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分卷阅读5

    ,连觉的心里就开始打鼓,“大师啊,那东西什么时候来?”

    “快了。”木槿的手腕上出现一串珠子,黄豆大小,颗颗圆润,颜色乌黑,珠身上密密麻麻,刻满道家经文。十八颗珠子,均匀的排列在手腕上,珠子与珠子之间并没有用线串联。

    房间里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声音最重的是连觉,一声紧跟一声。

    木槿示意他别紧张。

    连觉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还是免不了紧张。

    木槿的食指点在连觉眉心,顿时一股热力从眉心流到四肢百骸,连觉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股子紧张的感觉顿时没有了。

    他惊讶地张了张嘴,方要说话,木槿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来了。”转头看向炎彧,“我们藏起来。”

    炎彧立刻往酒柜走,那边有个吧台,正好藏身。

    木槿拽住他的袖子,摇摇头,指指楼梯下的拐角,楼梯是木头的,台阶之间有间隙,可以看见房间里的任何一处。

    炎彧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门铃响了,只好随她走到楼梯下面。

    连觉开门的瞬间,木槿在炎彧耳边低声说:“我布了结界,那东西看不到我们。”

    炎彧的呼吸一滞,那股热气在耳边挥之不去,心里却说了句,“靠之,是不是我穿越了,太颠覆我的认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般若密多心经》是佛教的,我写的时候没有想到,惭愧,已经删掉了。

    第5章 妖物现身(修)

    连觉以为会看到凶神恶煞的鬼,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新晋小花詹霖。连觉愣住了,莫不是木槿搞错了?詹霖才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刚有了红的苗头。他见她清纯可爱,就勾搭了过来。

    俩人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前几天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了,他就气呼呼地说分手,詹霖哭着走了。

    还以为以后不会再见了,她怎么又来了,还笑得这么……讨人喜欢。

    连觉的心痒痒的,要不是顾忌到家里还有人,爪子早就伸上去了。

    詹霖穿了条红裙子,红色的细高跟鞋,头发披散下来,妆容妩媚,跟平常清纯的形容相差甚远。

    可是连觉却喜欢的要命,觉得此刻的詹霖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詹霖拨了下耳边的头发,“不请我进去?”

    连觉嘻嘻一笑,“被你美晕了,都忘记请你进了。”连觉握住她的手,拉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詹霖的脚下一个趔趄,直直跌进连觉怀里。

    温软香玉入怀,连觉的呼吸都乱了,急急吻住了她的唇。

    炎彧赶紧捂木槿的眼睛,少儿不宜。

    木槿拉下他的手,眼神古怪,一副踩了一脚大便的表情。

    炎彧纳闷,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木槿的身影就不见了,人已到了詹霖身后,手掌拍向她的天灵盖。谁知道詹霖的动作更快,人已在三米开外。

    连觉的眼神迷离,有些痴呆呆的。

    詹霖舔了下红艳的嘴唇,“真可惜,差一点儿。”

    木槿捏住一颗珠子,右手在珠孔中一拉,一把两尺长的剑被拉了出来,剑身燃烧着火焰,二话不说,朝詹霖冲了过去。

    詹霖跃起两米多高,停留在空中,无风自动,红色的长裙飞舞。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长,很快到了脚踝,手指甲也跟着长长,尖尖的,闪着寒光。眼睛血红,脸色惨白,完全一副女鬼的模样。

    炎彧猛然醒悟,怪不得木槿那种表情,原来连觉亲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连觉还是傻呆呆的,炎彧怕他被伤到,急忙带他躲起来。

    房间里阴风阵阵,汗毛孔都害怕地关了起来。

    “吼——”詹霖张开嘴,大吼一声,房间里的玻璃制品纷纷炸裂,玻璃碎片乱飞。有些擦着炎彧和连觉的身边而过,可他们根本顾不上这些,叫声刺耳,直往脑袋里钻,脑浆都快爆开了。

    炎彧只能捂紧耳朵,紧紧咬着牙。连觉痛苦地闷哼,鼻子里流出了鲜血。

    “无量天尊——”一声清脆的道号喊出,刺耳的声音停止了。

    詹霖趁机攻向木槿,木槿毫无惧色,提剑而上。詹霖似乎很害怕她手中的剑,不敢去碰。

    木槿却步步紧逼,移形换影的功夫发挥了长处,詹霖根本无法预测她下一步的动作,只能狼狈地应付。

    剑身搅住了詹霖的长发,头发立刻燃烧起来,眨眼烧到了头顶,詹霖凄厉的大叫,落地窗炸裂,热风灌了进来。

    风助火势,詹霖瞬间被包裹在火焰中,不停地翻滚喊叫,直听得人毛骨悚然。

    喊叫声渐渐低了下去。

    火焰散去,地上躺着的却是一具干瘪的身体,脸上皱纹丛生,皮肤褶皱,如同干裂的土地。她还没有死,胸口微微地起伏。

    剑身的火焰只烧罪孽邪恶,对肉身并没有影响。

    炎彧扶着连觉过来,连觉仍旧一副痴呆的模样。

    炎彧蹙眉:“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木槿叹息,嫌恶地看了连觉一眼,手指再次抵住他的眉心,默念清心咒,连觉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詹霖,啊了一声。

    炎彧将经过告诉他,连觉呆了半晌。

    热浪一**袭来,木槿盘膝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一滴汗都没有,炎彧和连觉却是大汗淋漓。

    木槿轻饮口茶,润了下嗓子,“詹霖定是习得邪术,以媚态诱你,搅乱你的心智,让你一辈子离不开她。可她又恨你,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便在床下放了人偶。”

    连觉脸上的肌肉不可遏制的狂跳,好阴毒的女人,他不就说了句分手吗,都是在圈里混的,分分合合,何必放在心上。

    木槿斜睨着连觉,“你知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邪术?”

    连觉摇头,詹霖很少提及自己的私事。

    木槿越发厌恶,那眼神就跟看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似得。

    “妖邪已收,我等也该走了。”木槿起身往外走,炎彧没有动,连觉这地儿损坏严重没有办法住了,只能先住到自己那。

    连觉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安排人过来修理。

    至于詹霖,活着还不如死了,好歹在一个床上睡过,连觉征求詹霖的意见,给临终关怀医院打了个电话。

    都处理完,连觉收拾了几件衣服,拎着包出来。

    炎彧和木槿站在花圃前,芍药开的正艳,大团大团的,散发着香气。木槿的长发掉了一缕下来,随风飘到炎彧的衣服上。炎彧毫无所觉,英俊帅气的脸上挂着笑,轻轻说了句什么,木槿摇摇头,应了句话。

    连觉停住脚步,他觉得自己兄弟这棵万年铁树可能要开花了,只是不知道他俩有没有血缘关系。

    ……

    炎彧一大早就出了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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