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俏姿gl》分卷阅读12

    “若含烟!”浅吟秋有了怒意,轻易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你到底是何用意!”

    圆凳不知怎地被连累倒地,浅吟秋粉拳微紧,双颊倒有了不算明显的红晕。她瞧见了若含烟脖间的一抹余痕,也清楚自个儿颈上的诸多残迹。这般相视,若含烟步步而近,她的心跳不由加速,到了一般时候,竟险些静止。

    “我是何用意?”

    若含烟行至浅吟秋身前,美眸轻眯,透着柔媚,又总有愠意。不多时,若含烟环住了浅吟秋的细软腰肢,笑里含春,蹭上了她的身子。

    “回答我,若是方才我没进来,你和夏莲要说些什么?”

    “和你有关系么?”

    “为何没有关系?你我怎么也曾一夜**相好,我关心你,又有何不对呢?”

    若含烟的眼睛里尚且透着笑,说话时的吐息皆在浅吟秋的唇间。她垂眸,瞧着眼前那粉红软薄的唇,不由自主的舔了添唇,想再凑上去一亲香泽,被浅吟秋不轻不重的推开,冷目而视。

    “够了。”

    浅吟秋别开视线,双手紧抓在衣侧,不觉竟发起抖来。

    “既是一夜**,过去便过去了,莫要再提。你我昨夜之事,当是梦一场,也就罢了。若含烟,我知你是京城来的大红人,是临春楼的贵人。我不想高攀与谁,更不想和你亲近。你我之间,本就没什么干系,何必要硬生生的扯出牵扯?若含烟,昨夜之时已经说过,今日以后,你回你的房间,我们再无纠缠。”

    闻言,若含烟动也不动,只那般深视着浅吟秋,沉默不语。

    这话是从浅吟秋嘴里说出来的,难受的倒是两个人。若含烟只觉得自个儿一番心意全被辜负,又发现浅吟秋闭上双眸,呼吸且是沉重。看来,昨儿个那一夜欢好,彼此都尽了情,也皆动了心。

    如此,便更不能轻易放过了。

    “是么?可我若是忘了呢?”若含烟一笑自倾城,莲足微动,再度贴上了浅吟秋的身子。她凑过去,吐息间轻易锁定浅吟秋的唇,道:“我的秋儿,你若不想我纠缠,我日后都不会打扰。但有些话,我得让你知道才行。”

    “你要说便说,离我远些。”

    浅吟秋又要把若含烟推开,只是刚刚抬手,便被若含烟握住,带着环住了自个儿的腰肢。

    “我偏不,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若含烟嘴里说着气人的话,脸上的笑意渐浓:“秋儿妹妹,这服侍人的本事,你没有。我知你不想承欢他人身下,想安静在这临春楼里过自个儿的寡淡日子。人家呢,手里有一方药,恰好可以帮你达成所愿。这药无色无味,投在酒里,能让人轻易产生**的幻象,事后更无所察觉”话到这里,若含烟却不再继续说下去。她只盯着浅吟秋细瞧,心里头总有些特别的**,微微荡漾。

    “有话直说。”浅吟秋显然动了心,尽管态度冷淡,眼中的光彩却愈发明显。“那样的药,我自来没听说过。”

    “你自然没听说过,那是番邦外来的药。”若含烟一阵娇笑,眼里有着瞧不出的阴谋:“别说是平常百姓,就是王臣贵族也不曾听过这等禁忌之药。”

    “那你又为何要说与我听。”浅吟秋问。

    “因为呀”若含烟卖了个关子,反问道:“我倒想问你,想不想我给你那方药呢?”

    浅吟秋很少欺人。若含烟说的没有错,她的确只想安静的在临春楼里过自个儿的寡淡日子。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有关系,只想默默的隐在不得不呆的风尘地,过一世,便一生。

    “即便我说想,你就真的可以无偿与我么?”

    闻言,若含烟越发勾起了唇角。

    “知我者,当属秋儿妹妹也。”若含烟捏起了浅吟秋的下巴,呵气如兰:“药我可以给你,但有个前提,我要你与我相好。秋儿妹妹,这比交易,不亏呢!你可要好好想想,我在屋里等你。过时可就不候了呢。”

    说罢,若含烟松开了浅吟秋的下巴,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既是相好,便相好

    若含烟离开的那般自信,好似浅吟秋必定会答应这笔卖卖。

    窗外起了风,枝桠微动。

    浅吟秋开了窗,由着风吹袭入屋。她奏起琴来,弹得心不在焉,口中吟唱,唱的哀哀怨怨,不由意识。这江州城的日子什么时候成了这般不由掌控的蹊跷?她猛然想起,打见到若含烟起,便不同了。

    若含烟摆的是什么心思,她隐约瞧得透彻。妖精贪玩,这活的像妖精的女子,亦是玩心不退。只是,折腾了她这等无奈之人儿。

    琴声弹了一半儿便彻底止了。

    桌上的茶水添了一杯又一杯,好似饮酒,又在解愁。浅吟秋后悔昨夜和若含烟发生了那等事情,只是她这副残柳之躯,除了活着,倒也无所谓**与谁,梦醒何时。或许,这般境地,她也不过和她人那般,身不由己。

    一声叹息。

    浅吟秋望着对门儿方向,并不想过早给出答案,心里头总得辗转千遍。

    “若含烟,若含烟。可是一世浮烟,见着了,却留不住?”浅吟秋垂下双眸,杯底的碎茶微微漾动,如她此刻的心,起伏不定。

    该不该答应?该不该,与她相好?

