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江湖历险记》分卷阅读177

    黑的高头大马上看着赫连秋傻笑。

    “……怕不是个傻子。”夏云暗自埋汰了一句。

    一袭同款的玄底红边喜服,虽说这人一年到头都是坐着的,但到底坐在马背上就是比坐在四轮车上看着俊朗些。

    两头马很快并行,及至门前,双双下马。

    ——袁华老早就推着四轮车在旁边等着,无缝把程柘从马背上对接到车上。

    “去!”夏云瞅准机会,连忙把袁华往外一推——

    按规矩,迎亲的队伍回到了男方家门前,但凡跟在旁边的陌生人或者是亲友都应该围过去讨要赏钱或者花红,谓之“拦门”,而其中更是以小孩最甚。

    早就串通一气的师徒俩——主要是夏云单方面的谋划——毫不意外地瞅准这个机会便冲了上去。

    “程师傅!赏钱!”袁华无可奈何地听着夏云的嘱咐,把手一伸,堆上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程柘的眼皮跳了一下,一股危机感突然而至。

    有了袁华的开头,剩下的不管是夏云暗地里安排的还是主动凑过去的府内小厮们纷纷都围了过去,其中甚至不乏从请来的就近的牧民好友,立即把程柘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吵吵嚷嚷的哄闹声登时把大婚的气氛推向了**!

    当程柘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把这群“苍蝇”打发走,忍无可忍地剜了夏云一眼,结果得到了夏云一个大大的鬼脸。

    有一个小厮扮作阴阳先生的形象拿着盛了谷子、黄豆、铜钱及果物等的锥形箕斗,抓了一把便往空中撒去。

    门前老早就铺好了一块马鞍,赫连秋抬脚跨过之后,沿着长长的毡席脚不沾地地就顺着进了布置好的青庐。

    待到夏云随后跟着坐下,二话不说拿起桌上摆着的酒就是痛饮三杯,畅快地喝完后扭头瞥见乔安月为难的神色,猛然想起这人的酒量比程柘的“三杯倒”还差,嘲笑了一番便替乔安月一饮而尽。

    三杯之后,程柘高坐在上,端端正正取了一杯被稀释至极的酒水,朝沈公泽行了一礼。

    所说理应先拜天地,再拜高堂。可双方皆无高堂,沈公泽于赫连秋有恩,又是在场的最年长者,自然当得起这一敬。

    下坐之后,程柘赫连秋立即被人引入新房对拜,夏云毫不客气地带着两个小鬼和乔安月客串了下一阶段的司仪,手里的金钱彩果抛掷不断,嘴里还念念有词: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撒帐中,一双月里出芙蓉……”

    曲调高喝,一气呵成。

    乔安月略略诧异,昨夜也没见这人如何准备,没想到这种东西能够张口就来——果然是小时候到处凑热闹把这词给听熟了么?

    屋里人声不断,屋外乐器不歇,偌大的欢喜把整个清修的小院包裹得水泄不通。

    热闹的喧哗声把整个地方包裹的严严实实,极端的喜悦之外,却是守着无数时刻警惕着的“蝙蝠”卫队。

    ——原本应该如此。

    就在屋内夏云撒帐的同时,门外的“蝙蝠”一个皆一个地无声倒下。

    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从一位蝙蝠的喉咙里喷涌而出,腥臭的鲜血险些喷了来人一身。

    “这地方就是沉渊阁?”来人轻巧地躲过倒下的身子,手上带刺的回旋镖刷的一下在地上洒出一串血印子,半是鄙夷地笑笑,“也不过如此嘛。”

    作者有话要说:  1谢谢“闪烁”地雷*1、“”营养液*15

    2你们知道,对于一个对化妆和穿衣打扮一窍不通的糙汉空巢老人来说,这一章,写的有多么痛苦吗?

    3而且写衣服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权力的游戏》里面珊莎嫁给小剥皮时候的场景???

    4接下来的话是写给考据党看的:

    41关于婚礼流程,主要以宋代的主,辅以其他地方与朝代的一些东西,关于礼服颜色和妆容,主要是以汉唐为主……嗯,是谁给你们的错觉结婚一定要坐轿子的?一定要盖红头盖的?一定要是红衣服的?一定要闹洞房的?拜堂一定要有三拜的?或者婚龄一定要13岁那么早的?请考虑到经济基础、社会阶级、地区差异、历史演进、个人与集体的差异……

    42跨马鞍是鲜卑族的……其他的胡风资料我没找到……要死

    43嗯,虽然这么说,我的流程还是瞎写的!瞎写的!瞎写的!没有找一个朝代严格遵循,也适当的根据环境删减了一些,因为懒得查资料,光这个就已经花了一两个小时,太痛苦了……

    5每次都要提醒我是随便写的架空,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作死的手想打人

    6碰到这么一个话唠的作者也是抱歉了┑( ̄Д  ̄)┍

    第105章 大婚(下)

    他自顾自地走着, 沿途手上的飞镖不断收割试图往回报信的“蝙蝠”——这群人本身只有一身得天独厚的听力功夫, 若论拳脚只能说勉强自保,自然不会选择同闯入者硬碰硬的形式。

    只是这个闯入者像是开了天眼一般, 那么多的“蝙蝠”, 他手上的飞镖总能找到能够把消息最快传出去的那些人,以至于一路走一路被不知情的守卫惊觉再一路马不停歇地把传信的人杀掉。

    仿佛从地狱里走来的恶鬼。

    然而, 恶鬼前进的步伐终于停下了。

    他站住, 定定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健全人,久违的压迫感从对面之人身上传来。

    “十里剑的?”初一冷着脸,看到来人武器上刻着的十里剑花纹。

    ——十里剑早年是沉渊阁的一部分,后来分裂出去, 两家却成了不同戴天的死对头。他早年加入十里剑并且混了个第一无非只是为了出逃攒钱做准备, 如今没了需要,在江湖上曾经名声赫赫的“流江”早就销声匿迹。

    但到底偶尔还是会因为招式被认出来——是以在带着程柘闯入沉渊阁的时候,他无意间暴露了自己十里剑的招式, 结果就被一群沉渊阁的人缠着以“切磋”的名义困在这里。

    沈公泽美名其曰——比划比划。

    没想到这一比划就是整整一天, 当他好不容易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过了一遍招后, 就撞见闯入的昔日“同僚”,不可谓不震惊。

    “正是十里剑榜首。”来人邪邪一笑,眼睛不住往初一身上瞅, “沉渊阁的?”

    看来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

    初一掂量了一下这人的水平,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沉默着掏出了十里剑的令牌。

    “哦?”来人显然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随即一愣, “你为何会在这?百草的那个单子明明是我接了的。”

    十里剑的规矩,出价杀人,任务一接其他人不得插手。

    “什么任务?”初一略略皱眉。

    见这人似乎还挺好说话,来人难得的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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