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的。tt
季临渊嘴角隐着笑,假装没听见她说什么,往她跟前走了两步,扬眉,“嗯?”
慕言蹊咬了咬下唇,抬眼看他,又指了指浴室,“我昨天洗好搭在浴室里的衣服……不见了。”
衣服又不会自己跑…她猜肯定是他拿走了…可是为什么要拿她衣服啊…
那她一会儿穿什么?
季临渊看着她窘样,抬手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举到她眼前,轻笑,“你是说这个?”
慕言蹊眨眨眼,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东西,从他手里接过袋子打开,袋子最上面放着的赫然就是她的胸衣!慕言蹊瞬间把手背到身后,羞的一脸通红的看他,“你干嘛拿我衣服啊?”
瞧这满嘴“你是变态吗?”的语气,季临渊被她气的笑了下。
“亏我好心一大早拿衣服去给你烘干,你还有意见了是吧?”季临渊轻掐了下她脸蛋儿,笑骂,“小没良心的。”
大早上,柔香满怀,生理比意识要先苏醒,他认命的爬起来去冲了个凉水澡,准备出来时,才发现她昨晚洗的衣服还没干,他这边没有烘干机,看她还睡得熟,兴许醒来还得一会儿,就拿到四合院那边给烘干了拿过来。
准备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季卓丰晨练回来,说了几句话才耽搁了一会儿。
慕言蹊别扭着,垂着头抿唇没说话。
季临渊俯下身子侧头看她,拖了个长音“嗯”了声,打着商量,“要不我把我衣服洗了让你也去拿着烘干一次?”
慕言蹊被他的“无赖”逗笑,踢了他小腿一脚。
她别扭的又不是他帮她烘干衣服这件事,而是…像内衣这种私密的东西,谈恋爱第二天就让男朋友看到。
多尴尬。
季临渊看见她笑,这才抬手揉了揉她头发,“有什么好羞的,反正早晚都会看到。”
慕言蹊:“……”
求你别说话了吧。
慕言蹊在屋里换衣服,季临渊在门外等着她,看见她开门出来,冲着她伸过去手。
她走上前两步,把手放到他手上。
可能是因为昨晚把自己心里的结给解开了,心里的担忧消失,慕言蹊觉得再面对他时,没有昨天刚开始时,那样小心翼翼的感觉了。
至少,他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吓跑,没有像当时肖叶那样。
而且确切的来说,她没坦白之前,他就是知道的,这样想来,慕言蹊心底那连带着的那一点点慌乱都消失不见。
两人跨出大门外,慕言蹊想着这些,忍不住扬了笑往他身边贴近些,主动握紧了他的手。
季临渊察觉到,微愣,低头看她,她盈着笑脸,在晨光里,带着几分娇憨。
他手稍用力挣开她的,在她诧异的眼神中,揽着她的腰到身前,双手压在她后腰上,让她贴着自己。
他垂眼看她,眼里含笑,像是终于等到什么一样。
慕言蹊手扶在他手臂两侧,尽力把上半身往后仰着,可惜没什么效果,两人还是贴的很近。
她手里不自觉的攥着他两侧的衣袖,抬眼看他,因为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慕言蹊颤着眼睫,看着他低下头,越渐放大的俊脸,抑制住了她的呼吸,两人鼻尖相贴上时,季临渊停顿一瞬,接着他看着她的双眼,把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明明天朗气清,可慕言蹊却觉得此时的四周惊雷炸开,电光火石,就像昨晚的雨夜一样。
她攥着他衣袖的手收紧,有些无措,想张口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停了两秒钟,像是在等她适应,接着张口含住她下唇,轻轻吮了两下,慕言蹊瞬间身体发软,只觉得一阵陌生的酥麻感,绕过了她全身上下。
她不自觉的嘤咛一声,嘴刚张,季临渊的舌尖就探了进来,逗着她的舌,像**,又像是在嬉闹,逗的满足了,稍稍退回些,舔着她下唇内侧的软肉,又在她唇上轻轻重重的啃咬着。
慕言蹊被他逗的双腿发软,身子往下滑,他俯低身子,小臂托住她的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稳稳坐在他小臂上,倒是比他还高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临渊一下下的亲着她的嘴,气氛稍稍缓下来,慕言蹊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道何时搂上了他的脖子,还搂抱的这么紧。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直起身子,离开了他的唇。
慕言蹊微微垂下眼,看见季临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眉梢间都漾着欢愉之色。
慕言蹊一下子清醒了,双脚悬着空,让慕言蹊的窘迫感加重,红着脸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糯糯的开口:“你先放我下来。”
“嗯。”
季临渊双眼盯着她看,嘴角向上提着应一声,可却不动作。
慕言蹊觉得自己像是要在他炙热的目光下蒸发了一样,可这男人却完全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她脸皮到底是没那么厚,能被他一直这么看着面不改色。
可他又不放她下来。
慕言蹊不得已,又重新抱紧他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躲避着他的目光,小声嘀咕,“有什么好看的……”
季临渊听见笑了笑,侧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亲,俯下身子放她到地上。
一下子从“外太空”回到了“地球”,慕言蹊一时没反应过来,腿还有些发软,季临渊在她身子又滑下去时,及时捞住她的腰。
慕言蹊听着他低低的笑声更是窘到不行,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好意思抬头看他。
季临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摸她小脸,又蹭蹭她眼角,柔了嗓音问:“还好吗?”
慕言蹊手又攥住他袖口,小小声的从鼻腔里“嗯”了声。
她以为他问了她,是想得到回应后松开自己去吃饭。
哪知季临渊听见她应声后,也“嗯”了声,然后又俯下身子寻着她本就被他吻的嫣红的嘴亲了上来。
慕言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季临渊暂时餍足之后,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慕言蹊以前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要不是他偶尔特意留给她呼吸的时间,她觉得她真的可能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初吻窒息而死的人。
等季临渊放开了她,她是真的腿软到不行。
季临渊拦腰抱起她,心情很好的往四合院走,到门口时,拗不过她的坚持,才把她放了下来。
进门前,慕言蹊有些担心的凑到他身前小声问他:“季爷爷知道我昨晚在这吗?”
谈恋爱第一天就留宿在男朋友家里,虽然是“熟人”,又有外因,但总归是不好的。
季临渊看她一脸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
也学她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声音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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