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分卷阅读17

    “是啊,他刚不说了么。”

    “就只是小叔吗?”

    “艾玛,这都被你看穿了,可以啊!还是他表哥,亲亲儿的,你说这整的,嗨!你甭往外说昂。”

    “不止吧。”

    “嗯?咋的,你又整上啥内幕了,来说道说道?”

    魏承一点诚意都没有,李成诗也懒得再说,继续靠着闭目养神。

    薛景仁上楼进了房间,肖兰亭正在练下桥,身体弯成线条很流畅的拱桥状,露出来的平坦腹部很是显眼。

    他过去托住肖兰亭的后腰把人拉起来,“没睡会儿?吃饱了吗?”刚才他让人送了饭菜上来。

    “不困,吃了,你事情办完了吗?”

    肖兰亭没问为什么把他放在这里这么久,只是问他的事情有没有结束,薛景仁不知道他是大智还是大愚,只是对这一点很满意就是。

    “完了,回家吧。”

    洗澡的时候肖兰亭就黏在他身上腻歪,薛景仁亲着人问:“不疼了?”

    “不疼了,都好了,做吧?”

    薛景仁用手把头发拢到后面,关了水把人抱出浴室,“不是早就说要勾引我?来吧。”

    最后薛景仁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肖兰亭跪在他身前,身体挤在他腿间,要给他蒙上眼,薛景仁看了肖兰亭一会儿,照做。

    他能感觉到肖兰亭用手捧起他的**套弄,触着顶端小口的是舌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舔裹,动作略显生涩地带着小心,很能激起男人的**。

    薛景仁的下体很快就笔挺地抬了头,肖兰亭不再用嘴,依旧拿手捧着,用掌心和指腹若即若离地撩拨着,薛景仁有点耐不住,挺胯在他手里蹭一下,“磨蹭什么呢?”

    “马上了,你别拿开啊!”肖兰亭说话的时候嘴里像是含了什么东西,提醒他不要把蒙眼睛的东西拿掉。

    “好。”薛景仁笑着说,等着他的花样。

    肖兰亭用嘴亲吻**侧面,唇面贴着顶部擦蹭着,而后缓缓张开嘴,再一次把**的头部含进嘴里。

    “嘶——什么!”薛景仁被惊到了,不同于才刚的**,这一次肖兰亭的嘴里是冰冷的,像是冬日里山间的清泉,有着柔和的凉意。

    把东西含到了嘴里,肖兰亭努力想要吃得更深,来来回回试探着要含得更多一点,薛景仁果然很受用,摸索着抓到他,双手贴上他的脖子,口鼻都埋进肖兰亭潮湿的发间,不住喘息,“啊……”

    肖兰亭咬碎含在嘴里的冰块很快被化掉,口腔的温度渐渐又变回常温,他把硬挺的性器吐出来,又强调一次:“舒服吗?不要拿掉啊!”

    薛景仁只是笑,刚才冰冷又温热的口腔给他的刺激还没彻底消失,肖兰亭很快把他胯下完全兴奋起来的巨物再一次含进嘴里,这次依然刺激得薛景仁喘息不止,但不再是因为低温,而是因为高于常温的热度。

    “你——嘶!”薛景仁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而紧绷着,下体上丝丝凉意的微妙刺激还未散去,就又被格外火热的温度所包裹,而失去视觉的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这种冷热交替带来的快感会被明显放大。

    肖兰亭如法炮制又来了几次,薛景仁终于耐不住扯掉蒙眼的东西,肖兰亭正含着一口热水在预热口腔呢。

    “好了宝贝,我来吧。”薛景仁亲一下他的唇,才又把蓄势待发的下体慢慢进到肖兰亭嘴里,用他喜欢的角度和方式**了一会儿,抽出来射到了肖兰亭脸上。

    乳白色的粘液挂在肖兰亭小脸蛋儿上,有着非常招人的淫糜气息,薛景仁到现在也没有改变最初的想法,这是一张天生要活在男人床上的脸,会让人不计后果地沉迷其中。

    肖兰亭指尖挑了一点试探地尝了尝,薛景仁抓着他的手把人扯到腿上,“别吃了,不是不喜欢?”他还记得之前突然射到肖兰亭嘴里就让人生气的事。

    “也没有。”肖兰亭小声说完就去吻他,薛景仁搂着人亲了一会儿,才把肖兰亭转过去,让肖兰亭背靠着坐在他怀里。

    “腿分开。”薛景仁下巴抵着肖兰亭的肩膀说话,肖兰亭依言分开了腿,侧头看他,薛景仁稍一动作就亲到了肖兰亭的嘴,“乖了。”

