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逃杀录》分卷阅读129

    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咿咿呀呀的惨叫,要是晃起来,隔壁可是士兵营帐,怕是一帐的人都不用睡了。

    乐云没再吭声,扳着山奴的肩头,轻轻咬着他肩膀,来堵自己的哼声。

    “受得住吗?”山奴温声问。

    乐云嗓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接着咬着山奴肩头的唇齿,用上了力道。

    两人都隐忍着,却不知再是隐忍,也总会泄露出声响,寻常人可能听不清,但是对于内力深厚的人,听来还不小。

    若是好死不死听到这人,本身就对这两人存有就有误会,认为她们是不知耻的苟且,这声音效果,简直“震耳欲聋!”

    当日被乐雨派去护乐云,给乐云送金钗银票的天辰七将中的风将,没等到交接,就被自家少夫人气的跑回来,让少主人好生责罚了一通,赶去北疆做事。

    才从北疆回来,就又被少主人派来给少夫人送信,说是少夫人来了湘蜀,要他潜进敌营送一封信。

    风将不知道少夫人不好好的呆在皇城,等着少主人夺得天下,怎么会跑来湘蜀,还进了敌营,心里直嘀咕,却还是受命来了。

    只是他虽然轻功卓绝,却身在敌营不得不谨慎,接连抓了两个值夜小兵,没问出少夫人在哪个营帐,未免打草惊蛇,只好敲晕后,自己想办法摸索。

    一路摸索过来,好容易摸到一个女眷的营帐,谨慎起见,大着胆子凑近床边看了一眼,发现并不是少夫人。

    等他终于找对了地方,却是在营帐外头站着听了一耳朵,险些当场把手里的信搓成齑粉。

    他只以为少夫人或许是来找少主被俘虏,敌方恐拿少夫人为要挟,少主才要他送信,乍一听到声音,还以为少夫人……差点杀进去了!

    结果片刻迟疑,再听就不对劲了,只听女子声音娇柔入骨的求着男子加快,还不知耻的夸男子那儿要人命!

    真是个水性杨花处处婬乱的婸妇——

    他们少主怎么会痴心这样一个女子?!

    乐云攀着山奴,巅峰时眼尾水渍淋淋,殊不知就在方才,自己和山奴在鬼门关上游走了一圈。

    风将把自己一口牙都咬碎了一半,才算忍下杀意,将揉皱的信件捋平,塞进营帐,然后风一般的飘走了。

    少夫人是少主人的心头肉,他伤不得,待明日让他探知同少夫人苟且的男子是谁,他定要亲手将其诛杀!

    又是一身的汗,乐云瘫着,由着山奴拧布巾给她擦汗清理,山奴则是索性又冲了个澡回来。

    回来的时候,就见乐云穿着他的宽大袍子,手里抓着一封信,正对着灯看。

    山奴走进,才发现乐云手带着细微的抖,抿着唇似哭似笑。

    “这是……”山奴凑近看了一眼,纸上就寥寥几个字。

    明日断崖相见。

    乐云将信好好的折起来,塞回信封,揣进怀里,抱住山奴的腰,哽咽道:“是乐雨,是乐雨……”

    “世子定是和主人一般期待迫切相见。”山奴摸着乐云半干的头发,“明日山奴护送主人去断崖,主人还是待在世子身边,更安全些。”

    “那你……”

    “主人放心,山奴在主人走后,就会称病,不会再与世子对战,等世子拿下湘蜀……”山奴亲吻乐云眉心,“山奴很快就会和主人再见。”

    乐云点了点头,“明天我带上青黛,青峰就留下和你互相照应。”

    山奴点头,“主人是在哪里发现信的?”

    “就在帐篷边儿上,信封是红色的。”大红信封,祝帖一样惹眼,她在床上都看见了上头乐云亲启,四个大字。

    “世子身边高手如云。”山奴叹口气,他竟然帐篷被人塞了信,都丝毫未觉。

    本以为战场上几个月,他的神经已经磨砺的敏锐,方才这是送信,若是取命,他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乐云也想起来方才两人正在……不由老脸一红,但见山奴拧着眉,一脸后怕,又笑了。

    “那节骨眼,你要是能分心出去,你以后还敢说想我想的要命?”乐云捶了山奴一下。

    山奴也笑了,抓住乐云的手亲了一口,“山奴是仗着主人,才能在世子手下苟活这么久,”

    山奴高高大大的,整个人朝乐云倾斜过去,乐云被压的后退两步,勉强撑住山奴体重,哭笑不得间,听山奴又说:“往后主人可要一直护着山奴啊。”

    乐云“噗”的笑了,山奴这个状态她特别喜欢。放松又亲昵,不自卑也不牺牲奉献。

    山奴一低头,正要去鸵鸟依人,发现乐云竟然赤脚,赶紧站直,掐着她的腰将她一提,将乐云两脚搁在他的脚上。

    “地上凉,怎么没穿鞋就下来了。”山奴语带责备意味。

    乐云“啧”了声,心说让乐云亲启熟悉的笔迹刺激的,知道穿衣服都算理智了。

    不过她笑了笑,说到:“哟,这会儿知道凉了啊,刚才我是让谁抱着站地上嘚瑟将近半个钟……唔!”

    山奴捂住乐云的嘴,迈步带着她慢慢走到床边,在她头顶低声道:“是主人勾引山奴的。”

    乐云上床坐下,山奴才松开她的嘴,她赶紧道:“我怎么勾引你了,我还说是你勾引我呢,晃里晃荡的在屋里,哈,谁看了都以为你是故意的。”

    山奴带着笑,在床边蹲下,不争辩,拿过布巾给乐云擦脚底。

    乐云痒痒的朝后缩,山奴抓着不让,她被擦的满床打滚,还不敢笑大声。

    山奴则是用脚别住残疾床腿,防止它叫唤,直到将乐云两个脚底反反复复“擦”的干干净净,才放开她。

    等山奴洗了手回来,吹熄了灯,乐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整个人迷迷糊糊了。

    风尘一路,又感受山奴先后热情了三回,闹了一晚上,折腾累了,摸着怀里乐雨约她明天相见的信,整个人晕晕乎乎。

    山奴带着凉气爬上床,手刚刚洗过,他怕冰着乐云,只攥着拳头,用胳膊将她圈进自己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小声说:“主人便是像这样老老实实的睡着,对山奴都是引诱。”

    何况还同他说那些**的话,对他笑的甜美,他如何受得住。

    乐云勾起了唇,行军床睡两人很挤,她朝山奴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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