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分卷阅读11

    肖兰亭掏到润滑剂,在手上挤了一点就往自己后面摸,碰到薛景仁的手指,觉得又羞耻又兴奋,和别人一起插自己的屁股,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薛景仁另一手还揽着他腰,腾不出手只能用嘴说:“多倒点,你屁股里流的水也比这个多了。”

    虽然知道这话只是说个情调,肖兰亭还是没忍住,凑到薛景仁耳边低声说:“我不是真的流了吧?要是真的流了那是病,得上医院,我不想去……”

    薛景仁笑得戳进去一截手指,肖兰亭疼得直抽气,但一声呼痛过后就抿紧了嘴,脸上一个大大的“忍”字。

    薛景仁拉开灯,又仔细看了肖兰亭那地方,刚做完的时候不明显,现在已经肿了起来,浮着摸几下还行,要是真进去个什么东西,怕是比下午做的时候还要疼。

    这男人怎么就嫩得碰都碰不得了,薛景仁心里无奈,又把红霉素拿出来给他上药。

    上完了药,肖兰亭装了一肚子暖汤热粥舒舒服服地睡了,薛景仁心里有事,和魏承聊了几句微信后才睡。

    早上五点多肖兰亭醒过一次,被薛景仁眼都没睁地又拉回去,回笼觉睡到九点多,肖兰亭这次是被薛景仁叫醒的。

    被窗帘遮掩的卧室朦胧昏暗,薛景仁举着手机放在肖兰亭眼前一动不动,等肖兰亭适应了一会儿终于能睁开眼,薛景仁才问:“为什么?”

    “什么?”肖兰亭揉揉眼睛,屏幕光线太过刺眼,他暂时什么都看不清。

    等看清了屏幕上的对话,他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该怎么说。

    “为什么?”薛景仁又问了一遍,“你体内的雌性激素会超标这么多?”

    第12章

    在去医院找魏承之前薛景仁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只当肖兰亭天赋异禀身娇体软,何况职业如此也不可避免。

    当时魏承说那胸是做过的,薛景仁心里可以理解,跳舞这个职业经常要露点,他能体谅肖兰亭想要尽善尽美的心情。

    但后来裤子一脱,肖兰亭自己亲口承认不仅是胸,下体甚至肛周的颜色都是做出来的,薛景仁摸着他一身细腻滑嫩的皮肤,没法不再多想。

    一个男人会因为什么要把这些私密的地方变得好看,答案虽然有很多,但肯定没一个是为了给自己看。

    临睡前让魏承帮他留意已经出结果的体检项目里有没有不正常,早上就被嗡嗡不断的震动声吵醒,薛景仁惊讶之余却又有点意料之中,和魏承聊了几句,彻底地清醒了。

    倒不是为了打激素这事,娱乐圈里谁不得经常扎几针,身上的针眼都能十字绣了还要站在镜头前说是因为多健身多吃水果,薛景仁见得多了。

    但肖兰亭这个不一样,用魏承的话说,就是太超过了,如果不是准备变性,那就是自杀,魏承说的很肯定,以肖兰亭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不可能生得出孩子了,连勃起可能都会有障碍,要尽快停止激素摄入,最好再去做个生殖系统的详细排查。

    薛景仁心里九曲回肠把什么可能性都想过了,现在盯着肖兰亭,想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肖兰亭看清手机上的对话之后只是沉默,他不想骗薛景仁,但是也不想详细解释,只能故意地慢慢穿衣服,拖延点时间来想个答案。

    薛景仁扔开手机帮他穿,心想是不是太严肃吓到了肖兰亭,但他本能地非常想知道这人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没开口缓和气氛,等着肖兰亭说话。

    “我……”

    肖兰亭穿好了衣服,薛景仁站在他面前静待下文。

    “我……”肖兰亭我我我了半天,最后只有一句:“我以后不会再打了。”

    “什么意思。”薛景仁追问,肖兰亭费劲巴拉地蹦字儿:“我,确实,之前是打过,但我以后不用再打了,漂色我也不会再做,那,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吧?”

    最后一句说完已经红了眼睛,薛景仁目不斜视地盯了他一会儿,才长叹一声抱住他,“你这是说真的吧?”到底还是不想把人逼得太过,以后慢慢再说。

    肖兰亭连连点头:“真的,我不骗你,要是骗你以后我挣不到钱。”

    对肖兰亭来说这个保证分量很重了,薛景仁暂时放过他,亲了他脸蛋一口让他去洗漱,自己去厨房做早饭,肖兰亭冲他吐了个舌尖扭头跑了。

    不管心里都是什么算计,这事儿至少表面上算翻了篇,吃过早饭薛景仁开车带肖兰亭出门,路上肖兰亭捧着薛景仁的手机,背魏承发过来的食物清单,增加身体雄性激素的,和雌性激素多的禁止食物。

    肖兰亭看着这么多字就头疼,试着和薛景仁申请:“都背了容易混淆,我就背一种吧,哪些是要经常吃的。”

    薛景仁却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不着急,慢慢背,今天先把东西搬了。”

    “什么东西?”肖兰亭懵了,薛景仁打着方向盘说:“你用得着的东西,你都跟了我了,可不得我和一起住。怎么,不愿意?”

    肖兰亭猛摇头,薛景仁笑了:“那不就得了。”

    肖兰亭身上全是秘密,破事儿也太多,每一样都离不开人看着,还是放在身边最方便。

    车开进了梨园,肖兰亭让薛景仁在下面等,他东西不多应该收拾得很快,省得累薛景仁再跑一趟。

    薛景仁却执意要上去,停好了车还问他:“你那房客在吗?”

