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炉鼎记》分卷阅读71

    觉有些可爱。

    果然,那时候将秦濯送去明释身边是送对了。

    他默默想,哼哼地将胸口送到了弦枭嘴边,被识趣的男人一口含住。

    讲一些无法安插文内的小背景——

    1很早以前兽植是分家的,但是被人类逼的(加上那时候兽修裡出了几个特别强又有脑子的)联合在了一起,到今天植修在外面走都是自称兽修的(不过不多),达成了和谐的共生关系。古藉中所说的万兽入道是个虚数,而且包含了植虫人和兽,不过真的很多就是了。

    2弦枭他从来没有以兽型和庆总做过——鸟形没jj。

    ☆、四三、情趣与新居

    庆降霜的**比一般男性要大一圈,它呈现著一抹鲜亮的红,像花朵的汁液,或者女子抹上唇的那抹艳色。

    它被含在男人暗褐的唇间时现时没,每每出现时都带著晶亮的水光,让人还想吸一口…再吸一口……不光吸,还要好好地含著,用牙卡住根部,以舌尖去挑逗最敏感细嫩的**,再吸一口气,用口腔去感受那些滑嫩的乳肉,才不枉此等艳色。

    尤其庆降霜身上还有一股暗沉的牡丹香——它来的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浸润了弦枭的口鼻心肺,瀰漫到整个床帐中,无处不是流动著的晦涩花香。

    “很香,有点奶味。”弦枭实话实说地舔了舔嘴唇道。

    庆降霜亲吻他,调笑著反驳:“我又不是女子,何来奶香?”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高傲中带著笑意,身子还浪荡地在弦枭腿上上下起伏,腰和臀肉都扭出了曼妙弧度。弦枭看得眼红,喘了口气捏住他的腰将他按倒在被子上:“哪裡没有奶?上回宗主食了开乳果渗了不少乳汁出来的事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庆降霜潮红著脸,抬起两腿往弦枭腰后一绞主动迎接他的侵入,语调不稳地道:“你们非要我吃那玩意,说是狼崽没有妈,结果我吃了后一群年纪比我还大一轮的所谓「狼崽」便扑了上来,争相抢著舔我刚渗的乳汁…”

    他刮了刮弦枭鼻子,嗔道:“我真后悔和你们玩这种把戏,两个**又酸又胀,你们还不爱惜著,两三个争著舔一隻…而且到最后还不是要来弄我下面?上面吸不到了就吸下去,淨欺负我宠著你们。”

    “他们确实还年轻。”弦枭顿了顿:“对兽修而言心理上还年轻,而且也很激动。”

    “我知道,我又没怪他们,毕竟刚从绝地裡放出来,气血旺盛要来我这洩一洩也正常。”庆降霜舔了舔嘴,捏住自己一枚**揉了揉,脸上神色痛快,“可也不能把我搞成那副模样啊。”

    这话让弦枭想起那次跟九头狼一起上完庆降霜的结果…那时候庆降霜整个人都像从精液裡捞起来的一样,嘴唇、**、**和两条大腿内侧都红了,肚子高挺,裡面全是狼精,一压就糊啦啦流了一床……

    兽修发起情来太要命,那几个年轻崽子非要都射庆降霜裡面,拉都拉不开来,一次上两三隻,球茎胀起时弦枭还要注意起码把一隻扯出来,就这样每一轮宗主还是要被起码锁个一盏茶,刚消下去他们的兄弟就把前一个粗鲁地扒开,自己插进去继续**,丝毫不管那**裡面填了多少精液。

    庆降霜倒没喊苦。

    对御兽之体,又是修黑欢喜天心经的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著毛走了后,他拉开庆降霜的腿就对那还流著白浊的洞又操了一遍,操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

    弦枭被骂的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

    忆起的画面让弦枭又硬了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的腿折到床上了,每一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肉蹭了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了被操出些只会火上泼油的呻吟外,一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了些什麽,继而肉穴紧紧缠著他,湿著眼睛一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被一群人操的浪荡模样。”

    “错,人类要是敢动你我就吃了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

    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了。他眸裡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我,看我狼狈了你就得趣了。”

    “宗…宗主…?唔……”

    他一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

    这个年轻的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的情调,正一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著自己,倒像个忠心的。

    庆降霜朝他抛了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骚话哄人开心,骚话会说麽?嗯?”

    秦濯羞红了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的直摇晃,看著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了。

    那边弦枭还在一脸「我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我」的模样奋力操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的皮肤上挑逗滑行,嘴裡却在喊:“我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了不是麽?三根大狼**在操我,我手裡有两隻,胸口还坐了一个非要挤我**,你就佔了我嘴巴,搞的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著哪就操哪……”

    “……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的……”

    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裡暗笑,嘴裡轻喘著故作哀怨道:“他们…一匹兽形在上一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一起捅进来便把我挤满了,却还有一隻**长的去操中间的缝,硬挤了进去…我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了,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

    这次他等得久了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的:“…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了…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

    庆降霜真的笑出了声。

    不过很快他就被弦枭侧过身来,抓住一条腿卡在中间借力,使劲快操起来。

    顿时一室粗喘轻叹,庆降霜偶然还趁弦枭操慢些的时候去指点秦濯要如何收缩后穴,白狐插入时他就该放鬆,出去时要缩紧,操起来才够肉感,带劲。

    为了示范他还亲自教学了一番——弦枭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他面朝外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穴口的景象自然一览无遗。

    秦濯尴尬得脸颊都是烫的,一直在那喊宗主宗主,庆降霜还非要他看……等他定下心看去时,他才察觉还真有不同之处——刻意忽略掉白皙肉穴被那般黑沉沉的粗长凶器撑开来的视觉刺激,那根**抽出时还真是乾乾淨淨的,表面一点水光也没有……

    “弦枭。”

    弦枭闻音知意,手一抬将不算轻巧的庆降霜整个抱起,那阳物「啵」一声脱离肉穴,竟只有冠部一点水光,而肉穴也瞬间缩回原状,嗡动著,仅露出一点肉红的馀色。

    “自己把**掰开来。”弦枭粗声粗气道。庆降霜便笑了一声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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