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分卷阅读219

    头就嚎的满营都能听见。

    才九个多月啊!就知道找帮手了!她不觉得婴儿时期就能惯,在长辈眼里,孩子总是幼小,惯到不能惯的年岁,哪里还教的好?可惜她实在放羊太久,提起教导问题,就底气不足,只得作罢。

    无奈的继续捡珠子。

    谭元洲笑道:“别捡了,不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

    管平波把手中的一把珠子放到谭元洲手心里,十分抱歉的道:“对不住。

    此刻看不清了,明日光线好的时候定能找齐。”

    谭元洲道:“营长跟我生分了不是?”

    管平波笑道:“谁没个念想呢?便是不值钱,戴了许多年,总有感情的。”

    谭元洲随手把珠子放在了桌上的针线盒里,笑道:“不过个物件,不值什么,不必费心。”

    管平波道:“便是你不稀罕也得找出来呀。

    不然甘临那吃货,见什么都往嘴里塞。

    卡着可不是玩的。”

    谭元洲忍不住笑了,这个当妈的还是挺细心的嘛!

    不一时,甘临哭声渐止,陆观颐才甩脱手,出来吃饭。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老虎营晨训毕。

    三三两两的排队吃早饭。

    谭元洲跟着吃了饭,就告辞要回盐井。

    他本就是为确认参谋长的职权而来,既然任务完成,自然得回去接着练兵。

    管平波送至百户所门口,从兜里掏出一串木珠递给谭元洲道:“修好了,只要不是绣花,我的手还是巧的。”

    谭元洲接过,道了一声多谢。

    管平波道:“怎地谢起我来?”

    “线脆了,断在别处,便也罢了。”

    话虽如此说,管平波却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舍之意,心道幸亏替人找齐全了,遂笑道:“我用细牛筋串的,每个珠子间都打了结子,便是某处断了,珠子也不会四处散落。

    放心带着吧。”

    谭元洲心中一暖,紧了紧手掌,似能感受到木珠上管平波留下的温度。

    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调我到县城?”

    管平波道:“盐井是我们的命脉,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只得辛苦你了。”

    “并不辛苦。”

    谭元洲没说出口的是,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把木珠套回腕上,二人一直往外走。

    亲卫不远不近的坠着,谭元洲余光扫过亲卫的距离,压低声音道:“你告诉我句实话,老虎营……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管平波道:“目标不必隐瞒,只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你的确要仔细思量,我与老太爷,你选择哪一边。”

    “你。”

    管平波轻笑:“如此斩钉截铁?”

    谭元洲笑道:“明显跟着你比较有出息。”

    管平波摇头:“老太爷的实力,远比我强。

    我虽然……自认不比任何人差,可起步太晚,则失先机;根基太弱,则被人欺;野心太强,则易全盘崩溃。

    跟着我,其实挺危险的。”

    “说的好像做水匪不危险似的。”

    谭元洲哂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窦家的情形你该很清楚才是。”

    管平波道:“我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

    倒是老太爷,我能大致看清他的路。”

    谭元洲道:“老太爷……大概想做皇帝。”

    管平波弯起嘴角:“那你还跟着我?”

    谭元洲道:“我不怎么看好他。”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

    谭元洲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十分严肃的道,“勉强说的话,后继无人是一条。”

    说着又有些可惜的道,“二老爷实在太不中用了,否则倒有点指望。”

    管平波摇头:“不是窦宏朗不中用,是窦元福心胸太狭窄。

    非如此,老太太未必就要把窦元福拉下马。

    可惜了老太爷给他的资源呐!”

    谭元洲道:“不止,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就当是我的臆想吧。”

    谭元洲此人,在政治上不算敏锐,却是数年刀光剑影中全身而退,不可谓不精明。

    他的选择,正是冷静思考的结果。

    越是想得到管平波,越不可感情用事。

    他很了解窦向东,管平波这等人才,窦向东是很想拢住的。

    但未必非得做儿媳。

    因此,如果窦向东处出人头地的希望更大,他绝对不会选择留在石竹。

    仅仅在管平波身边呆着,与娶她为妻,隔的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足够强大,才是唯一可行的聘礼。

    管平波与窦向东自然是不同的,但到底区别在何处,他说不清楚。

    大概是一种直觉。

    数次逃出生天,他果断的选择了相信自己。

    略略沉默,再次问:“你的目标能告诉我么?”

    管平波不大想正面回答,不是她想隐瞒,而是太匪夷所思,有点懒的解释。

    故反问道:“我不告诉你的话,你心里没底么?”

    “不是。”

    谭元洲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没有不想说,此刻说了太狂妄,怕你笑话。”

    谭元洲笑道:“你竟如此别扭,到底狂妄到何等地步?”

    管平波望天,良久才道:“女皇。”

    谭元洲瞪着管平波,好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敢想!”

    “嘘!”管平波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不要随意泄露出去,显得很不靠谱。

    不利于团结。”

    谭元洲被梗的半死,这货的目标竟如此远大。

    现在孩子都有了,她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想起结婚这回事?痛苦的单手捂脸,他为什么要看上个野心家,真特么的眼瞎!

    管平波有些不满的道:“连你也对我没信心。”

    谭元洲牙酸的道:“我没信心你就不选这条路了不成?”

    “那倒不会。”

    管平波道,“但是作为好兄弟,你就不能热切一点吗?营长我真能成事,你就是开国元勋了好不好!”

    开国元勋也够不着女皇啊!谭元洲深吸一口气,问道:“如果,我说如果,成不了事呢?”

    “一下赌场,身不由己。”

    管平波平静的道,“走出这一步,自然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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