    浅吟秋终于觉察自己必须得面对这个问题。那方药,她着实想要得到。与其身不由己伺候那些个满身铜臭的男人,倒不如

    和若含烟。

    无非便是,千人枕又或一人眠。

    这般想着,浅吟秋自嘲一笑。她在柜子里寻了一身新衣裳,那衣裳自来舍不得穿,今日也不知怎地,想把它换上。

    是件水蓝色素纱长裙,该是有了年数,颜色已经不那么鲜亮。浅吟秋把它抱在了怀里,闭上眼似有怀念。待她重新睁开眼睛,眼底竟不觉泛起泪花。这件长裙,是母亲旧年为她做的。放置多年,思念却不曾转淡。

    浅吟秋换了长裙,端坐在铜镜前为自己化了淡妆。镜子里的人儿似是在半柱香里换了模样,依旧那般素雅清婉,却多了几许艳丽。她最后用红纸润了唇,放下红纸,人已经起身往门口而去。

    明明开了门不出三步便是若含烟的房间,浅吟秋却几乎走了半刻钟。她在门口站了许久,心情微乱,总是没办法平复。兴许,她是紧张的,否则那握紧的手,为何不肯松开?

    叩门声终究还是响起。

    只一会儿,门被打开。

    若含烟眼底尽是了然笑意,引着浅吟秋入了房间。“妹妹考虑的时间,比我想的还要快。”桌上放了两杯女儿红,另有一瓶青色药瓶。若含烟端了其中一杯酒,在手里把玩不定。她看着浅吟秋,等她开口。

    二人间的氛围显然尴尬。

    只是若含烟倒不觉得。

    “你说的药,当真不是戏我之言?”浅吟秋不去看若含烟的脸,怕在她的眼睛里寻到戏谑,方知此事必定是假。

    若含烟将桌上的青色药瓶拿给了她,放下酒杯,缠上了浅吟秋的身。“戏你的法子千种万种,何至于用此一种?这药不多,省着些用。药效强劲,遂要格外注意用量。我知你不信,这药交给你,你可寻机会试上一试。”

    “如此。”浅吟秋还欲说些什么,若含烟已经附耳凑前,呵气如兰:“如此什么呢?这身裙装真是好看,你化了妆,倒叫我不能辜负这般风景。秋儿妹妹,既然收了这药,是否该有些回应之言呢?”

    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呢?

    浅吟秋抿唇不语,却没有拒绝若含烟的亲近。

    “如你之言,我应了便是。”只是那句相好之言,实在叫她难以启齿。

    闻言,若含烟笑得开怀。

    “好好好,秋儿妹妹这话当真叫我欢喜的很。”若含烟依着浅吟秋,又来了叫人心碎之言:“这交易换来的相好总有到头的那天,好在半年后我便离开。到时,妹妹有了药,却不必再受我纠缠。倒是也好,你说呢?”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浅吟秋微闭双眸,吐息沉重。

    “那便,珍惜每一刻。交易也好,真情也罢。既是相好,便相好。”

    “好。既是相好,便相好。”

    ☆、且醉且情动

    江州城的连雨天去了又来。

    眼看着这天儿越发的冷了起来,临春楼的姐妹儿们把柜子里的锦袄拿了出来,搁在矮柜上头,防着天儿冷的时候。春娘叫人买来了大批的木炭,打算着再过半月,给每间屋里烧上炭火。

    如浅吟秋这般的清冷女子,最难熬过的便是冬天。

    她天生体质凉寒,到了秋末冬初,手脚更是冰冷,时常于夜里将自个儿冻醒。春娘知她情况,特地叫厨房的贵娘给浅吟秋熬了滋补的药汤,又提前给她备了木炭。至于若含烟,自是按着贵人的身价儿,照顾的尤其细致。

    “秋儿妹妹,听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戏园子。明日无事,陪我瞧瞧可好?”若含烟在浅吟秋的屋里赖着,慵懒的靠着床边,视线落在桌上的茶杯上。那里边儿泡着甚是名贵的雨前龙井,茶香飘逸,滋味沁人。若含烟勾了勾手指,浅吟秋便把那杯茶给她端了过去,论着默契,实在难得。

    另一杯茶已经被浅吟秋喝去了少许,她呆在烧着的炭火旁边,脸上依旧是那般清冷。“倒是不知你对唱戏有兴趣。”她道。

    “自然是有兴趣的。妹妹该是听过那句话的吧?戏子无情,妓子无意。这妓子和戏子命运同也不同,戏子卖唱,咱们卖色,你说呢?”

    若含烟说得那般轻易,却叫浅吟秋沉了心,不知当如何作答。她起身把窗户打开,院子里的梨树早已光了枝杈,此刻更显萧瑟之感。“初冬终是来了。”浅吟秋垂下双眸,思绪早不知飘向何处。待回过神来,若含烟的目光已在她的侧颜转了数个来回。

    “想什么呢?”若含烟挽着浅吟秋的手臂,时而凑近,似挑逗;时而退后一步,似欲擒故纵。

    浅吟秋总是不适应这般的亲近,却始终没有丝毫推拒。她接受着若含烟的亲密,有心保持距离,总先一步被若含烟觉察。到最后,也不过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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