于转个后脑勺说:“不喝。”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说你……都不带一响声。不说你了,来气。”
关闻鸠收回手,喝了几口,老于蹲麻了,“看你就来气。”
挥苍蝇一样连着说:“走走走,别在这烦你于爷爷。”
“谁爷爷?”
“你是我爷爷。”老于怂回去,打不过,说不过,就拔岸边的草。
“你真喜欢那什么嗯……”
“他叫阮佲。”
“好吧,阮佲。”
“不然呢?”关闻鸠显得平常,老于自己拗不过来,心里吧应该是怪异的,但对方是自己兄弟又是另当别论了,标准向来是做不到统一的。
最后一口,只剩下了烟屁股,老于站起身来离开,过会又退回来,拉着关闻鸠,“你没骗我?”
他企图在其中找到些玩世不恭,就是他恶作剧所带着的游戏色彩,然而那双眼睛向来认真,老于放弃了,疲惫地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回家睡觉。”
关闻鸠跟上,一起去停车场。
老于有气无力地问:“你回家?”
“不。”关闻鸠说,老于刚想问你不会住人家家了吧,关闻鸠继续回答:“我去买点礼物,回家带给他,他等得急了,家里没人陪。”
老于叫他滚,关闻鸠还特渗人地朝他笑了笑,老于忧心忡忡回了家,洗澡吃饭,亲亲女儿,抱抱于太太,最终被一场狗咬的噩梦惊醒了。
老于一拍床骂道日!
被吵醒的于太太,一身起床气把丈夫赶到了客厅。
第61章 吹喜月(二)
一屋子的领带,在沙发上练着,大牙被当成模特,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带上那么一副眼镜狗模狗样的。
关闻鸠提着杨梅进来,个个饱满多汁,问他:“你在干嘛?”
阮佲头也不抬说:“你没看到吗?”
“领带你都翻出来了?”
阮佲捂住刚打好的结,一下跳起来扑到他身上,把那早晨死丑的领带解了下来,“你也戴得出去。”
关闻鸠好笑地看着他毁灭咸干菜,又坐回去,稍稍瞄了几眼,倒有几个打出点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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