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女魂灵》分卷阅读23

    檀溪一手轻轻地推开门,一手拿着一包布包着的东西,进来之后快速合上门,像是再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望了望外边,还好还好应该没人发现吧。杵在门口楞了几秒,气氛有些尴尬,要怎么和失忆的宴清相处呢?是一如既往,还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李时雨倒是没什么担心的,她见着檀溪款款走来,眼神一直盯着她手中的针线包。

    刚走到了她面前,李时雨抬头看了看檀溪,这个角度,眼前这个女孩儿要放到现在那绝对是英姿飒爽,可迷倒万千少男少女,所谓极品,就是,男人见了喜欢女人见了爱的女人。

    她眨巴着双眼,面带微笑地说:“有什么事儿啊”,眼睛却一直盯着檀溪手中的荷包。

    檀溪一下蹲在她面前,像是一阵风从上吹过,整的李时雨心痒痒。

    “是这儿破了吧”!檀溪捡起她的裙角,破碎的布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檀溪不明白此事宴清的一言一行,只是开口说着:“我来帮你缝”!

    她细细的手捏着针和线,在反射过来的光亮中找到针孔,线太软太细,她便用嘴唇轻轻一抿,软塌塌的线像是获得了新生的力量一般挺立起来,□□针眼,穿过针孔。

    犹如流线一般的手技,李时雨看的自惭形秽,自己只摸过针灸,没有摸过绣花针。

    “我自小跟着父亲长大,家的没个女人,我也是偷师学艺,会一点女人的针线,除此之外,父亲将我打扮成男儿的样子,但邻里邻居都叫我假小子,都只我是女儿身”。

    檀溪一边缝着破碎的裙角一边自言自语,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清澈的眼眸,看不出她话中的含义。李时雨只得乖乖地呆坐着,看着眼前这个人,只想她快点完事儿,借口拿了绣花针好离开。

    “自小跟着乱学一些诗词,慢慢到了学院,见着其他的女孩儿到了二八芳龄便谈婚论嫁了,却没有一个男孩儿看上我,我也如此”,檀溪熟练的针线很快就将碎裙边缝好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她打了个结,用嘴咬断了多余的线。

    李时雨的心里痒痒地,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可惜是个女人,要不然,借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杂志电影,估计她也就扑倒在她怀中**了。

    停停停,打住!又想远了。

    李时雨的眼神一直盯着檀溪收拾好的针线包,见她把它放在了柜台上,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直到遇见了你”,檀溪忽然拉起她的双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才知道什么是怦然心动”。

    李时雨被那电眼和那突如其来的告白整得有些害怕,她抽出自己的手,那种肢体接触还真是真实,弄得她都有些害羞了。

    “啊,可是”,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失了忆,可是没有关系,只要我还记得你,我记得你就行了”,檀溪不免有些激动,自己刚刚逃过一劫的媳妇儿却发生了这般事。

    “不是,我,”李时雨想起身,不料脚一下被蹲着的檀溪给绊住,一下摔倒了下去,还是檀溪手快,及时地揽住她的腰,结果还是没能扶住她一百多斤的体重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二人四目相对,气氛涨到了难以言喻的境界。

    “哇哈哈哈,要怎么办啊,真是欲哭无泪,她现在不会就要那啥吧,不要啊,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女”,李时雨心里一阵纠结,随即拿着一本书挡在了脸上,那本书就是刚刚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春宫图。

    情急之下,她也忘记了那是什么鬼。

    这可把檀溪看的一愣一愣地,她看着眼前的春宫图,急忙翻身坐起,接过那本书就开始翻看。

    一页一页的就像一帧一帧的影像在脑海里回放。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明白的,可能是因为作者的坑没有埋好,么么哒!

    第24章 主人羞羞

    檀溪看得是面红耳赤,李时雨此时已是毫无脸面,她使劲儿地按住自己的头,平息自己刚刚犯下的尴尬。

    “我的天啊,我李时雨这一世情操就这样丢尽了,哦不,早在碰见了那两只猫就已经丢尽了,就算是没有谈过恋爱,也不带这一出啊”。

    她急忙抢过那本春宫图,“别别别看了,那个衣服也缝好了,你先出去吧”。

    “看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已成年了”,檀溪望着那本书,也不知是看着书还是看着人,总之眼里的光芒是意犹未尽啊!

    “这丫是不想走了吗?看来还得使出我的毕生绝技,哼哼”,李时雨低着头顶着檀溪的背顶她出去,嘴里喊着出去出去。

    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口。

    她拉过两扇门,檀溪抵抗了一下:“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

    砰地一声,门关了。

    李时雨躲在门口深深地呼吸着气,“这都什么事儿啊”。

    檀溪的脸羞得通红地回到了房间,“宴清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猥琐之人啊,这给她新的印象,竟然是这样,怎么办,我也惆怅”。

    “主人主人,宴清姐姐想起什么了没有啊”?花卿。

    檀溪摇摇头,快速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脸。

    两只小鬼看了看,花卿又问:“主人的脸怎么红红的”。

    这话倒是对着新鬼问的。

    新鬼:“你不懂,凡人们做了羞羞的事脸就会红”。

    花卿:“什么羞羞的事啊”。

    新鬼:“这个你得问主人,是她做了羞羞的事”。

    两只小鬼就围着这个“羞羞的事”一直讨论,花卿是十万个为什么,新鬼是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檀溪终于松开被子,与其说是被两只小鬼吵得无可奈何,倒不如说是被自己的思绪搞得混乱了。

