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炉鼎记》分卷阅读46

    十分明显,秦濯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努力维持著若无其事的模样,承受著白狐的压力一点点顶到了尽头,顶出了几声气音,才虚弱地道:“舒服……”

    他抽了口气,因为明释咬上了他的**,另一边也重重地掐了一下。

    秦濯摸不准他是想表达什麽,考虑到这是他的长期药渣,他憋了一会,在忍不住呻吟一声后问了出口:“你……会介意吗?”

    “介意?”明释似笑非笑地勾起一点嘴角,手伸到秦濯被人操著的地方摸了一把淫液,抹到秦濯嘴唇上,然后亲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突然很**,明释叼著他的嘴唇啜了一下,轻轻拉扯又放开,彷彿一种试探或是演练,接著舌头便探了上来,点在唇上轻轻描绘著,让淫荡的气味在两人亲吻间化开……秦濯悄悄红了脸,脸颊有些烫热,连四周的寒冷都压不住这逐渐燃起的温度。

    他被明释的嘴唇和舌带动著,每当他试著主动压倒对方,明释都会用更**的吻法告诉他要乖乖服从。

    何况底下的白狐也没停下动作——这次它动的不算快,顶到最深后一点点缓缓拔出又再顶入,让秦濯体会收缩与再次被扩张开来的异样感觉…它大约是隻极为聪明的狐狸,在前几次鲁莽地横衝直撞后,它学会了顶弄秦濯的敏感点,这样那个小小的穴口便会忍不住收缩,秦濯会颤抖,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正如同现在。

    秦濯觉得快被这两个家伙玩得要死过去了,他纠著手指捏紧了狐毛,努力往前迎合,更渴求地与明释的唇舌纠缠…他能听见自己从彼此的口腔间发出湿润甜腻的哼哼唧唧,神智在火与冰的包围下载浮载沉…那根在操他、玩弄他的坏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坦白说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同性侵犯这件事情,可对被当成一个玩物赏玩、品嚐还是很不习惯。

    以前见过的那些鑑赏家、收藏家,抚摸、盘玩著核桃或是什麽玉球花瓶之类的画面重覆又重覆地放大著细节,那些人能盯著一件外人眼中的普通器具看上许久,细细地摸拭著,有些人甚至上手前都要先沐浴更衣,著实是狂热莫名。

    此时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两人包在了手心的那件玩物,明释与白狐很显然地是在享用著他,把他仔仔细细地从裡赏玩到外,每一个细处每一点反应都逃不过两对金色的眼睛…

    为什麽……它们都是金色的呢?

    这个疑问不知不觉问了出口,他听见明释在与他一息之隔的地方轻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为什麽呢?”

    即使在阴影下这人也著实好看,声音也好听得命…男色惑人,秦濯迷惑地盯著明释,被亲得红红的嘴唇微启,浑然忘记了明释还没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那模样太无辜太可爱,明释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叼住那小小的耳垂咬了咬,将他连同狐尾一起拉到怀裡,充当了他的垫背。

    有了垫背,白狐也操得狠了起来。秦濯每一下都被顶的压在明释怀裡,他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姿势,可正因为这次明释只是搂著他没做什麽,他才有种异样的羞涩感。

    那个问题又回到了他脑海裡——明释真的不介意吗?他不介意…看著他被一头公狐狸操吗?然后操一个被野兽操著的男人?

    他忽地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理由:“你们…难道你也是狐狸?你们是兄弟?”所以才不介意这种事情,所以有著同样金色的眼睛…所以来托儿所的狐狸才特别多!

    秦濯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是个天才,明释却冷笑一声,似乎是觉得他的想法荒谬至极。

    “你觉得我跟它是兄弟?真是有趣的想法。”说著有趣,秦濯却觉得自己好像是激怒了他。

    证据便是方才温吞惑人的**变得粗暴起来,掐著**的手劲亦变大了,明释几乎是用咬的啃了他脖子一口,把他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些,秦濯的屁股便被一根硬绷绷的阳物顶住了。

    他察觉到明释想要做什麽,哀求道:“别…我受不住的,别这样……”

    “两兄弟一起操你不好吗?”明释声调柔滑地道,白狐被他两拖得走前两步人立起来,对它而言并不是件难事,可它还是毫不客气地两隻爪子都搭在了明释肩上,就算被瞪也不肯撤退。

    他两将个秦濯夹在了中间,外面寒冷,秦濯顺势便将两条长腿缩了起来,就抵在白狐胸口,借著白狐的力量将自己折叠起来。他已经放弃阻止明释了,闭上嘴巴缩起脑袋等著另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那双手沿著裸背游到臀部,揉了揉那些细皮嫩肉,将它们掰开更加方便白狐的操干。

    每一下那毛绒绒的囊袋都能拍打在臀肉上,秦濯啜著泪水等了老半天,待到他脚趾抽搐地急喘时明释才将自己的顶在了交合之间,一点点撑开了那个原已到撑到极限的肉穴。

    “啊啊…痛…你慢慢来……”

    明释亲了亲他,调侃道:“不叫主人了?”

    秦濯一愣。

    他什麽意思?是嫌自己没继续叫主人,还是…他看穿了自己根本从来没把他真心当过那什麽主人的心思?

    他咬住唇,眼睛转了转,有点不知该怎麽办,嘴巴倒是顺势喊著:“主人…别太快…实在…实在是太大了呜…”他也不不是刻意转移话题,实在是双龙这事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他意迷情乱一点也很正常对吧?

    两根粗长的东西挤在一起,这次白狐没有过份,秦濯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但还算是能吃下,纠著眉忍耐著,等明释把那根倒楣玩意整根放进去……

    “你可知否?”明释清朗文雅的语调忽然在耳边响起:“你背上的花儿…可欢喜了呢。”

    “什麽?啊——”

    不待秦濯多想,明释动了起来。他与白狐两个一前一后,以狐尾为架,夹著个无辜的秦濯干的爽快,只苦了秦濯攀著狐尾尖叫抽泣,两隻被狐尾缚著的手无力地舒开又捏紧,不知该如何抒解那催人欲狂的快感。

    那羞人的地方含了两根雄性阳根,一根通体血红硕大,一根粗长微翘,两者各自干各的,将那可怜**挤得都有些变形了,扯成了一条竖线,乍看如同女子的**一般。

    两根大家伙胀得秦濯小腹鼓动,填得肉穴满满当当,刚操了十几个来回秦濯便受不住了。他下身的锁龙栓来之前已经被明释随手去掉,此时那根没什麽机会用到的坚挺玉茎可怜巴巴地随著操弄在空中乱晃,无人触碰下终于射了出来。

    “呜…好爽!这…实在是太…………”秦濯闭紧双目,似是痛苦又似是极为欢愉——他忍了这麽多天,终于能射一回合,巴不得花上几天来品味——可是那两根孽根没给他多少时间休息,过了不久,便就著释放后更为紧窒的肉穴继续**。

    “舒服吗?你服了我之精气,足以让你好好射个痛快了。”明释在他耳后轻声说道,秦濯从他话中听出不祥意味,尚未作出反应,便发觉他们加快了速度,一时间操得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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