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炉鼎记》分卷阅读51

    倒要问你,何谓邪仙?”毒蝎问罢,见秦濯一副又急又怕却什麽都说不出的模样,竟然微微一叹,低声道:“你难道从来没有翻过书柜麽……”

    他说得声音太轻,秦濯没听清楚满脸茫然,原该听得仔细的两人却也一脸什麽都没听见的样子。不过也容不得秦濯想太多,因为隐蝎已经一把扯了他的上衣,怂恿道:“大哥你瞧,这家伙啥也不懂,空馀一身细皮嫩肉,可不就是光给人寻乐子用的呗?”

    “是小的没用…请…请尊上饶我…我可以回去引兽主出来!”

    隐蝎停下动作,笑道:“喔?你倒如何引?”

    “我…我……”秦濯眼睛一转,道:“观这位尊上擅长用药,或者三位可以给小的服下某种延期即死的毒药,小的回去后就想办法带兽主出来……”

    这招也算是现代裡绑票案件裡用惯的套路,之后自然是找一群人在约好之地埋伏,等接头后便反抓一波,解药自然到手。

    他这麽想的时候也没想过明释愿不愿意为了他的小命冒险,也没想过计划会不会顺利。如此单纯的想法在三人听来自是有些奇怪,便见毒蝎一拍桌子,冷哼:“那御祟若不肯出来我们岂不少了份分钱?你若没有御祟的把柄我们兄弟三人还是先拿你取个乐子罢!”

    说罢起身,走到秦濯腿间,一掀他衣摆,见他裡面空荡荡光裸的双腿绷得紧紧地,倏然笑了起来:“哈!两位弟弟来看,这男宠确是个肉鼎儿,还习惯了不穿下裤呢!”

    那两人也去看了,装模作样地连呼浪荡,秦濯被羞辱得脸色发白,嘴唇都快咬破了,未料竟有人猛地掰开了他臀肉,瞧了一眼大呼小叫道:“你们瞧,这屁股都被操开花了!小**,快说说看兽主那物到底有多大个儿?竟能把这裡撑成这副样子。”

    秦濯翻了个白眼,心想若是明释一个也算了,可他偏爱跟白狐一起操他…虽说白狐总是很体谅他的,但两条粗大**还是足够把他撑出点痕迹来了,尤其那裡,痛倒不痛,可往往要花个一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他自然不会把这些「内幕」说出口,只说:“大…大得紧……”

    “有多大?听说那御祟乃是兽修?他可是用的兽形来操你?”

    未待回答又有人问:“这般说他不就是狗日的了吗?人的**还能满足他?”

    说罢还脱下裤子让他评评:“你来看看,是大爷这根粗,还是那兽主的大。”

    三个男人各自亮出粗幼大小不一的**,秦濯看得一阵作呕,眉头已经不自觉间皱得死紧,一脸厌恶之色。

    这些人当然也不是想真的知道谁大谁小,一个急不及待地把阳物往他嘴裡塞,另一个掐住他的腿根,什麽润滑也不做,猛地便插了进去。

    秦濯啊的一声鬆了正要咬下的牙关,那根等著的**正好塞进来,抵在他舌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况,额上渗了一层冷汗,泪水也在眼眶裡打圈,倒不是觉得被辱没清白,而是颇为责怪自己决心不坚,修练不甚积极,也未曾努力与明释打好关系,不然今日就算打不过他们也能唬弄得久一些…若是…若是仅仅羞辱他也算了,还不知道之后他与那小狐会被如何对待……无论如何…他该寻个机会放走小青狐才对…

    彼时腿间的肉物横衝直撞操了起来,每下都打在他敏感处上,秦濯闭上眼睛不作反应,任由自己被操得呜呜闷哼,准备强行忍过这一场。

    未想那身后不知是谁忽然开口:“大哥,我看这**还吃得下另一根,不如让小弟我也舒服一下?”

    “也好。”

    秦濯还未睁眼,便觉得自己被抱著翻了个转,他嘴裡还含著根**脖子差点没折,便被第三个人掰开臀肉,不由分说硬插了进来缓缓顶弄。

    两行眼泪被顶了出来,倒不是因为痛得受不了…如他们之前所言,那处地方被折腾得足以容纳两根**了,这两人都没狐狸和明释的大,他还受得住,可他依然觉得…心底有另一处可能快要受不住了。

    他这一哭三人竟然都同时顿了顿,然后有人说:“哟,瞧我们哥三个把这小**操哭了。”

    秦濯也不反应,只哭的越来越凶,身体无声地颤著,眼睛红红的,下身那团也是毫无动静,整个人如经历著暴风雨的小花朵,看著煞是可怜。

    渐渐地,他便觉身后那两根动得越来越慢,紧接著有一个熟悉的叹息,底下那人抹掉了他的眼泪,解开了他的绳子,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颇为无奈地说:“别哭了,小家伙。”

    秦濯含著两泡眼泪愣住了,他吐出嘴裡东西低头一看,垫在他身下抱著他的人赫然便是明释,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除了眼角尤带一分血红杀意以外均是他见惯的样子。

    再看看另两人,却都长著明释的脸,一起无奈地瞧著他。

    秦濯整个人都傻了,僵在他身上:“你…你怎麽……这是幻术?”

    明释顶了一下,看秦濯露出了舒爽的神色才满意地道:“非也,此乃分身术,不过看来分身的家伙还不够大,满足不了你的小屁股。”

    纵然如此,秦濯还是确定不了此乃明释本人,苦著脸止住他的推挤,一脸茫然:“先别弄我…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做这种事?”

    见仍然哄不好小宠,明释眉头一挑,一头大白狐便从山洞裡跃了出来,似是按捺已久,兴奋地用那长长狐吻直探秦濯嘴巴,与他亲了个嘴儿。

    这一亲秦濯想起刚才含了什麽,舔舔口腔才发现还真没奇怪味道,只有狐舌熟悉的奇香,如果不是他心神不定不愿去注意嘴裡玩意,理应更早发现这个疑点才对。

    他想问的那点东西明释本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小宠解释,但看在把人欺负得狠了的份上,他捏了记秦濯的**,让他自己动动屁股,才开口道:“你也见了,似你这般修为的小崽子保守不了秘密,若那三蝎客真把你带到了沉沙不归,我真怕把你找回来时已经是一个鬼修了。”

    “…那你又何必…戏弄我?”有了白狐在旁舔舔蹭蹭,秦濯总算安下心来信了明释的话,之前不知躲到何处的快感一涌而上,后穴也重新感到了被撑满的刺激。

    他抱住白狐的大头微喘,看它与明释双双玩弄著自己的**,玩得它们全都挺立起来,色泽诱人,有了男子不应有的艳色。

    “秦濯啊秦濯……”明释很少开口叫秦濯的名字,此时却坐起身来,认真地捧住他的脸说道:“我是一个活了数百年,有著许多秘密的分神期修士,你让我如何信任像你这样的…一个还在修真门外徘徊的凡人呢?”

    秦濯差点就要被他难得认真的模样感动了…如果不是他与分身的两根东西还埋在他体内的话。

    假如在二十年前,年青气盛的秦濯可能不会太理解明释的话,他会为自己不被信任而伤神委屈,可是在社会裡混迹多年的秦濯却出奇地明白了明释的心思——不一下子交予太多信任也是一种保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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