    把肖兰亭没用完的冰拿出来一块,薛景仁用冰做笔,从肖兰亭的膝盖上打着圈儿地缓缓滑行,刚才怕肖兰亭着凉薛景仁给他套了一件很宽大的帽衫,下摆盖在肖兰亭的腿根,留下大片水痕的冰块很快地消失在衣摆下,视线里只剩薛景仁不停动的手腕。

    “湿了吗?”薛景仁含着肖兰亭的耳垂含糊问道,肖兰亭几乎整个身体陷在他怀里,呻吟着点了头。

    冰块抵在肖兰亭会阴中的小小凹陷处,又凉又滑的触感激得肖兰亭腿根发抖,都快要拿不住手里的润滑液,薛景仁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脸颊,催促他:“自己弄软了,小叔,让我好好干干你。”

    “嗯。”肖兰亭也温顺地应下来,自己倒了满手的润滑剂往身下探去。

    薛景仁手里捏着冰块在他细嫩的阴囊下面徘徊,肖兰亭自己用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小臂不可避免地要触碰到薛景仁的胳膊,这样无意的暧昧触碰比直白粗暴的言语更让肖兰亭脸红。

    肖兰亭的动作很慢,润滑剂带出的水声并不明显,薛景仁扳过肖兰亭的脸,含住肖兰亭的嘴唇吮吸,舌头蛮横地从肖兰亭唇瓣间闯过,在对方嘴里嚣张地搅动,一时间两人耳边都是激烈翻搅的水声。

    肖兰亭就像在高温下会融化的黄油,软在薛景仁怀里坐都坐不直,被亲到快要窒息,也只会张嘴承受,不清不楚地说着“软了”。

    刚才肖兰亭给他做的冰火两重天确实很爽,但他更想进到肖兰亭柔韧的身体里,从里到外把人干到出水。

    肖兰亭被压倒在沙发上,薛景仁把手里还未融化完的细碎冰块送进去,下面确实被肖兰亭自己弄得很软,他可以直接进到三根手指。

    “嗯!好凉啊……”肖兰亭应激地挺了下腰,薛景仁先俯身吻吻他眼睛做安抚,“很快就不凉了。”然后才用又硬挺起来的凶物顶开穴口,缓缓进入。

    肖兰亭的下体除了黑色的耻毛再没有颜色深重的地方,做过加工的穴口更是颜色浅淡,发粉泛红,此时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像橱窗里的蛋糕一样精致而柔软。

    薛景仁掐着肖兰亭两边的腿根分开,亲眼看着自己鼓起青筋的大家伙一寸寸地顶进去,肖兰亭的穴口脆弱而无助地承受着,让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躁动不已,叫嚣着要进攻,要掠夺。

    直到囊袋碰到了肖兰亭的臀肉,薛景仁才停下来,肖兰亭抿着嘴伸出手,是要拥抱的一个动作。

    这时候就是要命可能他都不会犹豫,薛景仁再次俯身抱着肖兰亭,“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薛景仁完全抛弃了理性和克制,挺动着腰身打桩似地一下下撞击着,肖兰亭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这个世界上是有这样的人,每一寸**都像是世间诱惑的集结,羞涩而放荡,没有人能够拒绝。

    被推到甬道深处的碎冰早就化得没了影子,薛景仁整个人都是疯狂的,所有的技巧和花样都不再重要,他只想狠狠地闯进去,把里面缠绕包围上来的柔软肠壁都捣碎,连胯骨拍打到肖兰亭臀肉和腿根的声音都能让他更加兴奋。

    “啊!啊……”肖兰亭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蹂躏着,这太疯狂了,他连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上的人是喜欢这样的,那很好,他也是喜欢的。

