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魁地奇式爱情》分卷阅读63

    上的吼叫信,收拾干净后把背包干脆利落地甩到背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

    安吉丽娜拉着我,一直跑到禁林边缘才停下来,她大口喘着气,把背包打开来。

    “哎呀!果然有好几个已经爆炸了,刚刚一路跑的时候你听见它说什么了吗?他们居然朝你发出了死亡威胁!哈哈哈哈——太可笑了。”安吉丽娜把纸屑掏出来丢弃到一边,“也不知道是谁透露给那些记者的,报纸上居然还刊登出你叫什么名字,在霍格沃兹读几年级……还有**吗?”

    “好了,我给你施个小魔咒。”安吉丽娜拿着魔杖指着我的耳朵,“闭耳塞听!”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安吉丽娜嘴巴动啊动啊的,见我没什么反应,满意地露出了笑容,她把背包里的吼叫信全部都打开来,看着它们飞向空中,信封的开口一张一合,然后自我毁灭。

    “有我们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安吉丽娜把给我施的魔咒消除了,“今天这件事你打算告诉伍德吗?”

    我摇了摇头说:“他还在训练,我不想他分心。”

    我心底泛上来一股酸意,眼眶也湿润起来,刚才在礼堂被如此羞辱我也忍着,没有哭,但现在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安吉丽娜,却再也忍不住了,我有千万的话语想对她说,可到了嘴边,我的喉咙像被堵塞住了一般,讲不出话来,安吉丽娜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叹了一口气把我拥入怀中,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自从礼堂事件过后,我在霍格沃兹的关注度到达了一种巅峰,无论我是去上课或是走在走廊还是去庭院,每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人都爱看我几眼,有的人眼里是怜悯,有的则是好奇,还有人是赤_裸_裸的不满,无论是哪一种,都令我极其不舒服。

    但让我稍微舒心了一些的是,我再也没有收到一封恶意满满的威胁信了,听安吉丽娜说那是因为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立刻出了一篇犀利的评论文章,叱责某些公众人物的粉丝存在扰乱社会秩序,威胁无辜人士生命安全甚至损害他们名誉的乱象,我借来看了看,里面点名了不少耳熟能详的名人,令我吃惊的是,昨天我在礼堂收到威胁信的例子也被拿来进行批判了。我看了看上面的署名:伊戈尔·桑斯基……等等,桑斯基?!这个姓我估摸着在巫师界并不常见,基拉有个做评论家的亲戚吗?

    “啊?那篇文章是我父亲写的没错,他是个时评家,在预言家日报有熟人。这有什么好惊奇的。”魔药课后基拉淡定地回复我,“我心里估摸着昨天那件事挺有代表性的,于是写信告诉他了。还有,考考你,莫特拉鼠汁有什么作用?”

    “它能治疗初起的肿疱,疹子和疥藓。”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魔药论文完成到哪一步了?”基拉好像一早就知道了些什么一样,抱着双臂神色严肃地问我。

    “……对不起我这就去写!”

    黑魔法防御课上,我把论文垫在威尔伯特·斯林卡所著的《魔法防御理论》下,趁着乌姆里奇撅着她的鹅屁股转过身去看别的学生有没有认真而不是打瞌睡时,飞快补上几笔。

    “有些人很明显没有在认真课本,在底下偷偷摸摸干些别的事情!”一个小姑娘般娇滴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惊得把羊皮纸往书下一塞,抬起头来——

    乌姆里奇没有在看我,而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后排的韦斯莱兄弟,他们在玩噼啪爆炸牌。

    “给我停下——立刻!这些东西都要没收,没收!”乌姆里奇试图去抢走双胞胎手中的纸牌。

    “噼啪爆炸牌跟黑魔法防御术毫不相干,教授!那是跟您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李·乔丹举起手来,温和地指出乌姆里奇不能责备双胞胎刚才的行为。

    我捂住嘴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很明显,乌姆里奇刚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不久前才发布了一则教育令,第多少号来着了?哦,对,第二十六号教育令!上面是这么说的:禁止教师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

    学生们坐不住了,他们都在底下偷笑,朝乌姆里奇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可乌姆里奇是肯吃瘪的人吗?不是,她从她那酷似蛤_蟆的鼻孔里狠狠喷出一口浑浊的气息,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那么,就请乔丹学生……在本节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好好和我探讨一下,有什么是相关的,还有哪些才是不相关的!”

    据我所知,可怜的乔丹挨了体罚,一只手的手背血淋淋的,鼓起一道道的肿胀。我想起了基拉和我提过的一种药物:“莫特拉鼠汁会对你有些帮助。”我建议他。

    准备考试的同时,还得兼顾不定时的da集会和每周三晚的魁地奇训练,但那简直就是噩梦!我实在不忍心看安德鲁·柯克和杰克·斯劳珀那两个人坐在扫帚上的样子,好几次都被游走球击落下去(安吉丽娜大喊:“拜托,是你击球,而不是求击你!),罗恩面对朝他气势汹汹飞来的追球手还是紧张得不行,训练结束后,安吉丽娜还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但愿周六比赛那天我们的死相能稍微好点……”我已经对球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

    但几天后我约基拉·桑斯基去图书馆温习变形术时,我的心态又变了。

    “我不想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打败我们时的嘴脸,那简直就是在说我比他还要垃圾,我可能会自杀的!”我坚定地补充,“我杀了他也有可能。”

    “这就是魁地奇的问题,”基拉心不在焉地说,“它把学院之间的关系搞得这么紧张。”

    她抬手去拿她的《古今变形术演变》时,发现我脸上带着厌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正瞪着她。

    “本来就是啊,”她不耐烦地说,“它不过是个游戏,算了凭你的脑袋是无法理解的。”

    “你的脑袋才无法理解魁地奇的美妙吧……”我摇头说,“你好像对所有东西都很在行,但你一点儿也不懂魁地奇球。”

    “我对我这个缺陷一点儿也不感到遗憾。”基拉绷着脸说,继续看她的理论。

    尽管我宁可从天文塔上跳下去也不愿对基拉承认,但周六那天打完球赛后,我真是觉得要是能让我再也不关心魁地奇,花多少加隆我也都愿意。

    那场比赛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短,只需要忍受二十二分钟的痛苦。很难说最糟糕的是哪一个,我认为难分上下:罗恩十四次扑漏球;斯劳珀没打到游走球,一棍子抽到安吉丽娜的嘴巴上;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带着鬼飞球冲过来,柯克尖叫一声,仰面摔下了扫帚。奇迹是格兰芬多队只输了十分,金妮在赫奇帕奇找球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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