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分卷阅读27

    知道浦禾要问什么,浦禾要问的是:你是谁?

    ☆、一切是假的

    ——你是谁?

    浦禾在问,你是谁?

    鱼瞻慌神了,他从来没有在浦禾的眼中看到这样迷茫而绝望的光芒,他从头至尾都在跟他说一个谎言,只是如今,这个谎言被戳穿了,什么都没有了,他背上的伤口剧痛,痛得他咬了咬牙,抬头坚定的看了浦禾一眼,没有回避:“我对你只说了一句真话,那就是我爱你。如果你想了解的更多,一个周后的周日到长江大桥,我会告诉你想要了解的一切。”

    鱼瞻说的并没有假话,他早就想要告诉浦禾一切,只是知道的太多对他反而不好,这个世界上,知道了太多不好。

    屋子撞门的声音此起彼伏,鱼瞻看了一眼,给浦禾掩好被子,浦冶就算太狠,可是怎么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更何况,所有的一切,浦禾根本不知道,他拉着那浦禾房间阳台的凌霄藤一跃而下,浦禾怎么也想不到鱼瞻的身手这么好,这么高的楼层,随随便便的就跳了下去。

    啪——

    门开了,人群涌了进来,浦冶到处看了看,偌大的房间里除了浦禾什么都没有,他看见浦禾躺床上,问着:“刚刚逃进来的那个人呢?”

    浦禾愣住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上方,无悲无喜。

    浦冶跟浦夫人参见宴会的时候知道家里停电了,当机又不好的预感立刻赶了回来,没想到司苑杰也正在朝着这边赶。

    司苑杰猛然扶正浦禾,撕掉封住他嘴的东西,急切的说着:“浦禾,那个人偷走了重要的东西,你知道他在哪儿对不对?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浦禾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表情,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让浦冶怒火中烧,他猛然拽起浦禾,脸色铁青:“你知道他在哪儿对不对?浦禾,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这次真的是重要的事情,那个东西如果被他交出去,我们都得完蛋,以前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管你,但是这一次是关于浦家的存亡,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司苑杰看了浦冶怒火中烧,自己的弟弟引进了贼,偷走了家里最重要的东西谁也不好受,可是他害怕浦冶真的一急做出了什么伤害浦禾的事情,于是掰开浦冶的拽着浦禾衣服的手,“浦禾自己也不知道吧,或许他是被骗了,那个姓鱼的看起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对浦禾?”

    他慢悠悠的解开浦禾手上腿上的绳子,,安慰着:“没事了,浦禾,这次真的没事了,你知道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浦禾愣愣的没有说话,浦冶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直冷着眼看着浦禾,浦禾就像被吓坏了一样坐在那里,司苑杰与浦冶拿他没有办法。

    浦冶看到那阳台的凌霄藤上有血,那里有的叶子已经被磨得没有了,可见不是第一次翻阳台,他冷冷的对着下人吩咐着:“把这阳台给封掉。”

    他回过头冷冷的看了浦禾一样,怒气未见平息,可是他不敢逼迫浦禾,毕竟看样子浦禾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错信了别人,慢慢的平复心情,低声说:“小禾,你知道他在哪儿对吗?你之前出去的时候不是住在他的家里吗?你知道那个人家在哪儿对不对?”

    浦禾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然后他比划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你上次出去的时候,你住在哪儿?”

    浦禾摇了摇头。

    浦冶看了一眼,气得一拳捶在桌子上,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浦禾,猛然的握住浦禾的双肩,恶狠狠的说:“哥不是在害你,有些人只能看到表面看不到内心,你到了现在还觉得自己没有被你的好朋友欺骗对吗?你还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你真心,除了你的家人,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永不背叛,浦禾,永不背叛的只有你的家人与你手里的金钱,只有这些东西不会背叛你,而人都是这些东西的奴才,所以,,没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浦禾直视了他一眼,没有恐慌,良久,他笑了笑,笑得很纯真,跟此刻屋子里面的人心惶惶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超然物外神仙一样。

    浦冶被这么一笑激怒了。

    浦禾慢慢的抬手,比划:你是奴才,我不是。

    浦冶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抬起手来就给浦禾一巴掌,可是浦禾就像没有反应一样,一直在笑,笑得纯真,笑得静美,笑得眼前烟雨蒙蒙,笑得呜咽,笑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笑得眼角有眼泪蜿蜒而下……

    浦冶被浦禾给震撼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选择沉默如同秋叶,那么就会静静的枯萎,落下,零落成泥,不断的忍受,忍受,忍受,柔弱的好像被世界隔离一样,柔弱的就像蛇的身体无力的承担任何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被逼到一个极限之后,在瞬间之中爆发生命那最后一点力量的时候,那么这个世界就会震撼,就像毒蛇,身体虽然柔然,可是一旦反抗,那将是致命的伤害。

    他比划:所以我才成了哑巴对吧?

    浦冶愣了愣,手上青筋暴起,他奋力的压住自己的怒气。

    “浦禾,你弄清楚,现在你是浦家人,没有我去给金钱当奴才,你凭什么高枕无忧的过着你这个贵公子的生活,你以为老爸留下来的财产足够咱们三个人生活对不对?老爸留下来的不是财产,而是一堆烂摊子,我把这堆烂摊子支撑到现在,你以为就你唱的那几首歌就能衣食无忧吗?你出歌,是我用钱给你铺路,也是我用金钱给你砸通关系,没有金钱,咱们都得去死,你还能在这里吃着世界上最高档的食物,穿着最舒适的衣服,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捧着最新一期的漫画,走到哪儿都是别人看你脸色吗?人是金钱的奴才,你不用当奴才,那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来做,是我把你所有的担子都接过来了。”

    浦冶被自己弟弟的那句话刺激到了,他辛辛苦苦支撑着华夏走到现在,辛辛苦苦的为了浦家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被自己的亲弟弟说他是金钱的奴才,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唯独浦禾不能,他发怒起来像一个豹子,双目通红的瞪着浦禾,“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要不然我真的敢教训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当,偏偏跟骗子小偷混在一起,这次要不是你引进来的贼,家里也不至于丢了东西。”

    说完,他气得摔门走了出去,看见他走出去,跟着他走进来的人也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司苑杰捧着浦禾被打得有点肿的脸看了看,转身下楼拿上来两个鸡蛋,一边用温热毛巾擦了擦,浦禾拿过毛巾没有理他,司苑杰看了看,叹了一口说:“浦禾,你真的不知道鱼瞻在哪儿吗?知道的话,你就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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