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子心中暗暗称是,也难怪孩子思想偏激,行为变态。在这种家庭下过早成熟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现在您当了我儿子的助理,就请您多担待着点,他毕竟是个孩子,脾气又倔。如果有什么地方出格了,您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
说完,曺夫人掏出一张香气袭人的名片递给了敏子。
敏子挺感动的,可算找到组织了。他琢磨着怎么跟曺夫人提自己要离开的事。
正在这时,曺家父子下楼了。也不知,曺圭贤说了什么灵芝甘露,当爹的火气明显下降不少。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向夫人道歉:“月萍,我刚才的火气大了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曺夫人善解人意地说:“小平这么突然离世,你心情激动也再所难免。”
夫妻俩一通检讨后一家人又其乐融融。
回来的路上,曺圭贤忽然对敏子说:“我渴了。”
“哦,我下去给你买水。”
“不,我想吃冰激凌,就是你上回给我买的那个。”
想起上回在厕所里被破崽子扒光的糗事,敏子的脸**辣的。
到了冷饮店,买好冰激凌,俩人就坐在雅座里吃东西。
曺圭贤不说话一口接一口地吃,吃完后。他盯着冰激凌出神,然后突然扔出一句:“以后你自己想着点给我买冰激凌啊!”
敏子不乐意,凭什么老给你买啊!一桶80元钱呢!还真拿自己当便宜爸爸了?
“今天是我生日。”小孩别扭了半天,蹦出了一句。
二十一
敏子一楞,看孩子的神情分明有点落寞。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无暇顾及曺圭贤了。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天到晚忙活着家里家外的事也怪可怜的。
李老师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将之前被崽子猥亵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先给曺圭贤买了块蛋糕,不大,就3寸。路过商店的时候,看到一只雪白的玩具抱狗在打特价,又买了抱狗给他当生日礼物。
敏子是这么想的,这么大的孩子了,肯定不喜欢毛绒玩具,正好顺水推舟留给自己儿子。
曺圭贤倒是什么也没说,大眼睛闪着亮光,抱着大狗含羞带怯地看着敏子。
敏子最见不得别人可怜巴茬的,热血一涌又带小崽子去看了场电影。进去之前,李老师特意选的《玩具总动员》陶冶下孩子的情操。
因为正值周日,场场爆满。师生俩被挤到情侣座去了。本来敏子暗自后悔自己给自己带了脖套。可孩子目不屑斜视地看着电影,该吃吃,该乐乐。根本没敏子什么事。弄得敏子唾弃了自己一把,真是自作多情。
其实,小崽子不闹腾人的时候真是挺招人喜欢的。
电影散场后,曺圭贤意犹未尽,要请他老师来顿谢师宴。李老师拨拉一下算盘,花出去将近300元了,怎么也得见点回头钱呀!
于是两人又下了顿高级馆子。吃了顿法式西餐。曺圭贤对侍应蹦了一串串流利的法语,小声音抑扬顿挫的。
敏子撩下眼皮,假装研究菜单,心里冷笑道:俩中国人在本国餐馆里拿腔作调的,给法国人祭祖呢?真他妈崇洋媚外。
等菜陆续上来的时候,曺圭贤给敏子倒了一杯洋酒,说是配鹅肝特别鲜美。
敏子抿了一口,觉得跟二锅头没什么区别。所以当听到这一瓶酒居然要3000元的时候,敏子差点杯子咬碎,又赶紧抿了两口,吧嗒吧嗒滋味。
一顿饭吃下来的时候,酒还剩下一大半。孩子结完帐就要走人。敏子慌忙拦住他:“这酒怎么办啊?”
“哦,不要了。”
“……要不,咱们打包带走?”敏子小声地问。
曺圭贤瞪大了眼睛:“吃法国菜就这规矩,没有打包的!”
敏子闹心了,今天要是把这瓶酒留下,估计自己得失眠一个月。干脆又端起酒杯就着饭后甜点开始是往下顺酒。
小曺同学一副痛心嫉首的样子看着他恩师打扫瓶底子。敏子还越瞪越来劲。小酒喝得滋溜滋溜的。
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下洋馆子,丢的也是小崽子的脸。
等三千块钱全下肚后,敏子开始傻笑着满世界找北了。
曺圭贤哄着老师上车后,敏子就陷入了模糊意识流中。
他知道车子一颠一颠的,知道有人抱着自己上了楼,知道自己被一层层地剥下衣服。甚至好像还看到一只大尾巴狼在那脱羊皮。
可敏子只能咕噜着冒着酒气像死狗一般任人摆布。
有人像烙饼似地翻弄自己的身子。然后有一只爪子在屁股那抠弄着,又有一坨冰凉粘湿的液体滑入股间。
一把利锥毫不客气地顺着黏液往里钻。敏子被酒精蒙蔽的大脑也感到莫名的钝痛。可四肢却像沉入深水之中一般动弹不得。
刺痛的感觉扩散开来,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撕咬,咆哮。胯间的击打逐渐加快,五脏六腑都被挪了位置。如果他能睁开眼,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啃哧得支离破碎,骨肉无存……
等再醒来时,敏子发现曺圭贤趴在自己的身上,胳膊腿缠绕在一起,睡得一脸甜酣。那只白毛毛抱狗则被可怜兮兮地扔在地板上。
大清早,其实特别适合总结人生。
敏子总结出了一个字——该!
买啥礼物啊?自己倒霉催的,上赶子灌酒给那玩意儿祝寿开荤!
扒拉掉身上的东西,敏子扶着腰去洗澡。淋浴冲下来的时候,下身有点见红,倒没别的恶心东西,估计昨晚是带套作业,顺着卫生间垃圾桶的缝能看见三两个肮脏的避孕套。
敏子吐了,昂贵的洋酒搭配鹅肝的残渣统统返厂给了马桶。
等出来时,姓曺的醒了。看见敏子居然还红了下脸。
你妈的!谁上谁啊!红个屁!敏子不搭理他,满地找裤衩。
小孩自己往敏子身边蹭。
“你躺着,我给你找内衣。”
敏子腰疼得厉害,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等曺圭贤从衣柜里翻出内衣后,还非要亲自给他老师穿上。
敏子不爱跟他说话,他就没话找话:“你这内裤的款式太老,像我爷爷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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