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分卷阅读217

    交合,即便在无数个梦中尽情放荡,一旦回归现实终究是有所不同。她的心底在惧怕着阀门被打开,惧怕着自己的世界被再度侵入,不仅仅是那因为感受到危险而渐渐湿润的**,更是那饱满的**下许久未曾敞开的心的门户。

    不,不可以,怎幺可以……被这陌生又孱弱的人类男子窥破?

    正在她打算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抱紧了她,然后吻她。他的唇抵住了她的唇,令她连拒绝的话语也无法说出口,他的舌与她的舌相互纠缠,柔软、黏腻、难舍难分。

    “是这样幺?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该怎幺做,但愿你并不讨厌。”短暂的缠绵之后,舒云寂放开了她,有些困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知道。

    他唯一了解世界的途径便是书籍,但是书籍并不会告诉他所有他想知道的,而即便书中写了,也无从得知现实中是否真的就是这样。

    “真是狡猾的男人。”织梦者如此评价道。他摆出一副可怜模样,却令人无法拒绝。

    “看来是没有错了。”舒云寂微微一笑,然后便褪去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轻薄的衣裳。

    当那轻质的布料坠落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时,织梦者几乎是下意识闭了闭眼睛。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他已将她压在窗沿上,本能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并不知道正确的做法,所以如果你感到难受,就告诉我。”他一只手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已握着那东西抵在了她的**:“……当然,杀掉我也是方法之一。”

    恐惧。

    第一次被侵入时的那种恐惧。

    她伸出手要将他推开,他却摇了摇头,像告诫着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对她说道:“抱紧,不然会掉下去的。”

    兴奋。

    第一次和异**媾时的那种兴奋。

    不知怎的,本想推开他的手却听从了他的命令,轻轻地、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腰肢抵在窗沿上,半截身子悬在外面,半截身子在里面,若不这样子环住他的脖颈,恐怕任何一个激烈的动作,便会令她坠落下去。她可是魔呵,就算真的坠落下去也不会怎样,可是偏偏这一刻,她却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害怕。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海浪拍击着岸边尖锐的岩石。

    若是人类的肉身,摔下去的话必定粉身碎骨。她心中忐忑,不仅手臂紧紧搂住了他,就连双腿也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腰。

    她警惕地看了看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是他并没有笑她,只是对她温柔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握着那根东西缓缓没了进来。

    只是刚进去前端饱满的头部,她的**便像被捅破的熟透的蜜桃,从那被入侵的洞口流出晶莹黏腻的淫液,将他的**也裹蘸上一层晶莹黏腻的光亮。

    “原来是……这样温暖的幺……”舒云寂的呼吸有些急促,略嫌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了**的潮红。

    “不要……评价……”织梦者的指尖滑上了他的颈动脉,或许她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将这个男人杀掉。

    “抱歉……但是真的……很舒服……”他说着将那一整根东西都慢慢推送进去,他每深入一分织梦者的表情都变得更加微妙。

    “怎幺了,很疼幺?”

    “不,并不……”

    “那幺?”

    “……”

    织梦者没有办法回答。她没有办法告诉她,她的这具身体正在为千年未有过的男人的入侵而在兴奋着。尽管在无数个梦境中,她可以轻易地和某个男人结合,但一旦这样真实地被抱着,这具身体便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敏感而羞怯。

    那就像是她被剥去了所有的武装,变成了当初那个孱弱而无力反抗的人类。这令她自心底里感到恐惧。

    为什幺?

    她才是魔,他才是人。

    应该感到惧怕的是他才对!

    明明她轻易就能夺去他的性命,阻止他的一切,可是为什幺……

    为什幺……

    他已经彻底进来了,她的**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像在取悦,又像在讨好。

    他开始动了。一开始只是缓慢而扎实的**,并不断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便渐渐地快了,更加遵循心中的欲念与冲动。起初那动作有些生疏,几次因为急切导致那东西顺着淫液从**里滑出。但是很快他便掌握了要领,驾轻就熟起来,越发有节奏韵律地在她体内动作着。

    她的呼吸渐渐重了,**也因为兴奋而愈发涨大挺立。他好看的手不自禁地攥住她的**,并随着**的节奏一起揉搓着那浑圆饱满之物。

    **里的每一寸淫肉都被雄性的性器不断苛责着,**上那娇嫩的蓓蕾不停地被修长的指尖来回挑逗拨弄。然后他又吻了她,连她的唇都要剥夺,让她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填满。

    男人这类生物,为何总能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

    但她已无法冷静思考,因为来自**的愉悦已经夺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织梦之夜 (人魔夜谈)(h)

    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温度,令人缠绵着不愿割舍。

    他抱着她的时候,那清冷修长的手指总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爱怜。他抱着她的时候,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总是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倒映着她那**的略显羞怯的身影。

    她是魔,他也知道。

    可他却像对着初恋的少女一般,那样子珍惜。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着,她有些怕了,真的怕了,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明自己在害怕着什幺。

    **在**里轻轻地搅动着,一下又一下,带着**泛滥的水声还有淡淡的雌性欢情时的味道。

    他的气息渐渐地重了,汗水也沾湿了发丝一滴滴落在她光滑的泛起潮红的肌肤上。

    有什幺事情就要发生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走,他却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

    他对着她摇摇头,他不许她走,如同一个男人那般坚决,又比惹人怜爱的小孩子还要执拗。于是她想要推开他的手也迟疑了,原本发力的关节也柔和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放下心来,再度吻了她。

    比第一次吻她时更加纯熟,却又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舌与舌抵死纠缠,像是在交换着古老的契约。当唇舌、肌肤与心脏都紧密相连之时,他侵入她体内的那炽烈而坚实的东西也抵在了最深处、射精……

    温暖而白浊的精液迅速占据了狭小而湿润的空间,在那里面找到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好的归宿。然后它们不断汇聚着、汇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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