    “不知道啊,应该在吧,平时这时候都在睡觉呢。”肖兰亭说着习惯性地进了步梯,等上了半截楼才反应过来,“我们该坐电梯啊!我、我平时习惯了走楼梯。”

    薛景仁无所谓,搂着他亲了一口继续往上走:“当锻炼身体了,你好我也好。”

    肖兰亭听出来话外音,脸有点红,埋头大迈了几步,猛地停住了。

    薛景仁也听见了,这还没站上那一层呢,肉皮拍在一起的声音就清楚得不行,听着就挺疼,一道发狠的声音带着喘息传出来,他俩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不然别姓林!”

    回应的声音倒是四平八稳,低沉浑厚:“少逞强了,疼就老老实实说你疼。”

    “就你还能弄疼我?笑话——啊!”

    肖兰亭拉住要偷偷去看的薛景仁拼命摇头,薛景仁探过身只来得及瞟一眼就被扯走了,三步并两步地被拽到了底层。

    薛景仁笑得揶揄:“你房客挺狂放啊。”门都不关就在玄关干上了,走前看见半敞的门里有只脚在晃,应该是把人顶到了墙上。

    肖兰亭没有笑,“别笑啦,他不是自愿的,但是没办法。”

    薛景仁伸手抱住他,亲着他鼻子上的细汗,“我听着他挺愿意的,做的多激烈啊。”

    肖兰亭犹疑:“你是不是误会了……刚才放狠话那个,被那什么的那个才是容一、才是我朋友。”

    “你不是说你房客姓林?”

    “可我也没说睡他的人不能姓林吧……”

    “……”薛景仁迎上肖兰亭怀疑他智商的眼神也不生气,爱姓什么姓什么,他本来也不在意,只要不打他小叔的主意就行。

    但和基佬住一起肯定不保险,这个家得尽快搬,薛景仁思忖着,往下亲肖兰亭嘴唇,“嘴巴好点了吗?”

    嘴巴涂了一晚上的药已经消了肿,但破皮的地方还没长好,肖兰亭想接吻,就回答说都好了,身体陷在薛景仁怀里仰头索吻。

    两人抱成一团在角落里咬得黏黏糊糊,住户大多坐电梯,楼梯间里空空荡荡全是他们搅弄口水的声音,啧啧哒哒的动静像被扩音器放大过,要不是肖兰亭下面还肿着,薛景仁可能也会把人摁在墙角来几下。

    腻歪了好一会儿再上楼,门果然已经关上了,肖兰亭用钥匙开了门,薛景仁一看,战况惨烈,从门口到客厅,东西倒的倒洒的洒,像台风刚过境。

    沙发上躺着个人正把手臂搭在额头上,身形矫健修长,肖兰亭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盖住,轻碰他的小腿:“容一,去房间休息吧。”

    林容一睁开眼刚要说好,余光看见肖兰亭后面有人,皱了眉坐起来,看着薛景仁问肖兰亭:“这是谁?”

    肖兰亭还没回答,林容一就自己接上话,恍然大悟道:“他就是你那十几年的白月光啊?”毕竟肖兰亭从不往家里带人。

    肖兰亭也顾不上他露不露点了,满脸窘迫地推着林容一去卧室:“你你你快去休息吧你!”

    林容一手忙脚乱还要和薛景仁打招呼,“嗨哥们儿!不好意思昂!等我穿个衣服先!”

    “别出来了你!我就走了!马上就走!”肖兰亭把人推进卧室摔上门,喊得满脸红通,林容一隔着门和他对喊:“你走吧!把你白月光留下!”

    “白什么白!都没你白!”肖兰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不敢看薛景仁,只能对着门板假装和里面的人打嘴炮,心里慌慌张张都不知道该祈祷什么。

    这几天最熟悉的热源虚浮地贴上他的后背,肖兰亭听到薛景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之前就认识我?”

    肖兰亭双手绞成一团,片刻后才点了头:“是见过一次。”

    “……”

    这下薛景仁是真觉得意外,他说那话本意只是想给肖兰亭找个台阶下,怕他犯蠢说话不合时宜让场面太尴尬,至于那人到底是谁,他过后有的是时间弄明白。

    但看肖兰亭现在这个反应,保不准那白月光还真就是他薛景仁了。

    “但不是他说的那样——”

    “怎么就不是了!”林容一换好衣服走出来,理直气壮地爆料:“给你煮粥的是不是他!陪你睡的是不是他!这点破事都念叨多少年了,承认了你想爬他床能死吗!”

    “我没那么想,别听他胡说!”肖兰亭红了脸,急急和薛景仁解释:“那时候你才十二岁,我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不成禽兽了吗!”

    “……哦,还真是他啊。”林容一嘀咕着,肖兰亭两眼一黑,去厨房拿刀的心都有了,但林容一没给他机会,扔完炸弹就背着包跑路了:“我还有课先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哥们儿,改天一起吃个饭昂。”

    薛景仁笑眯眯地和他挥手作别,肖兰亭头都要低到了地上,扎起的马尾像个奶狗的尾巴垂着。

    嫌弃客厅乱七八糟还没收拾,薛景仁去了肖兰亭的卧室,打开窗户点了支烟,才玩笑似的开口:“这个也不能说?”

    肖兰亭身上的秘密好像有很多,但他已经得到了人准备养起来,所以并不急于一时半刻就把肖兰亭完全剥开,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肖兰亭试着靠近他,薛景仁抽着烟只能伸出单手张开怀抱,肖兰亭靠进来,用额头蹭他的下巴:“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的。”

    随后简单说了当年的事,不过就是肖兰亭十五岁的时候被薛公达带回家一次,当时才十二岁的薛景仁听说他还没吃饭,就亲自熬了一锅粥给他喝,晚上俩人还是一起睡的觉,第二天肖兰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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