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魁地奇式爱情》分卷阅读66

    着我鼓起了掌,高喊“韦斯莱是我们的王”,我又望了望队员们,他们鼓着掌,有的人嘴里在悄悄跟唱,有的人点着头,熟悉了节奏后,也一起唱着: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绝不把球往门里放……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歌声很快传遍了整个队伍,从有些松散到节奏鲜明,格兰芬多们歌声嘹亮,一齐把罗恩举起来,他手里正抓着银色的魁地奇杯。我们扛着他,一群人挤进了城堡,罗恩的脑袋不小心撞在了门楣上,但人群依旧不停下,扛着他经过了门厅,嘴里依旧高唱: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绝不把球往门里放……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城堡的场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好像刚刚油漆过一样。万里无云的天空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中的倒影微小。丝绸般光滑的绿茵在微风中轻柔地起伏。六月到了,对于七年级的同学们来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newt考试终于来临了。

    和owls一样,考试时间很长,一共持续了一个星期,如果你参加的newt课程班还要比其他人多几门的话,那么你的考试周也要比其他人长个那么几天。

    魔法史是我的最后一门考试,教师们把礼堂原本的长桌长椅全都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排列整齐的单人桌椅,因为礼堂足够宽敞,可供更多的学生一起考试。

    我在羊皮纸上写下了最后一个问题的回答,才发觉自己的右臂已经酸到不行,我放下羽毛笔,舒展了一下十指,揉着胳膊,开始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下午两点的阳光还是很猛烈的,它们一股股地从玻璃窗外投射进来,肆无忌惮地躺在人们的背上、桌上或者地板上。

    巫师考试管理局派来的主考官玛奇班教授正坐在安吉丽娜的后面,因为考试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多,又正好是人在白天最容易发困的一个时段,玛奇班教授的头已经有些向前倾斜,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警觉地摆正了,但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她的脑袋又歪向另一个方向了。

    安吉丽娜长长的金发一直垂落到椅背底下,有时她的脑袋微微一动,头发里面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一个个金灿灿的小点,有那么一两次,我才发现自己盯着那些跃动的金色小点看了好久,不得不摇摇脑袋使自己摆脱出来,望向别处。

    我另一位舍友路易莎看起来特别苦恼,她咬着她笔的羽毛尖不松口,眉头紧锁,眼神像是在拼命回忆,然后时不时往上面补上几个字,之后再次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段话,赶紧低下头查看自己的卷子,找到对应处后,在原来的地方补了上去。

    前面的玛奇班教授突然猛地动了动,她提醒到:“同学们,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之后慢慢地又恢复到一动不动的状态了。

    真奇怪,她怎能做到连打瞌睡都如此清楚时间的流逝呢?我捧着下巴思考着,眼睛又开始飘忽乱瞟,基拉的鼻子尖都快要挨到答题纸上了,她的肩膀和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角度,羽毛笔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移动,转行,再转行。

    真希望我的魔药和草药能拿到优秀的newt证书,这样我就可以去圣芒戈做个药剂师什么的了……我想着。

    罗尔怎么这么轻松?我眯着眼睛看他,此时的他正悠闲地把脚翘在另一条腿上,闭着眼睛往后靠在椅背上,只以两条腿做支撑,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同学们,只剩下五分钟了!”玛奇班教授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离她几步远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李·乔丹,把他摇醒,李整个身子被吓得一抖,手臂底下压着的快要滑下去的答题纸这下子彻底掉落在了地上。玛奇班教授开始四处巡视同学们的答题情况。

    真是不可思议,今天过后,我离离开霍格沃兹的日子只剩下短短的一周时间了,也许我应该再骑上我的扫帚,好好地绕着球场飞上一圈,或者好几圈,然后在每个庭院,走廊上逛逛,接着趁着最后一次机会再去一次厨房,吃上好多薄荷糖和布丁……

    “好了!时间到!停下你们手中的笔,小姐,小姐?请停下来。”玛奇班教授示意了几番那个女生,大声喊道,“答题纸飞来!”

    成百的答题纸瞬时间飞入玛奇班教授的怀中,“同学们,你们可以离开了。”她艰难地越过这些答题纸朝我们点了点头。

    走出考场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连步伐都轻盈了不少,安吉丽娜从后面追了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堆的问题:“考得怎么样?卡瑞娜?这次能及格吗?哎呀,你还记得第十二题吗……”

    周日我正收拾着回家的行李时,安吉丽娜坐在床尾给我念《星期天预言家日报》:“在星期五晚上的一次简明声明中,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确认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已经返回这个国家并展开行动……”

    听到这句话,我折叠衬衫的手不禁一抖,然后聚精会神继续听安吉丽娜讲下去。

    “……‘我们强烈呼吁魔法界人士保持警惕。魔法部正在出版家庭和个人基本防御指南,将在下个月免费发送到所有巫师家庭。’部长的声明引起了魔法界的烦恼和恐慌,他们就在上周三还得到魔法部的保证,说那些持续流传的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又在我们中间活动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哈!卡瑞娜,我说了吧,哈利在《唱唱反调》上的采访都是真的!”

    “难道我们不该专注一下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这下子是真的回来了吗?你刚刚才说他和他一伙精选的随从在周四晚上入侵了魔法部……多么大的纰漏哇!”

    安吉丽娜像是没听到我在说什么似的,她继续念了下去:“我们尚未得到邓布利多对此事的评论。他是恢复原职的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校长,恢复原职的国际巫师联合——啊,好长,不念了,反正是好厉害的头衔,你肯定在卡片上读过……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坚决认为神秘人并未真正像人们普遍希望和相信的那样已经离去……与此同时,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又提到哈利了……”

    六月的天气一点也不冷,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是和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个时候硬是打了好几个哆嗦。

    第二天,我登上了霍格沃兹特快列车,这将是我最后一次乘坐它了,我和安吉丽娜挑了一个还没有人的车厢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凯蒂带着她的猫也来了,李·乔丹紧跟着挤了进来,手上还带着他的蜘蛛。我一眼就辨认出是那只可爱的袋蜘蛛,我求了半天也没能让李借我养几天的。“啊!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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