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分卷阅读5

    「握住自己那裡,好好享受。」

    杜云轩愤怒地瞪了古策一眼,又迅速闭上眼睛。

    他做不到。

    忍受不了这种羞耻,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性器的贯穿,一边把手伸到胯下自慰。他控制着不把手伸向自己下身,任由半吊子的慾望昂挺焦躁,朝着半空渗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液体,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关节用力到发白。

    杜云轩不肯听话,古策就发了狠地煎他,两具身体在相连部分砰砰撞着,杜云轩在古策覆盖下显得纤瘦的身体,被撞得在床单上往上一跳,被古策凶狠地按住。

    「走开!」

    杜云轩忍了一会,骤然激烈地左右摇晃脑袋,不再抓住床单,而是伸出手,拼命地要推开身上的古策。

    体内的异物在裡面每动一寸,都像在拖动着肠道的血肉,古策每次往外抽,杜云轩都觉得自己的肠子被狠狠抽出了一截,古策每次往裡贯穿,杜云轩都觉得胃部被那根狂暴的东西顶出了一个洞。但是,即使如此,仍无法否认被侵犯而带来的快感。

    明明被弄得快死过去了,他仍能鲜明地感觉到胯下紧绷的焦灼的,随时要决堤的慾望,就和正在身体裡横衝直撞的异物一样鲜明。

    杜云轩不肯在古策面前自慰,但受到挤压的前列腺传递来的快感确实在不断积累,眼看即将爆发,古策没有放慢速度。

    他伸出手,捏住几乎要喷出热流的顶端。

    这一捏很有技巧,迅速、精準、辣痛。

    杜云轩快发洩出来的关头被痛击回去,难受得疯了似的甩头。

    「怎么样?嗯?怎么样?」古策一声声问着,高高在上,带着一丝挑衅,和咬牙切齿同时又微笑邪恶的调侃。

    男人通常喜欢把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胯下把对方贯穿到**,这显示了双方极大的优胜差距,古策有时候也对杜云轩来这一招。

    不过今晚例外。

    他可以把杜云轩操射,但是他就是不允许,他就是要逼着杜云轩服软,身体含着自己肿胀的器官,主动把手伸到胯下,窘迫羞耻地自摸。

    好几次杜云轩的**都被他硬生生掐断了,杜云轩已经被煎熬得神情恍惚,泪汪汪的眼裡一片茫然,就是不肯遂古策的意,这让古策大为恼火。

    古策射在他身体裡时,杜云轩身体轻轻抽搐一下,就没别的反应了,安静得匪夷所思。

    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折磨,他昏了过去。

    如果他在整个过程中有说几句软话,或者放开声哭两下,古策也许还会心软,想到他和自己面对面硬扛,古策被一口气顶着气管,心就软不下来。

    他开始第二轮,第叁轮……

    杜云轩断断续续晕过去几次,都被古策变着花招弄醒了,到后来,就算弄醒了也是昏昏沉沉,但就算这样,不管古策威胁也好,诱哄也好,他也没按照古策说的去做,被古策弄得太疼了,他就伸手推,在古策肌肉结实的胸口乱抓。

    他身上被榨得没剩多少力气,别说弄伤古策,就算想让古策感到痛都很难,像挠痒痒似的。

    「怎么样?」古策继续一下接一下捣着,深度和硬度都保持得令人咋舌,低声问,「服不服?」

    杜云轩已经瘫了,手臂也往外垂着,后脑勺紧贴床单,目光向上无神地仰着,落到古策半空俯视的脸上。

    古策猛地用力来了一个深入,杜云轩刚出生的小猫似的唔了一下,然后,像被顶到肺部似的咳嗽起来,他呻吟地很轻,咳嗽也咳得很轻,一点点咳出血。

    几星血沫子咳在古策胸上。

    古策看着那刺眼的红色,怔了一下,满脑子的怒火像挨了当头一桶冰水,顿时浇熄了。

    第二章

    古策被冰水一浇,整个人醒了过来,他一辈子遇到的大事数不胜数,就算吓得不轻,手脚上反应却相当快,扯过被单把杜云轩裹了,抱着下楼放进车库自己的跑车裡,直奔北山医院。

    北山医院是本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设备一流,环境优美,此时月上中梢,夜风徐来,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忽然一辆血般艳丽的跑车狂风般衝进大门,吓人的引擎声一听就知道司机踩尽了油门,绕过医院主楼的车径直闯高级治疗楼。

    张平正在值夜班,听见窗外引擎声喇叭声放肆张扬,惊得满院人鸡飞狗走,护士长推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叫着,「张医生!张医生!」

    张平一脸无可奈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知道,这就来。」

    去门后拿挂在墙上的医生袍,顺便用消毒液洗个手。

    护士长火急火燎,在他身后说,「张医生,快点!那边都快急疯了。」

    张平问,「哪次不急?次次都急。」

    「他说如果耽搁了,要砸医院呀!」

    「反正医院是他的。」

    古策奋斗这些年,功成业就,家大业大,佈置了不少产业。刀口上讨生活,有家自己的医院比较保险,又安全,又肥水不落外人田。

    张平是古策昔年小弟之一张恆的弟弟,在外国读医科时,他哥还没像如今这样风生水起,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古策付的,优哉游哉读到毕业回国,顺理成章就开始为古策的白道生意效劳。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被强加了一个杜云轩私家医生的兼职。

    古策既然把杜云轩当软肋,当然不会随便把自己的软肋交给外人,肯交给张平,显然是出於多年关係培养出来的信任。

    张平也感谢这份信任。

    问题是……策哥太能折腾了。

    那精緻漂亮的设计师上辈子一定对策哥干了大逆不道的事,这辈子要给他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个没完。

    隔叁岔五地折腾出毛病,跑车一踩油门,风雷电掣直闯医院,兇护士,吼医生,次次闹得鸡飞狗走,齣齣都是人间虐恋。

    唉,这么心疼,下手的时候就轻点嘛。

    张平领着护士长赶了过去,病人已经被放在病床上。

    果然,又是高级真丝床单裹着的;果然,又是身上,手上,膝盖上斑斑驳驳的瘀痕;果然,某个地方又擦伤了;果然,需要清洁、消毒、上药……

    张平从前还会脸红心跳,不好意思,现在脸皮已经被练成了城墙,无比冷静,熟门熟路检查完毕,包扎完毕,叫护士把病人照顾好,才走到门外。

    古策靠墙抽着烟,神情有些幽远,烟圈在他面前渺渺散开,氤氲他英俊粗犷的轮廓,这时候他的暴躁不安已经沉淀,再像烟一样晕化为透明,散到更深的地方。

    稜角分明的,沉浸在思索中的面容,让人无法把他和那个飙车闯医院,抱着病人衝进来,目光恐怖的男人联繫起来。

    「策哥。」张平把两手插在大白褂口袋裡,走到他身边。

    古策把抽到半根的烟夹在指间,没有回头,「他怎样?」

    「有点伤,上药了。人受了刺激,需要休息。」

    「他咳嗽时,咳出了血。」

    「哦,问题不大,口腔内侧被咬出了两道口子,是伤口的血,咳嗽时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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