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分卷阅读210

    ’

    队伍最前方的男子虽然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如实点头道:‘没错。’

    仿似做了什么极大的决定般,男人紧攥双拳,缓缓的闭上了眼。

    ‘我有办法让他们觉醒异能。’

    这刹,在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想了背对而立的男人。

    就闻男人声音徐徐传来道。

    ‘我的血,我的血可以让他们觉醒异能,所以……请不要抛弃他们。’

    ……

    昏暗的卧房内,坚硬木板床上的少年缓缓的张开了眼。

    那是一双幽暗的眸,却镶嵌在了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在昏暗的此境突显着几分诡异的味道。

    视线触及到如记忆般熟悉斑驳一片的天花板,呈亦莫心中无波无喜。

    就若一具正在腐烂的死尸般,他就这么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

    如同记忆中那次后,被队员集体围攻,最后被绑于手术台,被剜肉刨骨,抽血扒皮般的无动地衷。

    被围攻时,呈亦莫反反复复的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

    那些人中,有的命是他救下来的,有的曾于他面前跪立起誓,要追随着他一辈子,有的是他最信任的好兄弟,有的甚至是自己不惜暴露最大的弱点也要救下来的人,可为什么他们要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自己出手?

    自己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在基地中那般轰动的围攻事件,那些获救者却能冷眼旁观?甚至是参与到中来?

    敌方基地是他们统一决定攻打,那个‘刽子手’是他们统一决定要杀的,他们说**实验不应存于世间,可为何在知晓他手中的研发的是末世最后的希望时,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深入腹地九死一生的自己?

    开始呈亦莫真的不懂,可后来,看到那些人将他绑进实验室,看到那些人从他身上抽血,剜肉,看到他们面上流露出的贪婪眼神,他懂了。

    所有的指责都是他们为自己**裸的**撑起的遮羞布,而那些围观的人不过是一只只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

    想着曾经,呈亦莫晦暗如海般的眸底流动着无数的暗流。

    那么这次……呵……

    就在寂静的此刻,房间的门忽的被大力的从外被踹了一脚,巨大的响声与震动伴随着门外男人的叫骂声接踵而至。

    “劳资的早饭呢,你个小王八崽子,还不快起来给劳资做早饭。”

    床铺之上,呈亦莫看着卧室房门的方向,幽暗的眸中寒意一闪而逝,只是在想到什么后却又通通消失。

    他还不能露出端倪。

    一个简单的闭眼,再次睁眼时,那种的晦暗已褪化成平日中单纯的澄净。

    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呈亦莫躬着身子,有些忐忑的走到房门边,怀揣着平时的小心翼翼颤颤的打开了房门。

    门刚开,呈亦莫只感一阵劲风自旁袭来,几乎反射性的他就想抬手接下,但抬手的那刻他却死死的抠住了门框,下一秒。

    啪——

    清脆的巴掌声过后,少年歪到一边的左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短眨眼的功夫肿的老高。

    火辣辣的疼直袭呈亦莫的脑海,在男人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他死死的抠住门框的手青筋直冒,半敛的眸中杀意翻滚,只是这些,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都没有看到而已。

    见到他这般如常的模样,男人上前,拧着人的耳朵就将人往外拖。

    “你个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想饿死劳资,你是不是皮痒又欠揍了。”说完,就将人似扔垃圾般的,随手抛至了客厅的地板之上。

    呈亦莫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摔之下手肘直接的破了皮,直往外沁着血珠,就着这半趴的姿势,他缩了缩脖子。

    不远男人就听不远处传来人泛着鼻音的解释。

    “闹……闹钟坏了,我马上去做饭。”

    正文 140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3

    本还想上去补两巴掌的男人听到这话, 暂歇了心。

    这会正饿着, 等吃饱了再教训这小兔崽子也不迟, 他的钱昨儿又输光了, 今天他非得揍得他有些不一样出来不可。

    两个月前, 男人忽的被绑架到了一处富丽堂皇之所, 紧接着,他收到了一份任务——监视着自己的儿子, 若能发现他有丁点不一样的地方,报告给对方后,他能获得一大笔的报酬。

    虽不知道对方为何让自己监视自己这个懦弱的儿子,但男人还是亦无所顾的应了下来, 于他来说有钱就行了。

    离开时,对方大方的给了他十万,称是报酬的一部份,只是对方警告他, 自己还会派其它人盯着人,若是看到他知情不报或者其它,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男人自是不会知情不报,他恨不得自己这个儿子立刻哪里不一样些。

    可两月来, 这儿子就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这日复一日的, 嗜赌成性的男人十万块钱也见了光, 还不手脚并用的立刻让人有些不一样出来, 好去领赏金。

    嫌弃的看了眼颤颤爬起来的人, 男人叱道:“还跟死人趴在那干嘛,还不快去做饭。”

    敛着眸,呈亦莫道:“我……我马上去。”

    清晨的旧社区慢慢的热闹起来,出门准备晨练的王大婶刚行至二楼,忽的听闻一阵乒乒乓乓的杂乱,脚步微顿,将视线移向了西户的木制实心门上,就听屋内传来男人的怒喝声。

    “你都不会放凉些端上桌么,你是不是想烫死劳资,你个小王八羔子。”紧接着就是铁锅砸落在地与少年的惊叫声。

    一阵的噼里啪啦中,王大婶就听到门后传来少年小声的呜咽与求饶声,以及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王大婶面露不忍,却是不敢多言什么,摇着头叹息句‘造孽哦’就离开了。

    随之时不时有同栋的人经过,听到这阵阵怒吼声后,也都无不骂着‘畜生’之类的词汇离去。

    不是他们不愿意管,而是他们确实是管不着,自孩子妈跑了后,这样的画面就时常上演,开始热心肠的他们也报过警,警察调解,回家后的男人却打的更凶了,往返几次后,他们也不敢再报警了,生怕男人把孩子给打死了。

    在过了近十多分钟的杂乱后,动静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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