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分卷阅读18

    让沈昀握他的手腕走势,沈昀气得皱眉道:“你与我如今真是越来越生分了。”

    那之后的不久,沈昀收了后来的两个徒弟,较大的男孩儿取名为洛空,较小的女孩儿叫洛帘。

    容繁直到今日都如此想,自己前世与今生的福祉许是都花在了与沈昀的相遇上,以至于后来所遭遇的诸多变故,他都从未怨过他。

    容繁这吻吻得极不走心,一是忆起了些许不大愉快的过往,二是沈昀口中的酒香清甜,自己总有些忍不住想问这酒可否能赏自己一口。

    沈昀见他走神,重重在他嘴角咬破一个口子,气的牙痒痒:“不许走神。”

    容繁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知道对待醉酒之人还是多迁就些好,便抬起胳膊去搂他的腰,另一只手移到背上轻抚着安抚他的情绪。

    双唇厮磨,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的意乱情迷,容繁被亲得舒服了的时候还直哼哼。只是身上的的人似是还不满足,企图用膝盖强硬顶开他的腿,手覆上身体不安分的在腰臀处揉捏,惊得容繁一下子推开沈昀坐起来,急道:“师傅你喝多了!”

    醉酒的沈昀双眼迷离,反应也有些迟钝,坐在榻上顿了许久才迷糊道:“言卿,我错了。”眼底里满是委屈。

    这回到容繁慌了,直道:“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昀仍是揪着衣角万分委屈地看着他,道:“你不愿我碰你。”

    容繁未思衬,道:“愿意的!”话一出口,这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妥。

    “嗯?”沈昀歪着头看着他。

    容繁只好厚着脸皮,捧着沈昀的脸大声地啵儿了一口,道:“师傅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情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套路,都是套路。

    第16章 打啵儿2

    二人正腻歪着,沈昀酒劲上来了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有人在外恭恭敬敬地敲了三下门,轻声细语道:“师尊,师祖叫您去乾元殿。”听到“师祖”二字,容繁身形顿了顿,轻轻挣开沈昀环着胳膊的手,在耳边小声道:“师傅醒醒,师祖找你,师傅?。”

    睡着的沈昀哪里听得见,迷迷糊糊地松了胳膊,继而扒上他的腰死活不放手。容繁瞧着沈昀这双眼紧闭,银冠却一点都未歪,发丝整整齐齐一丝未散,心道:“这人现在看起来无比正人君子,但这动作实在是不好说了。”

    外头的弟子等的有些久,又道:“师尊,师祖说若是您不愿去,他就亲自来找您。”话说完,外边的人似是要走,容繁立马直起身子,提着一口气向外道:“师傅睡下了,待他醒来我便让他去拜见师祖。”

    语罢,门外的人静了许久。忽然,门猛的被推开,只见那人一手握着剑柄似是随时出鞘,喝到:“你是何人?”

    容繁仔细一看,觉着这人甚是眼熟,过了一会才记起与这人有一面之缘。来的人是木水。容繁心里直叫苦,只得拉过薄被将沈昀的身体遮上大半以免这样不文雅的动作被木水看到,从而坏了他们仙风道骨风度翩翩的师尊在他们心中的形象。

    木水眼神不善,道:“是你?你是如何入的苍山!”

    容繁瞟了眼薄被下露出柔软发丝的人,心道:“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你该去问你师尊,问我做什么。”

    嘴上却老实道:“是师傅带我入的山。”

    洛空要杀自己的那日,木水不在场,也许并不知自己是何身份。木水的手扔搭在剑柄上,道:“师傅?苍山弟子只会尊称师尊和师尊,你所说的师傅又是谁?”

    容繁默默翻了个并不明显的白眼,心想着这孩子是明知故问还是修炼炼傻了,自己在谁的屋子坐的是谁的榻搂着自己的人又是谁,明眼人还用说破么。嘴上只道:“自然是倾君。”

    木水一脸不信,道:“我未曾听闻师尊座下有你这个人。”

    这不是废话么,我入山的时候连你二师兄都未出世,何况是你个崽子。

    容繁心中百般无奈,道:“师傅在入世后才收的我,他道在凡事无需以尊称,让我称师傅便好。”

    说到此处,搂着自己腰的手松开了些,被子下的人似是被闷得不轻,闷哼着掀开了被子。这时,屋内的其余两人呆在原处楞楞地看着本该端庄此刻却一点都不端庄的沈昀。

    只见他面色升起一阵潮红,银冠挂在头上墨丝散乱勾在上方,袍子也压的皱皱的,衣襟微开。看到身边坐着的容繁,便一把将人推倒在榻,头埋在颈侧轻轻地啃咬,嘴里仍喃喃道:“我们去赏月。”

    容繁哭笑不得,将扒在自己身上沈昀推开,正要去向屋里的三观尽毁的木水解释,却透过木水的身形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他一生都不想再见到且令他无比惧怕的人——岳君。

    岳君的模样与延生幻作老者时的体态颇为相似,只是他双眼含冰,眉似剑,唇似刃,白软的拂尘握手,却无一点温和,满是凌厉。

    容繁急忙起身下榻,鞋袜都未来得及穿,便俯首跪地行了苍山最重也是最严苛的礼,声音发着颤道:“言卿拜见师祖。”

    岳君未让他起身,瞟了眼榻上再次昏睡的人便收回了目光,又走到他身前道:“沈昀也是好大的本事,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将你带回苍山。”

    容繁一阵紧张,手指蜷着,身子仍跪伏,道:“皆是弟子的错,师傅为给弟子疗伤才将弟子带回苍山,望师祖莫要责罚师傅。”

    手中的拂尘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的在手中嗒嗒拍着,听得容繁一阵又一阵地心慌。岳君哼的一声,嘲道:“本以为你能有些长进,却不想还如从前一般给沈昀抹黑。”

    容繁心惧,不知岳君接下来会有何动作,恭恭敬敬道:“师祖教训的是。”

    岳君在容繁身前来回踱步,忽而停下道:“苍山的规矩我想你该知晓。”

    容繁道:“是。”

    岳君忽的低笑了声,又道:“既然你道你受了伤,你的罚便让沈昀来替吧。”

    容繁心中咯噔一下,立马磕了个响头,颤声道:“师祖,这皆是我的过错,与师傅无关。”

    岳君挑眉,反问道:“无关?”

    容繁咬牙,道:“是,与师傅无关。弟子愿意受罚。”

    听到这话,岳君似是很满意,点了头道:“即刻去戒室领罚,洛空在那候着你许久,你们师兄弟俩也该好好‘叙叙旧’了。”

    容繁不敢多言,只道:“是。”

    容繁知道沈昀与自己并非犯了什么苍山上的规矩,“规矩”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岳君用的不算少,就连言卿自己在从前也用过不少。

    岳君从前总在沈昀闭关或是入世时让年纪尚幼的言卿去背藏书阁中最晦涩难懂的阵言卷,错一字便要去戒室领一鞭,领罚后的伤痕透出的血水时常渗红里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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