    第20章

    薛景仁射过一次之后再做,时间就会拖延到很久。

    肖兰亭被折腾得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跪在浴缸边上让薛景仁抱着射在了里面。

    肖兰亭脖间的深重淤痕还未消,这时又添了一身的红痕,薛景仁刚才做的时候太投入,等搂着人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下手失了分寸。

    肖兰亭倒是不在意,被他虚圈在怀里困得睁不开眼,薛景仁摸到后面给他做清理,他还以为又要做,很是自觉地分开腿。

    薛景仁看的有趣,手指一边顺着臀肉滑进去一边逗他:“还想要吗?”

    肖兰亭努力睁了一下眼,“想。”

    把人里里外外地洗干净,薛景仁让肖兰亭自己吹头发,他去厨房开了火,给肖兰亭煎了牛排和太阳蛋。

    和牛肋眼被煎到五成熟,薛景仁仍是亲手切了喂,也不嫌腻歪地把人抱在腿上,舔肖兰亭嘴上沾到的半生的蛋液。

    吃到一半家里来了人,薛景仁去开门,温敛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一看就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小王没去接你?”薛景仁把人让进门,有点惊讶。

    “去了,我让他送我来的,你这里近一点。”温敛很是疲惫地走进来,熟稔地走到客厅,随即尴尬地停住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气,即使房间看上去干净整洁,也掩盖不了情事过后的痕迹。

    温敛很快恢复如常,故作不知地坐进沙发,“现在的综艺真是太拼了,这两天……”

    “看你的黑眼圈就知道你有多拼了,”薛景仁调侃着打断他,很是平常地接了一句,“亭亭,别就知道吃,赶紧倒杯水过来。”

    温敛僵着身体回头去看,一个高挑细瘦的身影在橱柜前找东西,带着很厚重的鼻音问:“杯子在哪里啊?”

    “在你放巧克力旁边的柜子里。”薛景仁回答完转头笑着和他解释,“这是肖兰亭,以后就是你师弟了,有空你也帮着带一带。”

    温敛沉默地接过水杯,肖兰亭笔直的双腿从宽大的帽衫下戳出来,温敛偏过视线,不想再看到上面斑驳的暧昧痕迹。

    温敛本来是要住下,但薛景仁的言谈举止都透着一种拉开距离的隔阂,打破了他们这十几年来的固有模式,一时间温敛有些无所适从,所以薛景仁说送他回家,他没有坚持留下来。

    等上了车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温敛才显出原本的尖锐,说话特别刻薄:“把自己签的艺人带到床上,这就是你的做事原则?”

    薛景仁瞥他一眼,发动车子,“我的原则?我的什么原则,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时候无端的揣测也能成为证据了。”

    温敛语塞,薛景仁确实从没说过他不会碰圈子里的人,只是长久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全心全意地陪在自己身边,圈子里其他的灯红酒绿都入不了薛景仁的法眼,让温敛有了这就是事实的错觉。

    “那我呢?”温敛难以置信地问,“你一边在追我,一边和别人上着床,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温敛,你从没答应过我的追求。”薛景仁开着车,温和地给他讲道理,“像是追求你这种单方面的行为,我想我有决定结束的权利。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发生过根本的改变,所以我和谁上床,都不是你责备我的理由。”

    “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薛景仁。”温敛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反驳道:“你问问你自己,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谁?你的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我从没否认过喜欢你,你从小就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人,现在也是。”

    温敛马上要接,薛景仁快他一步继续说:“但是这种喜欢放到另一种关系里会不会变质,我不敢保证。我曾经想试一试,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但是也并不可惜。我们十几年的朋友,要是因为这种事有了嫌隙,那才是真的可惜。”

    薛景仁已经很久不曾用这样外柔内刚的态度和他说话,温敛被他话里的强硬拉回了神志,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继续这个话题的最好时机。他们相识多年,到底还是了解至深的。

    温敛沉默下来,薛景仁也不再多说。温敛骄矜敏感,这些年又被他护着成了习惯,很多根深蒂固的想法需要一点一点地去剥离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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