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分卷阅读92

    !”

    从新指着自己的鼻子,“真的是我,连哥。”

    连觉的下巴差点掉了,“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变样?”跟炎彧一样,他伸手就捏,胳膊跟石头似得,根本捏不动。

    从新喜滋滋的,把自己在小青师父那受的训练说了一遍,连觉连续说了几句卧槽,心里也痒痒的,很有尝试一番的冲动,这是真正的筋骨重塑啊。

    炎彧转身,叫他们进来,大半夜的在门口说话,打扰人家睡觉。

    从新去泡茶,他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炎彧不再喝咖啡了,无论是住处还是剧组备下的全是茶叶。

    连觉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今日杀青了,他来跟炎彧道别,明儿就去别的地方录真人秀去了。

    炎彧问他白狐怎么办,连觉一副这还用说当然是带着的样子。

    白狐毕竟不同别的宠物,上飞机会很麻烦,连觉早就想好了退路,让白狐暂时先变成家禽,他办好手续就可以带过去。

    看来连觉是真对白狐上心了,炎彧只让他注意自身安全,也就没说别的了。

    连觉有点欲言又止,炎彧也不管他,他的话向来憋不住。

    喝了两杯茶,连觉就把真正的来意说了。

    原来他是冲着木槿来的。

    吃完杀青宴,导演来找连觉,说是有事找他帮忙,要帮的就是那位y姓女艺人。

    她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可以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参与过这种灵异类的事件,只是她闹的比较大而已。

    既然寻求帮忙,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这位y姓女艺人便是当红影星阎囿园,曾经拿到国内外不少奖项,演技受到大家的肯定,星途一路坦荡。

    至于她养小鬼的渊源还要从她家里说起。

    阎囿园的家原本在农村,父亲阎宝国是个半仙,平日里靠着算命批字为生,十次有八次灵验,远近算命的人不绝,就连城里人也会来算上几次。

    算命这行业收费没个标准,随着人数的增多,算命钱要的也多起来,加上阎囿园的母亲会持家,攒下了不少家业,一家人就想着在城里买套房子,搬到市里住。

    阎宝国一辈子都在农村,也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便同意了。

    于是在阎囿园十五岁这年,一家人住到了城里,她也转到了城里的中学。

    阎宝国的人脉都在农村,初到市里,没有人找他算命,靠着往日的积蓄还能生活,日子久了,便捉肘见襟。没了钱,生活就没有办法继续,老婆便让阎宝国去摆地摊。

    这种活在阎宝国眼里是掉身价的事,他不愿意去,可是禁不住生活的逼迫啊,只能拎着小板凳,背着包,到天桥底下算命。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阎宝国心里憋屈,他不信自己就是这样的命,便给自己算了一挂,卦象显示,他的财路到头了,以后只会越来越穷困。

    阎宝国不服气,连续算了三卦都是如此,不禁仰天长叹,老天要将他往死路上推啊。

    提不起兴头的阎宝国连家都不想回了,背着包,拎着小板凳在街上晃悠。

    事情就发生在他晃悠的这段时间,有个孕妇倒在街边,羊水破了,马上要生,很多人围在那里,有个年纪大的女人正撸起袖子准备给她接生。

    阎宝国站在一旁看,半个小时过去,孕妇的叫声越来越弱,接生的女人跟着着急,“你快用力啊,再不使劲孩子出不来了。”

    可是孕妇已经没有力气了,接生的女人着急,手伸了进去,啊一声大叫,“孩子倒立,赶紧送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女人往医院跑,阎宝国也跟着去了,他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跟过去。

    到了医院,赶紧送进病房,阎宝国假装找人,走来走去,眼睛一直盯着急诊室的门。

    忽然门开了,有医生走了出来,“谁是孕妇家属?”

    负责接生的女人跑了过来,“我们是在路上碰到她的,不知道她家属是谁。”

    “大人没事,孩子长时间的缺氧,已经没了,你想办法通知她家人吧。”

    那女人还在说着什么,阎宝国没有去听,他看到有个孩子爬出了急诊室,好奇地四处乱看,还嘻嘻地笑。

    阎宝国趁着没人注意,拿出一个红色的口袋,朝着孩子一兜,然后在袋口点了一滴心头血,那孩子在袋子里挣扎,阎宝国贴了张符纸,它便安静了。

    过了会儿,医护人员推着孕妇出来,孕妇浑身汗津津的,身边放了个白色的包裹,想必就是孩子的尸体。阎宝国悄悄地跟着,待他们进了病房,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

    孕妇的丈夫二十分钟后才赶来,听说孩子生下来就没了,哭得撕心裂肺,孕妇也跟着哭,阎宝国鼻子发酸,拎了拎袋子里的灵魂,你怎么这么福薄呢。

    孩子的尸体被抱出来,这么小,没有办法举行葬礼,又是九十年代末,一般拿个包裹一裹,随便找个地方就给埋了。

    阎宝国跟着男人,一直跟他到了郊外的小山坡上,男人拿棍子挖坑,一边挖一边哭,挖完哭的眼泪也干了,把孩子埋进了坑里,夯实土,扔了棍子,便回去了。

    待他走远,阎宝国从阴影里出来,开始扒拉土,他要把孩子的尸体挖出来。

    双手沾满泥巴,手指甲都抠裂了,总算是看到了白色的襁褓,阎宝国颤着手,拉出襁褓,襁褓没有裹好,被拽的露出了孩子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双眼紧闭,肌肤还有弹性,只是脸整个都是紫的。

    阎宝国突然就想起女儿刚生下来的样子,红红的,哭声像猫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孩子竟然在手里动了下,阎宝国大骇,失手把孩子给扔了,咚地一声闷响掉进了坑里。

    周遭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天上也没有月亮,他站在那里,只看到坑里一点点白。

    心下发狠,反正你已经死了,又被你亲爹给埋了,就算我不带你走,你也是在土里腐烂,弯腰拉出襁褓,往坑里填土,恢复成原样,把孩子放在随身的带的包里,急匆匆往家走。

    那晚到家的时候,快十点了,老婆问他去哪儿了,他只说摆摊摆到这时候,并未透露一个字。

    等老婆睡着了,阎宝国悄悄起来,抹黑到厨房,打开手电,找到一个腌蒜的大玻璃瓶子,抱着到了客厅,又悄悄进了卧室,从床底下拽出包裹,抱着重新回到客厅。

    借着手电光,打开襁褓,把**的尸身塞进瓶子里,又打开红色的袋子,袋口塞到瓶子里,小孩子的灵魂便爬了出来,好奇地围着已经死去的肉身看。

    阎宝国趁着它分神,赶紧拿掉袋子,把瓶塞拧上。

    小孩子知道无法出去,龇牙咧嘴的,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不断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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