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谈情手札》分卷阅读69

    ,卫渊抓住宛棠的手捏在手心,“以后有机会给你解我衣服的。”

    这话说得宛棠小脸一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半天才说了句,“你浑说什么呢?”

    “好啦,我得走了。”卫渊在宛棠脸蛋上轻琢一下,才松开揽着她腰身的手。

    “怎么今儿都不见卫渊?”趁着卫渊在书桌旁规整东西时,宛棠随口问道,“方才都是齐东还叫你的。”

    “小桃身子还没好,春山过去瞧瞧。”

    “还没好?”那日春山送柳月婵和小桃去医馆她是知道的,之后几天柳月婵都告了假,不过后来没几天卫渊就外出,宛棠一直窝在家里,昨儿匆匆过来又被陈翠的事一搅,全然没注意到柳月婵和小桃不在,本来以为这都小半个月了,小桃早该好了的,“春山还挺有责任心,这是要好人做到底了,还亲自去探望。那我也去瞧瞧,刚好你也要去忙你的了。”

    “好。”

    两人在赌坊作别,各忙各的去了,临走前宛棠还不忘向卫渊讨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的剧情已经过半啦~这本写完准备开《宫都没了还斗什么》,剧情比较轻松,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鞠躬!

    文案(暂定):

    庄澜和陆深是人尽皆知的死对头。

    两人各自服侍的主子在紫禁城里勾心斗角的争宠,各为其主的两人那叫一个水火不容,见个面都分外眼红。

    可是谁想得到,宫斗还没斗完,这天下,宫变了。

    林贵妃把女儿托付给庄澜,吴贤妃把儿子托付给陆深,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之下,在出宫逃亡的路上同行了!

    这下好了,宫都没了还斗什么?

    傻子也知道保命要紧,那能怎么办?握手言和吧。

    ☆、事发

    岑老板的生辰越来越近,岑府一大家子都已经聚齐,只等着岑老板从青州回来。宛棠难得细心周到了一回,她想着今年岑老板的寿宴应是也会邀请卫渊的,便亲自替卫渊挑选了给岑老板的贺礼,毕竟她做女儿的更能了解父亲的喜好。

    宛棠让清碧把东西送去了西府园,那之前宛棠和卫渊先去城郊逛了逛,难得卫渊有一日休息不需要去赌坊。

    回来后时顺路还买了糯米和排骨,宛棠吵着要吃卫渊做的糯米排骨。清碧比宛棠到的早,已经在西府园等着她们了。

    是一幅山水画,出自名家之手,但不是什么一画难求的名家。之所以选择这幅画,宛棠有自己的考虑,贺礼卫渊是要送的,要拿得出手,但也不能太奢太出众,当天还有许多崇安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来,他们或是为了显摆或是为了巴结,必定在贺礼上费尽心思极尽所能送最好的,卫渊说到底目前明面上还只是个被岑老板雇来照看赌坊的,该守好本分,不能去抢这样的风头。

    卫渊把画展开来,仔细端详了一阵,他是个俗人,不懂这些书画,但他相信宛棠找来的一定都是好东西。他也想过岑老板会否邀请他去寿宴,只是他又想那天去的必定都是大人物,而他算什么呢?所以后来他便没去想要准备贺礼的事。没想到宛棠虽然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却想得周到,替他准备了。

    想到这,卫渊心里却又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自然是感动的,宛棠为他思虑这么多,但同时他也有几分心酸,他终究是个无权无势的人,连这些都需要宛棠来为他准备。他究竟能给宛棠些什么?她衣食无忧,生活富足,而他虽不至潦倒,却过得没多光鲜,何况他肩上还扛着别的事。

    可是宛棠这么用心对他,无论如何这些情绪不能流露给她,卫渊手里还拿着画,对着宛棠说,“书画这些我不懂,但你挑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差,我信你的眼光。”

    卫渊把画又卷起,放进锦缎盒子,“谢谢——”

    “说什么谢呀!”宛棠先卫渊一步把盒子盖上,挽着卫渊的手臂往里院走,“当然是好东西啦,三千两银子呢。”

    卫渊伸手去揉宛棠的脑袋,问她,“饿不饿?”

    “不饿,我们先坐一会吧。”宛棠拉着卫渊径直往卫渊的屋子走,卫渊有些疑惑宛棠怎么不是拉他去她的房间,却还是顺从地跟着她走进去,“我那屋子很久没人住过了,不像你这有人气儿。”

    宛棠回身关门的时候对卫渊解释道,“这屋子里都是你的气息呢。”

    宛棠眼角眉稍都是笑,卫渊瞧着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岑老板喜欢收藏书画?”

    “也不是。”宛棠顿了一下,想着眼前之人是卫渊才又接着说,“这话说出来不好听,也不该我说,但既然是你,我便说了。我爹懂画是懂,但绝不精通,他是喜欢收藏,喜欢的只是收藏而已,而不是喜欢书画。我爹……有些爱附庸风雅……”

    岑老板爱附庸风雅卫渊绝不是才知道的,早在他第一次去岑府,岑老板宴请他的那一次便知道了,当时还有些鄙夷的,时至今日,竟能生出几分理解。

    没多久宛棠肚子饿了,卫渊便去厨房忙活,清碧原本被晾在外头没人理,宛棠这会才去和她说上几句话。

    “你先回去吧,告诉府里我晚饭会回去用的,下午我就留在这了。”

    清碧好半晌也不走,看着宛棠几欲开口。

    “你有话就说。”

    “小姐,你和卫公子到底是还没正经亲事,老爷也还不知道,你就这样整日跟他待在一块,会不会不妥?”

    “会。但是我不跟他在一块,我会想他。”

    ……

    岑老板五十岁的寿辰过得并不完满。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却不想在寿辰前几天岑老板回来时,带着满身的怒气,身后还跟着二老板的‘嫡子’荣习。

    本来岑府众人欢天喜地等在院门口迎接岑老板,看着岑老板面目严肃地从马车上下来,一丝笑模样都没有,怒气全写在脸上,众人一时也被吓住,都收起了笑。

    大老远地回来还是要先安排岑老板更衣用饭的,都忙着伺候,也没人敢开口问。那边荣习也一幅不高兴的样子,脸蛋气鼓鼓的,眼睛也红,大约是哭过。

    瞧这样子,都怀疑是这爷家闹了什么别扭,但好端端的怎么就跟自己的侄子闹起来了?还带回了崇安?没人敢去问岑老板,这不可以来问荣习,谁还怕他个半大孩子呢。

    □□习也不配合,像也在气头上,咬着下唇半天才开了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劳烦伯母们留心大伯,等他那好了,让他尽快放我走!”

    放他走?那这就是爷家吵架了吧?亲侄子也没隔夜仇,过个两天就该好了吧。众人也没当个事,问完荣习纷纷散了。

    那边岑老板也一切收拾妥当,正准备用饭,“厨房还有菜没有?给荣习也送去点,没有就从我这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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