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高H)》分卷阅读45

    听说检查,疲劳不堪的他,脸色因恐怖苍白了。

    所谓男人说的检查,是把穿戴了橡胶手套的手,直到手腕的前部伸到肛门里,玩弄肠内的直接检查。

    嘴唇一点一点翕动,害怕的瞳孔浮出眼泪。

    第一次被做了直肠检查的时候,被拳头挖了扩张到极限的直肠的他,只因那个压力就射精了,不过,在全身象抽筋一样的疼痛中失掉了气。(昏倒)

    并且被抽出了拳头的一刹那失禁了,被泼了水弄醒之后,把那个(失禁)做为理由狠狠地受到了惩罚。

    鞭打到肿起来的屁股被压上烙铁,悲惨的数字的烙印留存着在他的屁股上。

    「没怀胎,就出来牛奶,不是不正常吗?」

    另外的男人默默地笑,虽然是笑但是提出建议。

    「良种交配,做啦。」

    不久男人牵着被系结在绳的另端的青年。

    青年被比他体格好健壮一圈的对方,系接到栅栏后面,还被按了鞭挞并打上烙印的屁股。

    「喂,交尾哟。要做到怀孕的程度,结结实实来一次。」

    青年的大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腰。

    [。。。。。。不。。。。。。]

    被灌肠和直接查严重打击的肛门,青年的很大地张开了伞状**的阳物按了上去,他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

    青年很粗地硬的**一口气穿透括约肌,他发出激烈的哀鸣声向后仰身。

    「喂,使用腰!」

    男人的鞭子一打上做青年的屁股,青年象不正常了一样地扭动腰。

    嘭嘭的干燥的声音和悲痛的哀鸣声响遍畜舍。

    [ 诶呀呀呀! 呀呀呀!!]

    坚挺粗大的**戳到里头往上顶,每次都用拖出内脏般的气势抽出。被痛苦的扩张调驯了的直肠的粘膜,在深深地象挖掘一样运动的**上缠绕吸附。

    [啊啊啊 !!]

    那一刻,他很大地向后仰着腰颤抖。战战兢兢的腹肌起伏,会阴激烈地张缩。

    对滴滴答答掉落下来的精液,男人提高欢快的声音。

    「怎样,感觉不错吧?」

    「被侵犯就射啦,你这个家伙!」

    被挖前列腺,在机械里持续被绞挤**的刺激,这是他第三次的射精。

    [啊啊------啊啊啊]

    尽管如此,不停的活塞运动,连着用力推上他的前列腺。

    被那个插刺,积着在里面的透明的粘液被挤出,粘黏糊糊地吐出来。

    已经再也射不出来的吐精带来隐隐疼痛,他摇晃着被眼泪和唾液沾满的脸乞求准许。

    所谓良种交配,当然是以最后 的射精为结束哟。」

    男人恶意地笑了。

    「要好好地做用。你的屁股。」

    被男人催促,他一边发出不成意义的声音一边摆动腰。

    那样,自己恰当的地方被刺激到,与甜的声音一起,颜色稀薄的白色浊液从筒口溢出来。

    《 蹂躏 》

    正文:

    [全部都在这里了。那么,请在这儿签字。]

    作为顾客的男人,用圆珠笔在我伸出的传票上龙飞凤舞。

    「真安静,是不错的地方」。

    山里的夜晚很快来临,晚霞从生长茂盛的树木缝隙间透入,地里还种植着青菜。

    连帘子也没挂起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外界的寂静好象渗入到家中。

    「哎呀。作为别墅来说太偏僻了,不过,至少可以躲避嘈杂,足以谢天谢地。」

    体格健壮的男人,那样展颜说道。

    确实如男人说的那样,运送搬家行李途中的沿路,并没看见太多的房屋。

    对于现在这种off season(淡季)来说,纵使在别墅里周围绕上一圈,也不会遇到人吧。

    「对周围不用费心劳神是最好哟。未来的别墅,嗯。」

    「是那样。因此选了这里。」

    我确认了传票,「那么告辞。」寒暄着准备告别返回。

    即使匆匆忙忙地返回,到达公司时也该临近夜里了。

    这是今天最后的搬家工作,还算顺利。不过,劳累之后长途驾驶也很辛苦啊。

    怎么搞的?

    今天头和身体都十分沉重,不过,也说不定是感冒拉。

    「看起来发倦呢。」

    [啊。。。不,不要紧。]

    虽然那样回答了,但是原本清楚的意识急速变得混浊。

    全身象被淤泥包裹一样,过分深沉的倦怠感觉。

    不对劲。

    怎么搞的!?

    「不是‘不要紧’吧。」

    再一次打算回答说‘没问题’,可是,突然间膝盖变得不听使唤,我象坍塌一样倒下拥抱了地板。

    「药效终于发作了吗?」

    那么说来,回想起运送家具的当口,男人劝我喝的饮料的味道,这时候才稍微感到有点可疑,这么想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

    身体又冷又痛。。。

    我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四周。

    从尚且模糊的视野看去,似乎是和刚才同一幢别墅的一层。

    我运送来的家具和瓦楞纸板,还在房间角落里堆积着。

    好痛,身体直接躺在地板材料(floor—lining)的塌塌米衬垫上 。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紧接着,我想起了自己倒下的理由。

    正看见下药的那个罪魁祸首,一边舒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边喝着啤酒。

    「哎呀,终于醒了吗。」

    「????————!」

    怎么这样的!想要呼喊,但是,发出的只是含混不清的呻吟声音。

    张不开嘴。

    慌忙将双手伸到嘴角边-----------所有的手指都被胶条滴溜溜地缠卷包裹在一起,最后被绳索一股脑捆绑起来。

    「反正呼喊谁也听不见,不过,过分吵闹的话也讨厌。」

    男人起来,在我身旁蹲下。

    男人的视线就仿佛黏胶一般,我觉得嫌恶,扭转了身体,忽然碰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不由的吃了一惊,把目光朝向自己的下半身。

    --------不会吧!不过,仅仅只是下半身被**。

    我的衣服和鞋哪去了!?

    卡车的钥匙是在口袋中。

    如果找不到那个,就不能从这里逃跑!讨厌,不管怎样都好,不管怎样必须从这里逃跑!

    幸而脚没被捆住。我用不自由的手撑起身体爬起来,向出口疾奔过去。

    为何那男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不过,无暇在意那种事了。

    机会来了!刚这么想的一刹那,我以高举双手的姿势仰面跌倒!

    「还是稍微冷静点,看看状况吧。」

    没来得及采取任何防护动作,被跌撞到的后背感到剧烈疼痛。

    头和后脑勺都痛。

    「逃跑是白白浪费力气哟。」

    我一边疼痛得呻吟一边扭转头,仰视着男人。

    难看地歪斜了的笑容,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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