    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不能被这些繁杂的事影响到正经的事,她坐起身,两只小鬼迅速停止了讨论,睁着大布娃娃一样的眼睛,眨巴地看着檀溪。

    “花卿新鬼,到那普陀山还得多久”?时日无多,她得尽快找到万年紫竹。

    两只小鬼算了算,“过了这城还得有一座山就到了,时间不过两天而已”。

    两天,找那紫竹还得花上几天时间,檀溪这是仰天长叹,也无济于事。

    李时雨拿起那根绣花针,眼神放出了像见着新生一样的光芒,“我就快自由了,我就快自由了,我就快自由啦”,按捺不住的激动,她在房间跳了三跳,却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冷静了一下坐在床前,看了看眼前这番景象,一想到要回去还是得多看看周围,要不要去道个别呢?想想还是算了,深更半夜她要是误会了什么可就不好了。

    “檀溪姑娘,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呢,我觉着你可是个好人,你一定可以与你那心爱的姑娘终成眷属,白头到老,不离不弃。我呢就先回去了,我一回去,你心爱的那个姑娘也就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失忆梗,这又不是韩剧拜托”。

    李时雨在床上自言自语,一想到回去要见那个老中医就必须和他干上一场,不过那老中医说的也是实话,这玄而有玄的东西还真是有。看来老人言有时候还是得听一听啊。

    李时雨默默在床上祈祷,她自己的医术虽然尚不能悬壶济世,但是找准穴位手法力法还是不在话下。

    一手提起银色绣花针,一手摸着头顶正中的百会穴,想着那老中医当时快刀暂乱麻的手速,闭着眼睛,狠下心,用尽力,一针下去。

    只间李时雨的手完美地从头顶穿过身下,一直到腰部,一点儿针刺入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隐形的东西相互交合,完全不受阻拦,她奇怪地睁开眼睛,又再次发力刺穿自己的头顶,无济于事,反复了好几次,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鬼了,是鬼就是魂魄,魂魄哪儿怕什么针刺。

    “啊——————”,她迅速冲出窗口,不管不顾下边吃喝正香的客人,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我想死,哦,不对,我想回去,这样跌下去撞一下脑袋就能回去了吧”,结果她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客人们似旁若无人,继续吃着自己酒菜。

    这种想死死不了心情,有谁能懂!

    檀溪听着她的声音立即从房间里出来,见着宴清一人站在楼下,她也不能叫她,生怕惊动了四方,她便带着新鬼花卿慢慢下楼。

    李时雨一时也死不了,她的目光便停留在客人们桌上的饭菜酒肉,虽然感觉不饿,但是自己有口欲啊,口欲,你懂得。

    解释一下,就是当今社会,也就是公元2017年,人们不会因为饥饿才去吃东西,人们只会因为想吃,所以吃,因为吃,所以胖,因为胖,所以自暴自弃,所以恶性循环。

    李时雨忍了太久了,为了那副皮囊自己不敢吃喝,现在好了,又不是自己的身体,她只得对着那桌上的动物的腿腿,发亮的肉肉,清澈的白酒,直咽口水。

    檀溪默默叹了一口气,“小二,给我也来一份那样的酒和肉,上二楼来”。

    “好勒”!

    李时雨双眼放着光盯着檀溪,笑嘻嘻地跟在她的身后,檀溪故作镇定的样子领楼下的人看在眼里。

    这酒和肉一上来,李时雨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檀溪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地说:“饿坏了吧”。

    “她才没有饿坏,魂灵是不会感觉饿的”,花卿与新鬼端坐在两旁,看着由于饕餮一般的吃法,眼前的这个姐姐,是宴清吗?就跟换了心脏一般,判若两人。

    “对对对,还是布娃娃说得对,我这只是嘴馋”,李时雨一时吃开了,也就把要回去的事抛在了脑后。

    吃着好肉,喝着好酒,美食可以让人忘记忧愁。

    “既然针刺不行,相传制服鬼魂的办法还有很多,什么糯米鸡血桃木符,都值得一试,等姐姐我吃饱了,就去搞事情”,李时雨心中默默地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自己还真是绝顶聪明。“简直要对自己膜拜了,像我这么有才的人已经不多了”。

    “既是嘴馋,那姐姐就多吃点,以前还不知道,姐姐酒量是这般好”,檀溪见着宴清吃着开心,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那当然,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整个中医系都被我喝得倒成一片,包括我的老师。还有在夜店玩儿命high的时候,也是逢人见了我都退辟三舍,称我一声“酒仙”,我李姐的名号那可是响当当地火了酒吧一条街啊”,所以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人追她,长得那么漂亮还那么会喝酒,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风流之事,说出去自己是个纯情的小莲花谁信?

    不知不觉她打了一个嗝,想到自己单身二十二年比穿越来这儿都还要痛苦不堪啊。

    心中有苦却对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说不出来,只得默默地点头,好酒能喝一口是一口。

    几人也不明白面前的宴清在说些什么,总之完全是她们不懂得的话语,什么什么中医,什么酒吧什么东西,这些倒是没有听说过。

    李时雨默默地越喝越多,郁闷那些牵着小手行走在街上的情侣,连动物都欺负她单身,二是二年,在古代,娃儿都可以打酱油了,结果自己还是个打酱油的实习生,这一下好了,穿越成了鬼,越想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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