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告诉你》分卷阅读33

    刘锦扬挑了几件衣服,柳谧不肯试,刘锦扬就直接让服务员打包。柳谧说,“刘锦扬,我说了我不要。”

    “我嫌和你在一起寒酸,成不成?柳谧,上学时全校数你穿的最好看,你现在这样儿,你乐意我不乐意。以后见我穿的好看点儿,别给我丢人。”

    “我又不是穿给你看的模特。”

    “你少给我矫情,你和那老头子在一起,还不知穿过什么呢。和我装什么?”

    柳谧特别想暴怒而去,又只能先忍下来,心里却想,即便真的辞职,也绝不去刘锦扬介绍的地方工作。

    第9-4章

    刘锦扬不停的接电话,一会儿王局、一会儿李处、一会儿孙总、一会儿又不知是什么人,口气也很多变,有的恭敬,有的倨傲,有的爱搭不理、只用鼻子哼哼。柳谧终于听到他的一个电话,说是要赶过去,如释重负,赶紧说,“你有事是吧?那你先去忙。”

    服务员开了小票,刘锦扬才要伸手,柳谧先接了过来,刘锦扬递给她几张购物卡,“用这个。”

    柳谧接过来,结了账,回来接过打好的包,两人出了商量,柳谧说,“你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刘锦扬也没坚持,乘着他拉开车门时,柳谧把那几张卡又塞回他的兜里,刘锦扬没有发觉,柳谧说,“我拜托你的事,希望你上点心。我想早点还了人情。”

    刘锦扬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知道了,有信儿和你说。”

    柳谧站在路边,送刘锦扬的车子离开,心里有点惆怅,她返回柜台,想退货。

    服务员口气甜蜜、话却不大友好,“不好意思小姐,最近刚好在搞打折促销活动,我们早就有海报写,只换不退。”

    柳谧又磨了一阵儿,服务员依然不松口。柳谧只好作罢。

    杨远征给她发的年终奖,这一下子,折进去大半,柳谧有点懊丧,新的一年,工作在哪里还不知道,钱先没了。

    柳谧回到连浙的住处,一开门,连湘说,“啊,小谧姐,你逛街去了?怎么不叫我?”

    柳谧放下东西,“一个同学临时约的。”

    连湘掏出她买的衣服,“哟,名牌儿啊,小谧姐,你怎么突然这么舍得了?”

    柳谧不想说太多,草草回答,“同学送的。”

    “男的吧?”

    连浙刚好从房里出来,柳谧没回话,洗手回来见连湘对着镜子比划,“小谧姐,你同学看来喜欢性感路线。”

    柳谧本来是想接连湘的话随便说几句,却无意中看到她背后站着的连浙那阴沉的脸,敷衍的说了声,“我累了,去躺会儿,你们吃饭不用叫我了,我中午吃多了。”

    柳谧一躺好几个小时,期间连湘来问她要不要吃饭,她装睡混过去。等连湘睡下后,她听听外面没动静,爬起来想找个水果吃。一开门,见客厅里光影昏黄,再一看,是连浙只开着沙发旁的落地灯坐在阴影里抽烟,她新买回来的衣服还被连湘的扔在沙发上。她想缩回去,却还是停住了,站了一会儿,走了出来,关上门。穿过客厅时,她还是站下了脚,“我今天找刘锦扬了。他说,他会考虑。我觉得他应该是认真的。”

    他还是抽烟。

    她继续说,“他说,商务条件可能需要你们自己去谈,具体我也不懂。我能做的,也就是给你们牵个线。他说,这是市里的重点工程,方案是首要的。”

    他抽了口烟,“你怎么说的我和你的关系的?”

    “我说我欠了你们的人情,希望能帮上你们。这样对我们都好。他并不乐意我……给人当干女儿。”

    他带着点讥诮,“你觉得捂得住?”

    “只要你不出现在他面前,我也尽量不往那个方向引,他未必想的起来。”她停了停,“而且,我已经决定年后辞职,这样看起来我和宁城没有什么瓜葛了,他应该也不会去联想。”

    “辞职是他的要求?”

    柳谧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呵,突然说要辞职,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

    “我辞职和他没有关系,我自己也想从头开始生活。”

    “怎么个从头法儿?”

    柳谧并不想和他多说,“反正很快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也不必关心。”

    他按灭烟头,站了起来,身高的优势让她觉得有些压迫感。“就是说,现在还和我有关系?”

    柳谧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连浙的口气很不正经,“既然现在还有关系,就干一回?”

    “你别得寸进尺。”

    他笑了下,“得着一寸、必进一尺,深深浅浅,这是自然规律。”

    他的手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她如遇蛇蝎的避开,“连浙,你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我从来没这样认为。”

    他又贴了上来。

    柳谧往后退,“你再这样,我可喊了,连湘是你妹妹,不是我的。”她的话音才落,他手上一用劲,把她拽过来,他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她呜呜的叫着,一边叫,一边踢打着他。他强势的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她不肯放弃,仍在挣扎。他从沙发上捞起她下午刚买的丝巾,塞进她的嘴,又捞起她买的衣服,要缚住她。在两人的厮打中,他终于制服了她,到底是顾及着她的手腕,绑在了前臂上,然后一弯腰,把她扛起来,进了自己卧室,把她扔在床上,人就扑了上来。

    她不想让他得逞,激烈的踢他、死命的挣扎。男女本来力量悬殊,她很快被压制住,他说,“这件事由不得你,你听话,我不想让受伤。”

    他要解她的衣服,她仍然在扭动,他又说,“我提醒你,你再这样下去,对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仍旧用尽力气挣扎,乘他不留神,她蹬倒了他,然后不顾一切的滚下床。

    她的头碰到了床头柜,擦出了一道血痕。他抱起她,摘了塞住口的丝巾,“你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恨恨地说,“你别让我啐你。”

    两人挨得近,听得见喘息声及心跳声,他看了她一会儿,解开缚住她的衣服。她靠着床头柜、他靠着床边,各自坐着。

    他站起来往她这边过,她往后缩,声音虽低但很紧张“你要干什么?”

    他把纸盒够过来,扔在她脚下,“自己擦擦额头。”仍旧挨着床边坐下。

    她才感觉到额头有点火辣辣的,抽出纸按了按,有点点血迹。她站起来,想回房,他伸长了腿,不想让她过去。

    “和我坐一会儿。”他说。

    她想拒绝,还是又坐了下去。

    “床头柜上的水给我一瓶。”

    是两小瓶矿泉水,她挨着地毯滚过去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扭开喝了一口。

    “烟。”

    她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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